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外十幾裡,長豐客棧。

走了一天中午,武直終於找到了一家客棧,隨即讓四名金兵把馬春明抬了進去。

小二見有客人上門,急忙笑臉迎了上來,可是當他一看到金兵,笑容立時消失,轉而替代的是陰沉的臉。

“金狗,你們……立刻滾,這裡不歡迎你們!”

聽到小二罵金人,客棧老闆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衝了出來,“幾位金爺,他腦子有病,你們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行了!”武直急忙說道:“我是漢人,這四個金狗是我抓來的。”

“原來如此!”客棧老闆嚇得滿頭是汗,總算放下了心,“幾位請!”

武直急忙說道:“給我們準備一間上房,再上一桌上好的酒菜。”

“是!”客棧點頭,“小二,帶幾位客人去二樓上房。”

小二臉色依然不悅,“你們肯定是金人的走狗!”

武直哭笑不得,“小二哥,你看我就這麼像金人的走狗?”

不等小二說話,馬春明就冷冷說道:“連小二哥都知道你是金人的走狗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好吧!”武直苦苦一笑,“你們說我是金人的走狗,那就是吧!”

雖然不樂意,但小二還是將他們帶入了二樓的一間上房裡面。

武直把門關了起來,命令金人把馬春明抬到了床上。

“你們四個傢伙,好好伺候馬長老,對他要像對待你們自己的爹一樣,聽到了沒有?”

“是!”四名金兵點頭。

隨後,武直走向了黃金,在他腦袋上重重拍打了一下。

“你這狗官,身為朝廷命官,為什麼不留下來抵抗金兵?竟然帶著家產逃跑?你還是百姓的父母官嗎?”

黃金急忙跪了下來,“大爺饒命,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上面的知府老爺聽說金兵來了,帶著家產跑了,就是擁有兵權的兵馬都監也跑了,我一個個小小的縣令留下來,豈不是送死嗎?”

武直又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還敢頂嘴,你看看你腰間的包裹裝的肯定是金銀,你敢說這是你的俸祿?敢說這不是從百姓身上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你敢說你是個清官?”

黃金冷汗直流,無言反駁。

他確實是一個大貪官,為了弄錢不擇手段,百姓呼吸都要交稅,弄得百姓怨聲載道。

“沒話說了吧?”武直將他提了起來,“你這種貪官,本來我就應該一刀把你殺了,可現在給你個表現的機會,表現好了,可以饒你不死。”

“是是昌!”黃金點頭如搗蒜,“請好漢吩咐,我一定好好表現。”

“嗯!”武直手指點出,戳在了他的胸口,黃金只感覺胸口一悶,差點窒息了過去。

“你聽好了,你已經中了我的先天真氣,如果沒有我替你化解,三天之後就會身體膨脹而爆炸。”

“好漢饒命啊!”黃金再次嚇得跪地求饒。

武直將他提了起來,“我說了,你要你表現好,我自然不會見死不救的,你現在去給馬長老請個郎中去,順便再買四套衣服給這四個金兵,免得他們穿著金兵的衣服不方便。”

黃金不敢不聽,只得照辦。

不久後,他果然請了一位老郎中前來給馬春明治腿傷,也給四名金兵買了漢人的服裝換上。

當然,包括客棧的費用,武直是一分不會出的,這錢自然是由黃金來出。

……

與此同時。

大宋皇室包括三千多人,包括宮中值錢的物品都被金人一掃而空。

此時,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騎在馬上,趾高氣揚,押解著大宋的兩位皇帝朝著北方而去。

禽獸一般的金兵對著皇宮的美女們開始了羞辱,玷汙,包括徽宗那上了年紀的太后也沒能倖免。

有很多嬪妃和宮女,忍受不了金兵的凌辱,只得含淚自盡。

對於這一切,完顏宗望不僅沒有制止,反而變相鼓勵士兵羞辱大宋皇室的人。

徽宗和欽宗看著這一切,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默默流淚。

此時正值中午,烈日高照。

徽宗口渴難耐,於是開口向身旁的金兵求助。

“能不能給朕一口水?”

那金兵笑了起來,“老東西,你還以為自己是皇上嗎?還敢自稱朕?要喝水,可以。”

隨即,他一腳將徽宗踢倒在地,“老東西,張嘴,水來了。”

說著,一群金兵擁了上來,脫開褲子就尿到了徽宗的臉上。

“哈哈哈……”一群金兵仰天大笑。

徽宗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惜又沒勇氣。

完顏宗望勒馬走了過來,“天太熱了,不能讓兩位皇帝中暑,幫他們把衣服脫下來。”

隨即,金兵們上前,將徽宗和欽宗的衣服都扒了下來,讓他們光著屁股繼續走。

金兵為了羞辱他們,竟然用繩子綁在了他們的手上,像拴狗一樣拖著他們走。

徽宗和欽宗一聲不敢吭,光著屁股艱難向前走去,時不時還會遭到鞭笞之刑。

不知道此時,他們會不會想起宗澤、想起李綱,想起武直,心裡會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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