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官兵以為自己得手之際,忽然一道破空之聲傳來。

“唰!”

一支弓箭準確地射入了他的後腦上,鮮血順著他的腦袋滴落在了林雙雙的臉上。

其他官兵見狀,紛紛轉身檢視。

花榮跳了出來,四箭齊發,四箭準確無誤地射入了四名官兵的喉嚨裡。

剩餘的兩名官兵見狀,急忙扔下手裡的長矛就跑,被秦明追上去,用狼牙棒將他們的腦袋打得像碎裂的西瓜一樣。

“林雙雙,你沒事吧?”花榮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嗚……”

林雙雙大聲哭了起來,緊接著爬了起來,繞開眾人撲到了武直的懷裡,“你個混蛋,怎麼才來?害我差點被這些禽獸給糟蹋了?”

眾人為之一愣,他們實在想不明白,在場這麼多男人,林雙雙為什麼非要捨近求遠,跑去抱武直呢?

特別是花榮,他認為在這幾個人當中自己是最帥的,為什麼林雙雙不抱自己呢?

其實,武直也想不明白,難道是這丫頭喜歡上了風流倜儻的自己?

忽然,王英叫道:“別哭了,大家看,好像是童貫的大軍回來了。”

武直一把捂住了林雙雙的嘴,“暫時別哭,等一會兒再接著哭。”

隨即,幾人急忙找地方躲了起來,只見一隊大軍從遠處奔來,直往軍宮,軍旗上繡著一個大大的童字。

“果然是童貫的大軍回來了。”武直笑道:“這老王八看到糧草被燒,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呢?花榮兄弟,等會他肯定會派人去附近的州府求援,到時你將求援的人射死。”

“明白!”花榮點了點頭。

童貫帶著大軍回到軍營,火勢雖然減弱了,但糧草已經全部被燒,留下來守衛的官兵不是死的就是逃的。

“該死的梁山賊寇,不剿滅你們,我絕不罷休!”童貫果然氣得全身發抖,血壓飆升,從馬上摔了下來。

董範急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元帥息怒,此時不是生氣的時候。”

童貫深呼吸一口氣,隨後嘆道:“趕緊派人去向附近的州府調糧草來,再派人修繕軍營!”

“是!”

董範立刻親自寫了一封調令,派了一名士兵送往附近的州府。

這名士兵拿到調令,立刻跨上戰馬,策馬疾奔。

他剛奔出不遠,就被花榮用箭射中胸口,倒了下來。

花榮快速從樹林裡奔了出來,將他胸口的調令和令牌取了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童貫派他往青州府調糧。

這時,武直他們也趕了過來,“怎麼樣?”

花榮笑道:“哥哥,童貫老賊果然向青州府調糧,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武直想了想,“你們原先都是青州府的人,去了慕容彥達都認得你們,不如由我去調糧,我把糧草押運到我們上岸的地方,你們到時候多弄幾條小船來接運,我們直接把糧草運到梁山,這不僅可以逼退童貫,也可以解我們梁山的糧食危機,更重要的是讓晃蓋和吳用更沒有藉口趕我們走。”

王英伸出了大拇指,“哥哥這一招妙啊!真是一舉三得啊!”

“好!那我們幾個就埋伏在昨天上岸的地方。”花榮說道:“那哥哥早去早回,兄弟們恭候佳音。”

林雙雙忽然說道:“我也要去!”

武直喝道:“你又不聽話了,你一個女孩跟著我去,倒引起官府的懷疑,你就準備好船,到時候要運很多糧草,要是劃不動船,我還得把你趕走。”

“哼!你休想把我趕走。”林雙雙嘟著嘴,一臉不服氣。

武直瞪了她一眼,隨即換上花榮身上的官兵衣服,拿了調令和令牌,跨上馬疾奔而去。

一路上,武直除了吃飯拉屎撒尿都不敢停歇,從黎明時分一直騎到太陽落山,才到達青州城。

守衛青州城門計程車兵正要關門,武直拿出了令牌,“我是剿匪大元帥童貫帳前先鋒,有急事見你們慕容知府,立刻開啟城門。”

看到對方手裡的令牌,守城士兵不敢猶豫,急忙拉開城門,武直策馬奔進城裡。

很快來到知府衙門,令牌拿出來一晃,守衛計程車兵根本不敢攔。

“有勞你們把慕容知府請出來,就說是剿匪大元帥童貫的調令來了。”

士兵接過令牌驗看了一下,就還給了武直,隨後奔進了衙門,不一會兒慕容彥達走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

武直說道:“末將是童元帥帳前先鋒左冰,這是元帥的調令。”

說著,雙手將調令遞給了慕容彥達。

慕容彥達接過調令拆開一看,果然蓋有剿匪大元帥的大印,於是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糧草被燒了,這麼說童元帥是吃了敗仗了?”

武直咧嘴一笑。

“可不是嗎?元帥親自領兵攻打梁山,沒想到被梁山的武大郎帶兵偷襲後方,把糧草全部燒了,所以才派末將前來調糧,要不然弟兄們都餓著肚子還怎麼打仗呢?所以請知府大人趕緊調撥糧草,以解我家元帥的燃眉之急。”

慕容彥達笑道:“糧草的事情急也急不來,兄弟一路辛苦了,不如好好吃一頓,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安排押運兵和你一同出發。”

慕容彥達的心思武直當然清楚,他和童貫一向不和,這是故意拖延時間刁難童貫。

“既然知府大人都這麼說了,末將恭敬不如從命!”

慕容彥達一怔,本以為他會拒絕,畢竟前錢還急等著糧食呢!

不過轉念一想,童貫這個人就是這樣,手的兵也一個鳥樣,這麼一想就不奇怪了。

“那好!就請到館驛歇息。”

隨後,慕容彥達派人將武直送到了館驛裡,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而武直也樂得享受,一頓美酒佳餚下肚後,還泡了個熱水澡。

知府衙門裡,慕容彥達手捻手段,淡淡笑道:“那個人現在怎麼樣?”

館驛的管事笑道:“大人,那人好酒好肉吃完,泡了個澡,現在已經沉沉睡去了。”

“很好!”

慕容彥達冷笑道:“童貫啊!你是什麼樣的人,培養出來的手下就是什麼樣的人,事情不分輕重緩急。”

“你回去吩咐你的人,好好伺候那個先鋒官,如果他醒來,酒裡下點藥,最好讓他睡到明天中午,我要把童貫急死。”

“他糧草供運不上,必定退兵,剿匪失敗,皇上必定龍顏大怒,到時候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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