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拿著炊餅,一連吃了幾個都覺得回味無窮,要是肚子再爭氣點,他還想再吃幾個。

於是,他派人將四十多個妻妾都叫來,每人發了一炊餅給她們。

“今天把你們全部叫來,是想讓你嚐嚐,什麼叫美味?”

隨即,僕人拿起炊餅,每個妻妾都發了一個。

四十多個妻妾面面相覷,以為是什麼美味,弄了半天不就是炊餅嗎?

高俅見眾人一臉疑惑,隨即笑了起來。

“你們一定很好奇,把你們全部叫來,竟然只是為了吃一個炊餅,我也不多說,你們嘗一口就明白了。”

眾妻妾依言,紛紛拿起炊餅咬了一口。

一口入嘴,頓時感覺到一股酥香味鑽入肺腑,無不是美眸表現出了絲絲驚訝。

“真的好香哦!”

“我吃過的炊餅可多了,可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炊餅!”

“是啊!我小時候家境貧寒,天天吃炊餅,早就膩了,沒想到這炊餅又讓我找到了小時候的感覺。”

“……”

眾妻妾你一言我一語,無不是誇讚炊餅的味道。

高俅捋著長鬚笑道:“好了,我再給你們每人一個,剩下的我要帶到宮裡讓聖上,皇太后以及眾位娘娘嚐嚐。”

隨即,高俅命僕人將炊餅又每個妻妾分發了一個,又拿走了十個送到了蔡京的府上,剩下的他叫人挑了和他一起進宮。

此時,徽宗皇帝剛與李師師幽會回來,正在養心殿裡寫字,他對自己的書法是頗為滿意的,特別是他的瘦金字型,在後世也是得到廣泛的稱讚。

“聖上,高太尉求見。”

徽宗正在寫字,頭也不抬地說道:“讓他進來。”

“遵旨!”

太監立刻退出,不久之後帶著高俅走了進來。

“參見萬歲萬歲萬萬歲……”高俅急忙拜倒在地。

“免禮!”

徽宗放下筆,笑道:“高俅啊!找朕有什麼事情嗎?”

高俅急忙起身。

“聖上,其實臣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帶了一點炊餅過來讓您嚐嚐。”

“炊餅?”

徽宗來了興趣,笑著說道:“朕天天吃宮裡的山珍海味早有膩了,早就想換點民間的品味了,高俅你真是懂朕的心啊!不過,你既然拿炊餅來給朕嚐嚐,朕猜這炊餅肯定不是一般的炊餅吧?”

“聖上果真是料事如神。”

高俅說道:“臣這次帶來的炊餅,是從陽穀縣八百里加急送來的,味道是又香又脆又酥,簡直就是炊餅中的極品。”

徽宗展顏一笑,急忙說道:“聽你這麼說,朕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炊餅在哪?快拿來給朕嚐嚐。”

高俅拍了拍手,兩名太監挑著籮筐走了進來,將炊餅放了下來。

依照慣例,外來的食物都要經過貼身太監先試毒的,可這次徽宗卻揮手製止。

“不用你試了,難道高俅還會害朕嗎?”

“高俅,快!朕已經等不及了。”

高俅急忙拿了一個上前交給太監,再由太監交到徽宗的手裡。

徽宗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頓時眉頭舒展開來,看得出來他很滿意。

“嗯!”

他點了點頭,龍顏大悅,“這炊餅的味道果真與眾不同,酥香可味,比御廚們做的點心好吃多了。”

高俅說道:“聖上,這次帶了四百個過來,還煩勞聖上替臣向皇太后以及各位娘娘請安。”

徽宗一連吃了三個,才覺得肚子已經飽了,這才說道:“難得你還想到了皇太后和朕的各位嬪妃,好!朕稍後會親自送到她們那裡,並且代你送上問候的。”

“多謝聖上。”

高俅施了一禮,“如果沒什麼事情,臣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徽宗擺了擺手。

隨後,徽宗命太監將炊餅每個嬪妃送了一個,又親自帶上十個,送到了太后那裡。

“太后,兒臣給您問安了。”

欽慈太后笑道:“皇兒怎麼忽然想起來看哀家了?”

徽宗笑道:“這次皇兒帶來一樣東西,保證母后嚐了一定會喜歡的。”

隨後,一名太監將一個炊餅呈了上來。

欽慈太后笑道:“不就是一個炊餅嗎?哀家年輕的時候吃過不少呢,也沒覺得有什麼稀奇的。”

徽宗將炊餅親自拿起,遞給了太后。

“母后,您就先嚐嘗,保證您滿意。”

“好吧!”

欽慈太后接過炊餅咬了一口,立時滿意得點了點頭。

“這炊餅果然與哀家以前吃過的不同,比以前吃的更香更脆,特別是做得外焦裡柔,果然是極品啊!”

“對了,這炊餅是哪裡買來的?”

徽宗笑道:“這炊餅是高俅讓朕送來讓您嚐嚐的,據他所說,這是專門從陽穀縣用八百里加急送來的。”

“還是這個高俅懂事啊!”

欽慈太后一臉黯然,隨後嘆道:“只是這炊餅只有陽穀縣才有,哀家卻不能天天吃到。”

“這有何難?”

徽宗說道:“如果母后想吃,朕立刻讓他們再送一些過來。”

“不用了。”

欽慈太后擺了擺手,“這炊餅再好吃,可也不能為了哀家勞民傷財啊!”

隨後,徽宗又陪著欽慈太后說了一陣話,這才起身離開。

但他卻立刻吩咐太監,“你立刻去告訴高俅,讓他想辦法再從陽穀用八百里加急運一些炊餅過來。”

得到口諭的高俅,又立刻讓陸績快馬加鞭回鄆洲,讓知府立刻再運一千個炊餅過來。

……

第二天,陽穀知縣遲遲得不到武直家裡送來的好處,於是下令將武直髮配嶺南。

在北宋時期,嶺南一代可是荒蕪人煙,北方人過去一般都會因瘴氣而亡,發配到那裡也就意味著死亡。

潘金蓮和鄆哥兒前來送行,卻唯獨不見何飛。

“虧你對何飛一家那麼好,這個時候他都不來送你一程。”鄆哥兒忿忿不平地說道。

武直戴著枷鎖笑道:“我相信何飛不是那種人,他一定是有事耽誤了。”

潘金蓮嘆道:“你這死鬼,到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

“我不能哭還不讓我笑嗎?”

武直看著這風騷的尤物,想到這一離開,可就再也無法和她……不免心裡一陣失落。

知縣走了過來。

“武大郎,其實事情還有轉機,我的話你懂的。”

武直當然懂,可他就是死也不願意便宜了這個貪得無厭的傢伙。

“知縣大人,我的銀子我寧願餵狗,也不願意便宜了你。”

知縣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咬牙切齒道:“好!你有種,到時候你會後悔莫及的。”

隨即,兩名官差推了一把武直。

“走吧!上路了。”

何飛並不是沒有來,而他就在附近,他已經安排好了家小,就等武直出了城,到了人少的地方,就殺死兩名官差,將武直救走。

就在這時,西門慶搖著摺扇走了過來,眼睛卻始終盯著潘金蓮。

“武直,這一別你恐怕永遠回不來了,我說過,金蓮我會替你照顧好的,你只管放心地去吧!”

“哼!我警告你,你敢動金蓮一指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武直冷冷說了一句,隨後邁步向前走去。

西門慶冷冷對秦壽和楚生低聲說道:“你們兩個聽好了,今晚一定要結果了武直的性命,殺不死他你們也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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