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這個陸沉莫名其妙地就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因為凌國跟梁國的情況危險,所以現在最大的一個問題也就隨之出現了。
諸國很可能會聯合起來,對付陸沉以及山海城。
之前大家只是說說,現在說不定就要來真的了。
這可就不是鬧著玩的,如果真的讓這些落實的話,那陸沉多少也是要有點危險的。
現在在諸國間宣傳陸沉的,基本都是他使用了什麼妖法,蠱惑了凌國的邊軍還有將軍府的衛量。
值得一提的是,如今的將軍府已經改頭換面地變成了另一副模樣了。
如今只是一個議事的地方而已。
“這可就有點小小的麻煩了啊。”
陸沉揉著臉頰,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
眼前這將近上百的土匪遊騎的確有點麻煩。
畢竟,想要殺死他們,儘可能地做到沒什麼動靜,也沒有血腥跟慘叫,的確困難了點。
而土匪們看來也是不同。
本來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馬伕,雖說只是遠遠看一眼,但正是因為這錯誤的判斷才讓這些土匪有些擔心。
對方手上那杆長槍顯然不是粗製濫造的,鋒芒
畢露以至於讓人看得都覺得刺眼。
而對方本人,那高大的身軀更是讓人心中惴惴不安。
這下,真的就是人高馬大了。
人本來也高,胯下的戰馬也十分高大。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人的身份很不簡單。
相當不簡單。
而且,如此英武之人,他們也是頭一回見。
只是現在,不管對方身份如何都管不了了。
他們都出手了,難道還能空手回去不成?
眾多土匪們都是這麼想的。
因為覺得就這樣回去的確可惜。
別說來的人身份多神秘了,就算來的是山海城的高官,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也照樣殺,誰讓他們是土匪呢,只要殺完跑到其他國家去,山海城又能拿他們怎麼辦呢?
正是倚仗這一點,所以這些遊騎才在此如此為非作歹。
看這些人遲遲不出手,陸沉輕笑道:“你們要是不動手的話,那我可就要動手了。”
土匪頭目策馬出來,看著眼前這個人,鎮定地說道:“你把戰馬,武器,還有你身後那輛馬車都讓出來,我們可以饒你不死。”
陸沉挑挑眉頭,覺得這些傢伙大概是打劫慣了,就連說的話都是如此有頭腦了。
嗯
…雖然這頭腦大概只有一點點的樣子。
如果把自己的戰馬武器都要走了,那就覺得自己任人宰割了?
的確,大部分情況下是這樣。
一名精銳的騎兵在失去了戰馬之後,尚且還能當個精銳的步兵,但當武器也失去的時候,面對眾多騎兵,那就只能等死了。
開闊地帶,哪怕是訓練有素的精銳步兵,在一對一的對戰下,面對騎兵都很難有什麼抵抗的辦法。
畢竟騎兵的機動性高,在騷擾的情況下步兵很難招架得住。
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有點大了,只不過培養的成本也是差距很大的。
所以這會這些人這麼說還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的確,如果陸沉把武器也交出去了,在敵人看來就是待宰羔羊了。
“要我說,你乾脆把你的腦袋直接丟上來好了,這樣也省的我親手去取。”
陸沉指著眼前的土匪頭目,咧嘴一笑。
土匪頭目冷哼一聲,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陸沉笑呵呵地說道:“那我也說一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找死!”
周圍的騎兵一鬨而來,陸沉不管不顧,提槍朝眼前這些人殺了過去。
普通的百姓就算成了土匪,也很難有什麼成就。
而能夠有戰馬的土匪…
嘖…八成就是戰場上下來的逃兵了。
這年頭逃兵的數量可不少,不少人加入軍隊都是為了混口飯吃,遇到戰爭的大場面就被嚇得逃跑這種事可太常見了。
正因為如此,陸沉才會覺得略微習慣了一些。
逃兵們這樣子,說是丟人,或許吧,但或許也是人的天性使然,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從兩個角度來看對錯皆有,凡大多事,都有個兩面性一樣。
正如這個土匪頭目不知死活地挑釁陸沉一樣。
所以陸沉殺死對方,那應該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他一槍掃過了對方的脖頸,隨著身體一僵,那人也緩緩地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土匪頭目能夠領導這些人,要麼有威望,要麼有實力,否則便是兩者皆有。
頭目被斬,這會這些土匪們自然是又急又氣,一個個衝上來跟不要命了一樣。
這恰好合了陸沉的心意。
這樣倒是方便自己殺死這些傢伙了。
至少不用廢那麼多力氣。
土匪數量可不少,所以陸沉才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從那個戰場上逃下來的。
現在梁國前線那
邊正在打仗,大概是從那邊過來的吧。
想到這,陸沉難免有些無奈。
這些逃兵四處亂跑,難免也是麻煩啊。
抽空得解決掉才行,要不然的話還真的有些麻煩。
看對方提起了長弓,瞄準了馬車,這更加堅信了陸沉的猜測。
拉著馬車的另一匹戰馬已經被陸沉給保護起來了。
畢竟要是這匹馬被打死了,那僅靠一匹馬可沒辦法回去山海城。
也是要考慮一下馬兒的感受的好不好。
總之,戰馬也是需要注意的。
馬車的窗戶一旦放下,那麼就不能有什麼危險了。
正面有著陸沉的保護,自然不會有事,而且,陸沉離馬車不算遠。
他圍繞著馬車,斬殺著一個個靠近馬車的土匪。
馬車內,嚴清夜握緊嚴薇兒的手掌,輕聲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
嚴薇兒只是擔心著陸沉,因為察覺到了周圍的人真的很多很多。
那些馬蹄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到處都是,相當複雜。
時不時能夠聽到一些土匪的喊聲,慘叫聲卻是沒有。
因為陸沉都是一擊斃命的,這些人連慘叫的聲音都來不及傳出來。
時不時倒是能夠聽到馬車四周清脆的鏗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