姜月淮看著暈倒在地的姨娘,神色淡淡,早已預料到她可能會有這麼一出,她拍了拍手,雲珠就將事先請過來的大夫帶了上來。

“二妹妹莫怕,大夫在這,這位大夫號稱婦科聖手,斷不會讓姨娘出事的。”

話音剛落,大夫抽出銀針,眼見著,就要往連姨娘的穴位上扎去。

只見連姨娘深吸一口,悠悠轉醒,看著圍在一圈的人,裝作剛醒的模樣道:“姐姐,主君,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姜坤看到她醒來,無奈的移開眼去。

“我都不想說你,還有你那女兒,這都乾的什麼事啊。”

連姨娘被罵的一愣,抽噎著跪在地上。

“妾身真的沒幹過,是妾身管教奴僕不當,讓她中了別人的計,但好在小公子沒事,望主君看在妾身懷有身孕,寬恕妾身吧。”

“姨娘說的有道理。”姜月淮附和著,一臉雲淡風輕道:“不如父親您就下令將姨娘的身邊的婢女趕出去吧,府裡事多,姨娘出去外院養胎,養好回來也不遲。”

她的話,就像石頭落入了湖面,引得在場幾個人內心泛起波濤。

其中連姨娘反應最大,她一臉恐懼,彷彿自已已經被趕出了姜府。

“這不合適啊,爹爹\/主君。”連姨娘和姜容同時開口道。

姜坤微怔,抬眸望向姜月淮,他忽然覺得,自已這個女兒好像變了,變得咄咄逼人,一股子小家子做派,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示意下人扶起地下跪著的母女,直直的看著姜月淮,臉色陰沉,厲聲道:“月淮,你想幹什麼?鬧什麼?想把這個家都拆散了不成?”

一直沒說話的沈氏聽不下去了,皺起眉頭替女兒回懟道:“老爺這是什麼意思?淮兒什麼都沒做錯,您倒好,不訓斥做錯事的人,反而覺得是淮兒在找茬。”

“連姨娘毒害我兒,姜容在外又做出那檔子事,丟盡姜家的顏面,您怎麼還能說出這種話呢?今日主君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來。”

姜坤被噎了一下,氣焰消了一半,還要訓斥的話堵在喉嚨裡出不來。

姜月淮看著為她出頭的母親,心中動容,恐怕在這偌大的姜府,唯一肯護著她的就只有母親了吧。

至於姜坤,姜月淮看不懂他,明明以前他也那麼寵愛她,可最後母親去世,他竟急著扶正妾室。她在家中被害,也沒見到他出來阻止。

姜坤的手緊了又松,臉色緩和下來,看著沈氏道:“要不這樣,連姨娘就禁足半年,容兒就讓她住去相國寺,讓她好好在那好好懺悔。”

“主君行事穩妥,就這樣辦吧。”沈氏沉吟片刻,答應了下來。

一來是不想逼那對母女太緊,否則怕她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二來,也是要給姜坤幾分面子,不想太傷了和氣。

沈氏出身侯府,是侯府的嫡出小姐,身份尊貴。

當年姜坤高中探花,她一眼相中了他,非要嫁給他。姜坤在官場上步步高昇,也少不了她孃家的助力,所以姜坤一直敬重著她這個姜府主母。

事情處理完,眾人散去,姜坤回了書房,連姨娘母女二人回到自已的芙蕖閣。

沈氏將下人散去,一下子,正廳就只剩母女二人。

姜月淮對上沈氏那雙通透的眼,心中一沉,直直跪了下來:“母親,女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

沈氏嘆了口氣,俯身將她拉了起來:“罷了,我知道不會是那種壞心腸的人,你要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

她昨日意外捉姦姜容,就覺得不對勁,事情巧的像是被人設計好的。

今日一早,房裡人說兒子病了,她急匆匆過去檢視,一眼識破了兒子的裝病,可兒子可憐兮兮的央求她去找大夫,說是姐姐吩咐這麼做的。

不然他就沒有糖吃。

沈氏心知這一切都是自家女兒的手筆,於是順水推舟,按照姜月淮原本的計劃推動。

在剛剛爭執中,她也一直沒說話,為的就是想看看女兒想做什麼,瞭解到女兒的目的後,強勢的幫了她一把。

姜月淮原本絞盡腦汁,正愁不知該從哪裡開始解釋。

沈氏這話一出,直接讓姜月淮愣住了,她心裡湧上一絲絲暖意,莫名想哭淚意:“母親…”

前世她成婚後,一直想著法子討好凌遠明,做什麼事情都要與他先解釋一通,他不同意不理解的,姜月淮便不會做。

她很久沒有體會到被人全心全意信任的感覺了,久到她都已經忘了,自已也是被人放在手心裡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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