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張清、徐寧三人率領的梁山大軍正在策馬奔騰,忽然見前方出現一人影。

張清急忙射出三顆飛蝗石打向了那人影,來人正是花榮,他急忙揮舞長槍將飛蝗石擊落。

“是不是張清兄弟,我是小李廣花榮。”

聽到話聲,三人大喜,急忙策馬奔上前。

“花榮兄弟,我們就是奉了武直哥哥的命令來找你的。”

“對了,鐵牛呢?”

“唉!”花榮長嘆一聲,“鐵牛被金兵抓了。”

“被抓了?”董平抬起長槍,大聲說道:“那還等什麼?還不去救人。”

“慢!鐵牛在他們手裡,我們不宜強攻。”徐寧說道:“再說了,他們一時半刻不會殺鐵牛的,我們先匯合武直哥哥,再商量對策。”

“對!我們先找武直哥哥商量。”花榮附和道。

隨即,一行人急忙後隊改前隊,跑步前進。

不久後,眾人回到了武直休息的地方。

“武直哥哥,你沒事吧?”花榮衝了上去。

“我沒事!”武直左右張望,不見李逵和陳芷瑩,不禁一驚,“鐵牛和芷瑩姑娘呢?”

“唉!”花榮臉色黯然,長嘆一聲說道:“我們在半路上被金兵追上,我獨木難支,鐵牛和陳姑娘都被金兵抓走了。”

“什麼?”

武直捏緊了拳頭,“若是陳姑娘有什麼事情,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陳莊主呢?”

“不行,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救出來。”

“哥哥別急。”董平上前說道:“我們現在並不知道他們被抓到哪裡?如何救人呢?我看還是先派人去打探一下金兵現在去了哪裡。”

花榮說道:“不用打探了,我看見他們抓著鐵牛和陳姑娘往北去了,向北方圓幾十裡就只有阮家莊,如果我沒猜錯,金兵一定是去阮家莊了。”

“好!那我們就去阮家莊。”武直跳上了一匹馬,隨即縱馬向前奔去。

陳少雄是武直的救命恩人,臨死前又把陳芷瑩託付給他,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陳芷瑩有事。

況且,李逵這些年來和他關係也非常好,是個絕對忠實的兄弟,更是非救不可。

……

與此同時,阮家莊,錢大富的房間裡,燭光昏暗。

陳芷瑩被捆在床上無法動彈,一想到死去的父親,她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就在這時,房門開啟,錢大富笑著走了進來。

“芷瑩姑娘,我來啦!”

他將陳芷瑩身上的繩索解開,隨後笑道:“讓你受委屈了。”

“你不知道,我已經仰慕你的美貌很久了,今天終於如願能和你單獨相處了。”

就在這時,一名男子把門踢開走了進來,一劍刺向了錢大富。

“錢大富,你這個賣主求榮的狗賊,拿命來!”

錢大富一看,原來是聶元良,不禁譏諷一笑。

“原來是你這個廢物,已經失去了武功,還想殺我?”

說著,他一腳將聶元良踹倒在地上,“不過,你來得正好,你看看你的心上人已經被我捉來了,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傷不傷心啊?”

聶元良看了一眼陳芷瑩,恨得可取牙切齒。

“無恥的狗賊,我和你拼了。”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是一劍刺向了錢大富。

錢大富冷笑,提起拳頭一拳直搗而出,正中聶元良的面部,將他打得飛出了門外。

就在這時,陳芷瑩從後面抬起椅子,朝著錢大富的腦袋砸了下去。

錢大富的注意力全部在聶元良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陳芷瑩。

“嘭!”

椅子重重砸在錢大富的頭上,椅子都被砸散了。

錢大富腦袋流血,倒在了地上。

“小賤人,你敢砸我?”

陳芷瑩趁機逃出了房間,拉起聶元良就跑。

錢大富掙扎著爬了起來,“來人,快拿住他們!”

剛逃出去幾步的聶元良和陳芷瑩就被幾名金兵圍住了,隨後將二人摁倒在地上。

錢大富上前,一巴掌拍在了陳芷瑩的臉上。

“小賤人,看我等會兒怎麼折磨你,把她帶到我的房間裡去。”

他看向了聶元良,“至於這個小子嘛!他可是阮成煥的外孫,殺了他吧!”

“錢大富,你這狗賊,你不得好死!”聶元良恨得咬牙切齒。

一名金兵點了點頭,隨即拿著一條鐵鏈上前,勒在了聶元良的脖子上。

隨即,他雙手用力,拉緊鐵鏈,很快聶元良的雙腿就開始不停亂蹬,不久後就口鼻溢血被活活勒死了。

兩名金兵將陳芷瑩推進了房間,錢大富揮了揮手,“你們出去吧!我要享樂了。”

他把門鎖了起來,隨後走向了陳芷瑩。

陳芷瑩連連後退,抱起一個花瓶,“你不要過來。”

“小賤人,你還想打我嗎?”錢大富說著,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臉上。

陳芷瑩被打翻在地上,花瓶摔碎,不待她爬起來,已經被錢大富摁住了,隨即一陣拳打腳踢,打得陳芷瑩完全失去了反抗力他才停手。

“敢拿椅子砸老子的頭,老子今晚不把你折磨個半死,就不姓錢。”

說完,他將陳芷瑩抱上了床,隨即開始解她的衣服。

陳芷瑩已經被打得無力反抗,此時滿臉都是絕望,眼淚順著眼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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