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見他拿了,便起身準備離開。
“別走啊,至少把傷養好再說。”見解雨臣起身要走,張寒連忙阻攔。
“不了,我還有事,改天再見吧。”解雨臣臣起身,說道。
“或者,如果你沒什麼事,可以去我家坐坐。”他說道。
“那我跟你去。”張寒起身。
他今天又沒事,去解雨臣家坐坐也沒事,還能趁機增進一下感情。
“那行吧,跟緊我。”解雨臣無奈,讓他跟著了。
他打了一個電話,只聽見對面說了一句“馬上到。”解雨臣就放下了電話。
不出十分鐘,一輛車就在四合院的大門口停下了。
一個人從駕駛位下來,為解雨臣開啟了後座的門。
解雨臣上車,張寒緊跟著上去。
“老闆,這人……”那司機還想說什麼,動了動嘴,想問張寒是什麼人。
“沒事,自已人。”解雨臣擺了擺手,示意司機不用擔心。
司機也沒多問,把解雨臣和張寒送到了解府。
“小花,你家怎麼有戲臺?”司機走後,張寒問道。
“我平常的一點愛好罷了,進去吧。”解雨臣臉上還是掛著微笑,說道。
其實張寒知道解雨臣家有戲臺,但既然是初次見面,不問一下感覺有些奇怪。
兩人進門,解雨臣見張寒目光一直看著他家的戲臺感覺有些奇怪。
“怎麼,小寒你也對唱戲感興趣?”解雨臣問道。
“也不算是吧,但我會唱歌。”張寒道。
他前世為了唱《挖坑筆記·十年人間》可是專門學了戲腔,雖然也有他本身的天賦存在。
“那小寒你可以在上面唱,我現在還沒什麼事,可以聽聽。”解雨臣笑道。
張寒點點頭,走上戲臺。
“你不要伴奏嗎?”解雨臣疑問。
“不用,就隨便唱唱,哪要什麼伴奏。”張寒擺了擺手,表示拒絕。
“那你唱吧,我在下面聽著。”解雨臣不知去哪搬來了一把椅子,在戲臺前坐下。
“那我開始嘍。”張寒說著,清了清嗓子。
解雨臣沒回話,靜靜的在下面看他的表演。
“光,是誰燃燭照亮。時間設下的謎藏”
“光,置換明暗立場,肆意流淌。”
“……”
張寒唱出了《挖坑筆記·十年人間》的前幾句。
“懷揣著熾烈頑心走向,最寬容刑場。”
“裂過碎過都空洞的迴響。”
“……”
張寒語速一快,唱道。
“有最崎嶇的峰巒,成全過你我張狂,海上清暉與圓月盛盡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靜聽過你我誦章,世人驚羨的橋段不過尋常。”
張寒用戲腔唱出了最高潮,解雨臣感覺腦子一癢。
解雨臣:原來戲能和歌融合的這麼徹底。
“……而我再度鋪墊起,下個篇章。”
一曲唱罷,解雨臣竟有些戀戀不捨。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小寒你唱的還可以啊,如果你還想唱的話你還可以在唱一曲,不過我不能聽了。”解雨臣看了看手機,說道。
“啊,不用了,我要回去了。”張寒連忙擺手。
不是他不想待在這,而是他怕黑瞎子和張啟靈偷偷回來,看到他不在估計得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