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德被華堔垠強制的帶了下來時,一直大喊,求饒:“西爺啊!真不是我,真的真的,都是那阿山小子搞的鬼!我沒有偷你們的貨!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偷!救命啊西爺!求求你放過我吧!”

而樓下的西爺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稍稍有趣味的看著張懷德。

良久,西爺聽不下去他的喊叫,求饒聲。

眉頭緊皺成了“川”字,一聲呵斥:“哎,我說你,阿德呀,能不能有點骨氣,男兒志在四方!就你這鱉樣兒,我說不想砍你腿都說不過去!”

雖然張懷德年齡比西爺大,可勢力擱那擱著呢!即使年齡大又怎樣?還不是到頭來喊他一聲:“西爺!”

可別想把陳燁西還老了,那是他勢力比較強,人們對他的一種尊稱而已。尚有年過百歲的老頭喊他爺,人們都見怪不怪。

像東爺和西爺,勢力相等,喊名字已是在經常不過了。像小弟,平常人,勢力偏差較大,口頭上帶個“阿”字,在喊他的名字,也是在經常不過了。

張懷德一聽他這呵斥立馬住了口,生怕下秒把他腿打斷。他就跪在地上,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在此刻,張懷德也顧不了多少,那是對西爺的命令百依百順!讓他跪,他就跪。

張懷德也愣愣的看著西爺,西爺充滿惡趣味地看著他。

眾人皆不作聲。

可一滴水滴在地上的響聲打破了寧靜,眾人向聲音源頭望去——張懷德尿褲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西爺的幾個小弟,也許年齡尚小忍不住笑了,西爺也笑了一聲,眾人看西爺笑了,才跟著一起笑,一起打趣張懷德。

張懷德這是無地自容啊,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腳底板能從地板裡摳出來個三室一廳了。

張懷德神情不自然,緊張的要死。即使這和諧的氛圍也沒有讓張懷德緊張的神情放鬆下來。

“怕什麼?那麼緊張做什麼?”西爺打趣張懷德。

“西…爺,我,我,沒緊張…”張懷德聲音顫顫巍巍,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確實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呵,別緊張,好戲還在後頭呢!”西爺說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完了。張懷德是這樣想的。

他猛地一驚抬頭對上那帶著笑意的眼,不甘和恐懼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懼怕感湧上心頭。全身顫抖,也不知說什麼,唇角一直在打顫。張懷德冒了一身冷汗,他此刻不知道怎麼對西爺說,西爺才能放過他。

西爺也不想看他了,索然無味。

西爺站起身,背過身,淺淺的一扭頭向二把手華堔垠說:“沒意思,幹吧!記得拍照“戰績”,拿些“戰利品”,讓紀雲山寄給曉東!”

西爺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鬼閣樓一樓大廳所有人聽見。

張懷德雙手雙腳被綁著,他身體前傾不停的往地上磕頭,嘴裡大喊:“西爺我求你了西爺!放過我好不好!放過我吧!我真的沒偷你們的貨!西爺!西爺!西爺!西爺!西…”

張懷德大喊,可西爺也就像沒聽見似的,不回頭直直往門口走去。

張懷德還朝西爺的背影喊,最後換來的是西爺的二把手華堔垠用一塊布捂著他的嘴,直直把他捂暈。

張懷德暈倒後,華堔垠還不放心的讓小弟拿著棍子又敲了他兩棒子,最後又讓小弟把張懷德帶上樓去,關到個陰暗潮溼的小屋裡,也沒開燈,就照著月光的亮。幾個小弟狠狠地用木棒,榔頭,打他。

隨後,又有幾個小弟拿著開山刀,砍他的腿……

漆黑的夜裡,鬼閣樓外歲月靜好,鬼閣樓內,鐵鏽味蔓延,紅色的血液流淌在鬼閣樓二樓的隔間,流出門外……還有各種的吵鬧聲喊叫聲交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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