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聽到這個聲音也是微微一愣,還未等他發出疑問,床邊的女生和門口的男人同時回頭,看著陳兆露出一絲微笑。

床邊的女生也是再次揚起那熟悉的微笑,對著陳兆說道:“我們以後可能就是隊友了,請多多指教,其他的暫且不聊了,我們出去再說。對了,你猜我們該怎麼出去?”

陳兆聽到這個問題,思索了一會兒,回覆道:“這片空間該不會是類似於幻境之類的東西吧?”

聽到這話,門口的男人也才是將整個身子全部轉了過來,看著陳兆的眼神驚異中帶著誇讚,並說道:“不錯啊,想象力豐富,有前途的。”說完,左手微微揮動,整個空間泛起一片綠光,然後在陳兆的眼裡,空間坍塌,慢慢化作破碎的鏡片,滑落。逐漸落向最下方的黑色深淵。直到陳兆的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這時的他什麼都看不見,也慢慢覺得自已的腦袋有些昏沉,他奮力地想要看見光明,掙扎著,良久,他睜開了眼,再次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類似於牢房審訊室的房間。他被牢牢固定在一個躺椅上,雙手雙腳都被上了鐐銬。整個身體也被一條條的,不知材質的,類似於皮帶類的東西固定在躺椅上,不得動彈。同時他也能看見他的對面有一張桌子,桌子對面有三個人,分別是剛才幻境中的男女和一位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面前放著檯筆記本,微微謝頂的頭正對著陳兆,戴著金絲眼鏡的眼睛一絲不苟地盯著電腦螢幕。

在陳兆打量著他們的時候,青年男人突然開口:“你好未來的夥伴,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只是按流程辦事,現在給你解開。”

片刻後,陳兆身上便再沒了束縛,原本的躺椅也調回了一個正常椅子的形狀,陳兆坐在上面對著三人:“你們剛才說的隊友,還有我在幻境中最後聽到的出來測試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個問題女生開了口:“在這之前呢,我先給你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王雨,救你的那位大哥呢,他叫田有才,然後中間這位是我們的領導,你可以叫他胡隊長,我們是屬於官方的組織,類似於警察,主要任務就是清除你那一晚看到的那種黑影,也就是你那晚最後的那句話,所以我們懷疑你在很早之前已經觸印了,並且有能力成為和我們並肩作戰,所以我們決定對你進行一個測試,看你能否入編。況且我們從你的意思中也能瞭解到你很嚮往這種特殊的工作和生活。或許你覺得這是一種逆天改命的機會,當然這也確實是,所以接下來的話,再給你講解更多情況之前,你需要先做一些測試,然後判定你是為戰鬥人員還是為後勤人員,這樣也更方便我們和你解釋接下來的事情以及介紹你後續的工作。”

正當陳兆準備發問時,中間的男人動了,他將筆記本旋轉一個方向對著陳兆說道:“看著上面,你只要一直盯著看就行。”

陳兆也不知道當下是什麼情況,也如他所說的照做,電腦上面只有一張圖片,黑白相間的一張圖片。上面有的只是黑色底片上面帶有白點,看著看著突然變了,又變成了白色,底片上面帶有黑點。就這樣不斷變化,不斷變化,突然又變成了一半黑一半白又再過一會兒卻又變成了黑白交替的一個旋渦狀,最後彷彿形成了一幅太極圖,就這樣一直交替著,不斷變化著,陳兆的腦子越來越昏沉,最後彷彿又陷入了黑暗,再次恢復光明的時候,陳兆已經身處一處圓臺之上,放眼望去周圍全是高高的牆壁,給整個圓臺圍起。

還未等陳兆熟悉環境,突然他左前方的一片牆壁‘轟隆’一聲,破出一個大洞,從裡面出來兩名黑影,根本不給陳兆反應的時間,直接就向陳兆攻擊而去。他出於本能的想要逃跑躲避,事實也確實是這麼做的,好在圓臺並不小,黑影追上他需要時間,他也能有一定的時間來消化這突如其來的事件,而這時他也大致有了猜測,他應該又是陷入了某種幻境之類的,他覺得他的本體仍舊坐在那個審訊室。思索著,兩個黑影已經來到了陳兆身後。

那一瞬只覺得被巨力衝擊,陳兆被擊飛撞向圓牆,頭部也與牆面碰撞,整個人蜷縮在牆邊,渾身劇痛,腦袋昏沉,除了一聲一聲的悶哼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麼。慢慢,陳兆緩了過來,似乎身上的疼痛感在逐步減弱,還發現那兩個黑影定在原地沒有下一步動作。

活了二十年陳兆哪裡見過這種狀況,他現在也只是趴在原地不敢動。他覺得這只是測試一定有透過的辦法,可能死亡就能出去,應該不會真的死,當然打敗兩個黑影應該也是可以的,但這種情況陳兆暫時想不到任何方法,必然的是這兩種面臨著不同的評分。陳兆覺得,外面的人應該也是知道他完全打不過的,所以這個測試的意義可能就像之前說的看自已是適合戰鬥還是後勤,或許只要表現出一定的戰鬥方面想法就行。

這樣想著,陳兆的背上突然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有點癢,陳兆伸手摸去,手上的觸感給陳兆的感覺是他的背上有著幾道很深的傷口,陳兆朝著那兩道被定住的黑影看去,視線停留在那兩雙黑色巨爪上,其中一個黑影的左爪尖好像還掛有細肉。想來剛剛那一下就是來自它。這樣想著,陳兆手上的觸感又傳來另一個訊息,他的傷口在癒合,以一種他能感受到的速度在癒合。

也就是說,只要不是被秒殺,我都是還有機會接著戰鬥下去的。

就在,陳兆對如何給黑影造成傷害這個問題進行思考時,身上的傷也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那忽視的兩道黑影也是動了起來,向著陳兆這邊衝刺而來。陳兆頓時頭皮發麻,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陳兆只能用雙臂擋住頭部。

再次被擊飛,哦不,是摩擦著地面滑到一邊的。

陳兆這次放聲喊了出來“啊~”沒有持續多久,又轉回了之前那種悶哼,他害怕黑影再次襲來。陳兆看向兩道黑影,也同樣是被頂住在了原地。看來只有在傷勢恢復好了之後才會對陳兆發起攻擊。這時的陳兆才放心下來看向自已的傷勢。他的整個右小臂和左掌的一半已經被削沒了,這視覺上的衝擊比劇痛的來得更狠,陳兆整個人開始顫抖,臉上抽搐著,眼眶裡不斷泛出淚水,微微哽咽。躺在地上他不敢再看向自已的雙臂,只能祈禱著快點恢復。同時強迫自已冷靜去思考該怎麼做,目光看向兩個黑影,它們一前一後,靠牆邊的那個黑影應該就是剛剛發起攻擊的,它的腳邊不遠處就有陳兆的斷臂,以及它身上已經染上了血。就在目光掃向那隻斷臂的時候,陳兆心中的恐懼的滋生讓他想放聲哭出來。而他自已的手在恢復的同時,那斷臂卻沒有一絲變化,似乎在提醒著陳兆的手已經斷掉了。

逃避著移開視線,再看向另外一個黑影,那個黑影的正面是朝向陳兆這邊的,按理來說,它們進攻同一個目標,且目標受傷後不再攻擊,不應該朝著同一方向嗎?陳兆暫且適應了疼痛,並且在恢復中能稍微好受一點,也開始了簡單的腦力活動。

這樣想著,有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在陳兆腦海裡閃出,假如這兩個黑影有著不低的智商,假如後面那個黑影是為了補刀,或者說這本來就是兩個黑影之間的配合,只不過是在這個幻境中被限制住了。想到這,陳兆心裡的絕望算是徹底最大化了。或許兩個沒腦子的硬疙瘩還能想辦法糾纏一下再‘死’,現在這種情況基本上屬於是人肉沙包。也許放棄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很快,陳兆的傷勢也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的兩個黑影就要向著陳兆襲來,陳兆站起身來“老子死也要給你一拳!”

陳兆和其中一道黑影即將撞到在一起,拳頭狠狠砸向黑影的頭部,可卻被黑影輕鬆躲過,反倒是陳兆的腹部被黑影貫穿,隨即黑影一甩手,將陳兆甩飛,撕裂。空中的陳兆明顯感覺到自已的下半身在和自已分離。

腰斬!

到底的陳兆感受著疼痛,感受著自已內臟的流出,但意識卻沒有消散,這令他無比崩潰。難道非得是腦子和心臟兩者要爆掉一個才能算是死亡嗎,又或是這完完全全是在折磨自已?

也就在這時,天空傳來聲音:“你已經很不錯了,自已摸索規則,沒有喪失意志,你只要喊出‘終止測試’就行,就能夠退出。”

就在陳兆絕望的想要喊出‘終止測試’時,他的餘光瞟到地上有一節斷臂,他又看向自已的雙臂,這次是完好的,沒有斷掉,也就是說只是恢復自已主要的那一部分軀體,剩下的會殘留不消失,陳兆想這應該是用來對自已造成精神折磨的。

“規則,規則,規則······”陳兆默唸著,貌似想到了什麼,將手塞入還未修復好的肚子裡,“啊!”一聲慘叫後,陳兆的手扯出來一節肋骨。

陳兆在地上躺著,等待著身體被修復,同時手上的那節肋骨被放在地上摩擦,類似水泥地的地面將肋骨磨得有些鋒利,就在修復快要完成時,陳兆連忙爬起衝向黑影,將肋骨攮進了其中一隻黑影的喉嚨,他怕自已的骨頭刺別的地方並不能有效果,從而選擇了自已認為的脆弱地方。

也就在這,畫面崩碎,他回到了審訊室。

除了呼吸聲比較大,陳兆坐在椅子上彎著腰,低著頭,沒有做出任何異樣。

聲音故作沉穩卻帶有幾分顫音。

“我有殺掉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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