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媽呀,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宴席結束之後,葛蠻跟著黎清音去了黨政辦公室才開始對席上的老師評頭論足。

“沒想到這些老師私下竟然是這個樣,真是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葛蠻想到陳萍老師和李海老師竟然喝著喝著划起了拳,什麼五魁首啊六六順哇,差點沒驚得咬掉她自己的舌頭。

“老師也是人,也得有自己的娛樂方式嘛!”黎清音嘴上這麼說,但對今天老師的種種行為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以為陳萍老師是個老古董呢,麼想到這麼放滴開,尤其是和李海老師劃完了拳還喝交杯酒。”葛蠻一臉的嫌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黎清音坐在辦公椅上悠閒地轉著圈。

“別轉啦,轉的我暈,”葛蠻用蠻力定住她的椅子,“真是後悔喝那杯紅酒了。徐明還一個勁兒的勸,真當我千杯不倒。”

“誰讓你不小心說漏嘴!”

“我那不是一時興奮過了頭!”葛蠻嘟著嘴,一臉無奈,隨後想起什麼,忙拿起自己的包,作勢要走,“清音,下午我和我媽約好去永珍城,就不陪你了,明天一起上課喲!”

“嗯!”黎清音依依不捨告別。

這下又是一個人獨自在這空蕩蕩的辦公室了。

“唉!好無聊啊!”伸了伸懶腰,又重新趴在桌上,看著微博推送南歌出行的訊息,自言自語:“果然,我還是平平淡淡的人生。瞧這傢伙,時尚party個不停,這個秀露個臉,那個典禮出個席,生活豐富多彩,真好!”

的確,南歌從回了北京,就沒有一刻消停過,先是和新晉小花萱兒為新綜藝站臺,接著開釋出會同易光一起宣傳電視劇。還有接下來的生日會、聖誕節之夜、盛光微博之夜、還要參加中韓電影盛典等等。活像個陀螺一刻不休,可不像是黎清音的自我感覺真好!

“小琛,小琛?”在車上,寧澤叫著南歌的本名,一轉頭見他早已經閉上眼睛睡熟了,心疼的看了他一會,發動車子回了南歌在京的家。

路上,南歌惺忪著睡眼正了正身子,見車窗外一片漆黑,問寧澤:“小澤,我睡了多久?”

“還不到半小時,”寧澤開著車子,回答,“待會就到家了,回去之後好好休息。”

“嗯!”不過這時的南歌全無睡意,望著窗外點點亮光,突然浮現黎清音的笑臉,不自覺的笑出聲,惹得寧澤頻頻回頭。

“小琛,你笑什麼?”

“哦,沒什麼,”南歌動了動身子,反而問,“這個聖誕節前工作能做完嗎?”

“榮大少爺,聖誕節當天晚上也是你的主場,起碼跨年夜過了你才能休息。”

寧澤說著從後視鏡見他表情落寞,有點納悶,“你到底怎麼了?”

“我在想回Q市還黎清音的錢呢。”

“黎清音?”寧澤眉頭舒展,這才明白,“還錢怕不是個幌子吧?”

“才不是,”南歌忙反駁,“我見她嗜錢如命,如果不及時還的話,說不定會茶不思飯不想,搞不好在網上黑我。”

“哈哈,”寧澤仰天大笑,“你竟然害怕這個?不像你啊!”

“總之,除了元旦以後的中韓電影盛典,其他的安排能提前就提前吧。”南歌叮囑著他。

“OK!不會誤了你還錢的。”寧澤打了個響指,故意把“還錢”兩個字加重,暗想這小子心思他還能不知道?

南歌不說破,但也知道寧澤能看得出來。想到黎清音,瞬間疲憊逐漸散去,他好歹也是交過七八個女朋友的人,這麼急切想要見到一個女生畢竟開天闢地頭一次。

可惜之於黎清音,南歌手裡緊緊攥著的那幾十塊錢才是她朝思暮想的東西啊。

黎清音一個人在辦公室把門一鎖,還是比較隨便的,怎麼個隨便法,譬如現在,因為辦公室有地暖,乾脆把鞋脫了,穿著襪子在地上走來走去,全然不顧會把襪子弄髒。

“舒服極了!”這樣走來走去,娛樂著自己也只有她自個了。

葛蠻在她臨吃晚飯時,發來一條訊息,大意是馬上要放寒假了,趁還有時間,等研一的學弟妹們考完試一起聚餐吃個飯。說是聚餐吃飯其實只有研二的拿錢,研一的就是去混吃混喝。

想到自己荷包又癟了一層,黎清音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讓不讓人活了!”黎清音知道自己小金庫錢財已不多,雖然學校有研究生補助,但也是杯水車薪,咆燥的她像是有萬千個貓爪在撓心,去吃飯的路上還在思量著要不要去找個兼職乾乾?

可是她的導師雖說和藹可親,待她不錯,偏偏另一個老師經常性的支使她跟著跑個問卷,做個調查,時不時地為了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用她的銀行卡,這還是小事情,次數多了就招架不住了。不單單黎清音自己,連帶著葛蠻,也是被支使著天天煩躁。何談去找兼職呢?不被老師牽著鼻子走就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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