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走後,王麻子一臉不服氣,隨即吐了一口。

“臭丫頭,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相信收拾不了你!”

隨即,他猛地回過頭看向了武直和董平,“你們兩個混蛋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把你們眼珠子挖了!”

這時,一名嘍囉拿著兩隻烤紅薯走了來,“二爺,是不是給他們吃?”

“問個屁,不給他們吃難道是拿去餵豬的嗎?”王麻子罵了幾句,隨後負手而去。

小嘍囉眨眼眼睛,喃喃道:“有氣也不要拿我出啊!”

說完,他將還沒有剝皮的紅薯塞到了武直和董平的嘴裡。

“吃吧!小心撐死你們!”

“呸!”

董平直接將紅薯吐在了地上。

而武直早就餓了,也顧不了沒有剝皮,直接吃了起來,只是可惜吃了半隻就掉在了地上。

不過,這總比餓著肚子好,吃下去不久後,他終於覺得飢餓感不是那麼強烈了。

“喂!你說他們把咱抓到這裡,放又不放,殺又不殺,到底為什麼?”武直看向了董平。

董平只是哼了一聲,他是天生看不起賊寇的。

武直也不生氣,隨即淡淡一笑。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個落草為寇的人,不過我人稱料事如神武大郎,我早已經算出來了,你也是個做草寇的命,不信咱們走著瞧!”

因為在原著裡,雙槍將董平最後也投靠了梁山。

董平則是不屑地笑了笑。

“我董平世受皇恩,寧肯戰死,也絕不會落草為寇的。”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武直唉道:“只是可惜你天生長了一幅賊臉,用不著三個月,你就會投靠梁山了。”

董平大怒,“武大郎,你要是再說個沒完沒了,我一定將你撕碎!”

武直卻是笑了起來,“你我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想撕碎我?另外我再告訴你個不幸的訊息,其實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此話一出,董平卻是大笑了起來。

“我不是你的對手,那麼之前怎麼被我打得像狗一樣?”

武直沉下了臉,淡淡一笑。

“那是因為我當時太餓了,力氣不濟,所以才敗給你的。”

“如果是現在你我單挑,就憑你的那破雙槍,根本擋不住我幾回合。”

哼!

董平不想再跟武直做無謂的辯解,於是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

不久之後,天就黑了。

武直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嘍囉看守後,立刻搖晃起了身體。

經過大雨的沖刷,地面的泥土已經鬆動了,所以武直用力掙扎了幾下,就把地上的木樁也掙了起來。

他快速地走到一塊岩石面前,把綁在手上繩索在岩石上面上下摩擦。

不久之後,繩索就斷了。

董平眼睛都看直了,他也想逃,可是他卻不好意思開口求武直。

武直看他以後將會是梁山兄弟的份上,也就不與他計較,上前將他的繩索也解了。

“多謝你救了我,但你是朝廷欽犯,我還是要將你抓回去交差的。”董平活動了一下筋骨,接著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我不是你的對手嗎?現在就可以驗證了。”

武直急忙說道:“你瘋了,我們一打起來就會驚動這些密山匪了!”

“區區幾個山匪,我還怕他們不成。”董平說著,一掌擊向了武直。

武直可沒那麼傻,立刻飛身躍起,使出了梯雲縱,消失不見了。

他落在了屋頂上,向下一看,果然驚動了山匪,此時已經與董平打了起來。

雖然吃了半截烤紅薯,但武直肚子還在餓著,而且手臂又受了傷,他也沒力氣逃跑了,於是趁著這裡沒有嘍囉縱身躍了下去,尋到廚房,在裡面找了一番,赫然發現鍋里正燉著一隻老母雞。

“哈哈哈……我真是有口福啊!”

武直找來一個盤子,將老母雞撈了起來,找了把椅子坐下就大口吃起了雞肉。

吃到一半時,只見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只見董平已經被他們抓住了,押進了一間柴房裡。

只聽得白蓮花冷聲說道:“已經跑了一個,要是讓這個再跑了我就拿你們的腦袋出氣,一定給我看好了。”

“是!”

外面的王麻子急忙彎腰應答,顯得畢恭畢敬。

武直不敢再停留,急忙放下盤子就溜了出去,正要逃離這個山寨,不想前面走來幾名嘍囉。

慌不擇路的情況下,武直急忙跑到一間屋前,將門拉開逃了進去,再將門輕輕關了起來。

一時屋,武直嚇了一跳,因為屋子裡正點著蠟燭,往四周一看,還好裡面沒有人。

他鬆了一口氣,悄悄從門縫裡往外看,只見白蓮花正向這間屋子走來。

壞了!

武直轉身一看,只見這屋裡收拾得挺乾淨,還有一陣濃郁的香味,他已經猜到了,這絕對是白蓮花的閨房。

他再往裡走了進去,只見裡間還有一張床,不家一個大木盆已經打好了熱水,熱水裡飄滿了花瓣。

這時,門被推開了,白蓮花走了進來。

武直急忙躲到了床底下,大氣不敢喘。

“我靠!太不巧了,竟然逃到了她的屋裡,難不成這女人還要洗澡嗎?”

如武直所想,白蓮花把門栓上好,就立刻脫起了衣服。

“我可不是卑鄙小人,我沒想過要偷看你洗澡啊!”

他心裡雖然這麼說著,但眼睛都瞪直了,眼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白蓮花那迷人的身體。

武直只覺得身體熾熱難耐,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白蓮花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的床底下竟然有個陌生的男人。

隨後,白蓮花跨入澡盆裡,開始洗起了澡。

武直尋思著,等她睡著了,再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裡。

可是白蓮花卻洗上了癮,她這一洗,洗了足足兩個時辰才爬起來穿衣服,武直趴在床底下手腳早麻得受不了了。

隨後,白蓮花坐到了底上,她的腳跟正好離武直的臉幾有一點點距離。

武直聞著她的腳跟味,心神一陣盪漾。

而白蓮花卻感覺腳跟癢癢的,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腳跟處吃氣。

正在武直欣賞著這美麗的腳後跟時,忽然白蓮花抬起了腳,很快她的腦袋伸了下來,與武來了個深情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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