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暗暗煩惱,要改變原著的劇情還是不容易啊!

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他逃回了朱富的酒店裡,準備找朱貴和朱富去救李逵。

朱富見武直回來,急忙迎了上來,“哥哥,快進裡屋。”

隨後,他帶著武直上到二樓的一間屋子裡,朱貴早就坐在裡面等候了。

“哥哥回來了?”朱貴急忙說道:“李逵呢?”

“唉!”

武直嘆道:“這黑廝,根本不聽我的話。”

“他接老母親回梁山的路上,老母親讓老虎給吃了,他把老虎殺了報仇,後遇到一群獵戶,那些獵戶便請他到曹太公的宅院裡吃酒,等候縣太爺的賞賜。”

“我勸這黑廝讓他趕緊回梁山,不要吃酒誤事,可這黑廝就是不肯聽我的,非要去吃酒,結果吃了曹太公的迷藥就被麻翻了,現在被官府抓去了。”

“我本想救他,可奈何官差裡有個藍眼睛的傢伙,這傢伙的武功不錯,與我不分上下,我眼見縣太爺來了,擔心他認出我連累了朱富兄弟,所以獨自逃回來了,正是找你們商量一下怎麼救黑廝?”

朱貴卻是眉頭緊鎖,一臉憂愁。

“就憑我們三人,怎麼救得了那黑廝!宋大哥就不應該放他獨自一人下山。”

武直忽然想起,原著裡是朱富用酒肉把押解李逵的官兵都迷倒,最後才救了李逵,最後順便也把青眼虎李雲也拐上了梁山。

“對了,我有辦法了。”

“朱富兄弟,那藍眼睛的傢伙可是你的師傅?”

朱富道:“也算上師傅吧!他長著一對藍眼睛,所以人們都稱呼他為青眼虎,名叫李雲,武功自然不弱,以前曾經教過我拳腳功夫,哥哥如何知道的?”

武直笑道:“你忘記了我可是能掐會算的?”

“對了,我算得出來,明天早上李雲將會帶著一隊官兵押李逵上京,你今晚弄些酒肉放上麻藥,你們明天一早在半路上等他們,他們一來你就送上酒肉,只說是為他送行,將他麻翻後,救了李逵我們就回梁山。”

“對了朱富兄弟,你這酒店也是開不成了,今晚便讓你的家人趕緊離開這裡去梁山。”

朱富想了想,“罷了,為了兄弟情義,這酒店算個鳥!明天就大幹一場,按你所說的做。”

“哥哥,話說這辦法我剛要說出來,怎麼你卻先說到了前頭,你能算到我心裡想什麼。”

武直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他總不能說自己已經提前預知這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且說朱貴和朱富兩兄弟當夜就煮熟了幾十斤肉,切做大塊,在肉裡和酒裡都摻上了蒙汗藥,到第二天早上,兩人帶著店裡的夥計來到一處僻靜的山路等候。

武直和青眼虎李雲交過手,怕他認出來,所以只敢在遠處觀望著,並沒有現身。

隨後的一切,都按照原著裡的劇情走向,押解李逵的李雲和他的官兵,全部被麻翻倒地,李逵也被順利救了出來。

隨後,李雲醒來,也被朱富一頓忽悠,最後無奈只得答應和他們一起上梁山。

藏在樹林裡的武直正要現身,卻被三個人圍住了。

“哈哈哈……”

“武大郎,真是冤家路窄啊!咱們又見面了。”

武直仔細一看,三人中有一人不認識,其中兩人卻是在陽穀縣見過的殷天錫手下崔鵬和他的師傅杜坤。

因為殷天錫和高熊都死在武大郎的手裡,高廉又無法報仇,只是把怨氣撒在了崔鵬和杜坤身上,二人感覺留在高廉身邊遲早有一天被他殺了,於是一起逃離了高唐州,又無去處,只好和人稱採花大盜雲中平一起結盟落草,專門在這裡剪徑。

他們看到武直鬼鬼祟祟躲在這裡,以為生意上門了,正想來打劫,哪知一看竟然是害得他們無家可歸,只能落草的武大郎。

雲中平問道:“此人是誰?”

崔鵬說道:“這個傢伙就是武大郎,當初他在陽穀縣賣炊餅,不知賺了多少銀子,咱們今天正好將他殺了,搜了他的銀子,這輩子就可以混吃等死了。”

“哦!既是這樣,那還等什麼?”

雲中平手搖摺扇走向了武直,“你要是想死得舒服一點,把你所有的銀票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將會把你大卸八塊!”

“銀子我有的是,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武直凝聚出了青鋒劍。

雲中平臉色一沉,眼睛裡迸射出一道寒光,隨即摺扇向武直戳了過來,速度極快,且角度刁鑽。

武直急忙側身閃避,青鋒劍揮出,擋住了摺扇。

雲中平一招沒殺死武直,不由得一驚,“想不到你一個賣炊餅,竟然還有這麼高的武功,老子小看你了。”

隨即,他的摺扇再次戳向了武直的手腕外的曲池穴,力道十足。

如果被他戳中,整隻手就要殘廢。

武直有了追雲履,敏捷度也相當高,急忙收招,雲中平的摺扇戳空。

就在這時,雲中平嘴角微微掛起一抹狠意,他的摺扇忽然張開,扇尖處忽然伸出五把薄如蟬翼的利刃。

武直反應不及,被利刃刺在了手臂上,頓時血流如注。

“不要浪費時間了,咱們三人合力將他殺了。”杜坤說著,一掌擊向了武直的後背,這是他的成名絕對催心掌。

這催心掌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殘忍絕技,要是中了一掌,表面看似無恙,實則五臟俱已震碎。

武直面對一個雲中平就感到相當吃力,此時又加上崔鵬和杜坤,那更加不是對手了。

他只得展開梯雲縱,朝著遠處逃離。

杜坤一臉震驚,“好快的輕功,我們怎麼可能追得上呢?”

雲中平冷笑道:“別急,看我將他拿來!”

說罷,他縱身躍起,朝著武直追了出去。

他身為令女人害怕的採花賊,輕功自然不弱,他的輕功和武直的不同,只見他幾個縱身,腳尖輕輕在草木上一點,又彈射了出去,山間道路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如履平地。

他的輕功叫做蜻蜓點水,是失傳多年的一種輕功,只是不知怎麼被他學到。

兩人就在這山林中間凌空追逐,雲中平本以為輕而易舉就能追上武直,可是每次總是差一點點。

此時,他也看出來武直的輕功不弱於自己的蜻蜓點水,但話已經放出去了,要是空手回去在杜坤面前抬不起頭來。

所以,他就這麼一直對武直緊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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