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獸立馬哼哧兩聲,“老子行不行,關你屁事。”

不一會那兩個奴隸就將貓獸帶了出來,身體都是泥巴,臉上還有些紅腫。

下體,更是不堪入目。

“嘶。”虎霸王揪著心,將夜墨和時止拉到了一邊,“這群人真的不是東西。”

看到艾菲兒的慘狀,那群雌性愈發的害怕起來,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別哭了。”

豬獸擺擺手,“帶走。”

透過一塊石門,那隻豬獸就那麼將艾菲兒帶走了。

“現在我們怎麼辦?”虎霸王盯著夜墨,也不知道夜墨在想些什麼,虎霸王不由擔憂起來。“夜墨,現在不是想著回去的時候,如果這地下市場沒有被銷燬,還有很多的雌性,都沒辦法倖免。”

“……”

回答虎霸王的只有沉默,頭一次,夜墨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時止看出了夜墨的心思,“要不,夜墨,我們先回去?”

一句話,將氣氛壓抑到更加的凝重。

外面響起一個突兀的聲音,“剛剛只是一個開胃小菜而已,現在,才是重頭戲。你們看看……”

犀牛獸將獸皮解開,一隻漂亮的雌性展示在眾人面前。

“放開我。”雌性顯然有些憤怒,美眸都是不屑,卻看不出任何的害怕。

犀牛獸“咂咂”嘴,手指輕浮地挑上了雌性的下巴,“瞧瞧,瞧瞧,連生氣都這麼好看。大夥,有沒有加價的?紫晶兩根起價……”

雌性挑眉,那藻綠色的頭髮,也隨之動盪。

那洶湧的澎湃,將暗房所有的雄獸目光吸引了過去。

這隻雌性,可是一個極品啊!

“哇哦,哇哦,我要,我要……三根紫晶。”聲音響起,犀牛獸立馬加碼,“三根,還有沒有人?”

“三根,還有沒有?”

另外一個房間立馬傳來了聲響,“四根,我出四根。”那氣勢,看來對這個雌性勢在必得。

雌性冷著眸子,望著面前數不盡的暗房,裡面不知道藏著多少的雄獸。

她,只是一個玩物。

而腳下,是匍匐的雌性,清楚地認真到,這一切……是真的,她,被綁架了。

而且,還要被賣給一群,並沒見過面的雄獸。

“還有沒有人加碼?”犀牛獸的口水噴到了雌性臉上,嚇得雌性立馬瑟縮了一下脖子。那張好瞧的臉蛋,柔柔弱弱,墨綠色的眸子有些止不住的顫抖。

嘴唇微顫,已經沒有當初來時的囂張。“放開我,放開我,我的雄獸就在外面,他回來將你們大卸八塊的。”

“噢?是嗎?”犀牛獸壓根就沒有被嚇到,那暗房裡,瞬間發出陣陣譏笑。“哈哈哈,她是不是在做夢?”

“進了這,還有什麼雄獸?她的雄獸,可不就我們?”

那髒亂的聲音,充滿著汙穢。“看樣子,她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求屮了。哈哈哈,哈哈哈……”

“草芥。”充滿絕望的聲音傳開,時止立馬趴到了小洞邊,看著那個雌性,“她剛剛,喊的是草芥?”

夜墨也立馬站了起來,將時止推到了一邊。這個雌性,生得嬌弱,一雙水眸更是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多麼嬌弱的雌性啊!

“草芥。”海蘭痛哭著,她只是故意生氣,這才落下了一節,可沒想過,這次跟草芥卻是永別。

“別哭了。”犀牛獸有些狂躁,一把將海蘭丟到了地上,他一向,沒什麼忍耐力。

尤其是,對於不聽話的雌性。

“啊……”海蘭痛哭地捂著手臂,犀牛獸的腳掌,正細細摩挲著她的手臂,可是那一陣陣的重力,甚至要將她的手踩斷。

“放開她。”

時止立馬劈開了門,三人就那樣緊跟其後站到了犀牛獸面前。

“你們?”

犀牛獸話音剛落,三人身邊立馬湧進來一群的雄獸。“各位,買雌性,可是要買的,不能加碼,想用搶?”

一個犀牛獸立馬上前,“大哥,我看他們身上啥也沒有,肯定就是來吃白食的。”

莽山一個眼神,那隻犀牛獸立馬退下,莽山將腳下的一隻雌性踢下臺,雌性滾到了三人面前。

莽山冷著眼,腳下加重了力道,海蘭又繼續尖叫起來。

骨頭,好裂開了。

“草芥,草芥,救我,救我……”

“閉嘴,真t麻煩。”莽山一腳將海蘭踹開,下一秒,就已經挪到了夜墨跟時止面前,眼神裡都是挑釁和憤怒。

“你們,砸場子的?”

莽山氣的吹鬍子瞪眼,身後的雄獸們也圍了上來,莽山不屑地看著地上的雌性,“你們,把她帶走,我,可以既往不咎。”

夜墨忍不住嘲笑了一聲,眼尾上挑,眼眸中藏不住的輕蔑。

“怎麼?看不上?”莽山將地上的雌性提了起來,雌性滿嘴汙泥,身上更是脫水得厲害。

眼神裡都是空洞,手臂和腳踝,都是密密麻麻的傷痕。

莽山就那樣盯著三人,“打,打,打。”暗房裡都是助威聲,莽山舔著乾涸的嘴唇,捏了一下右拳。

那“卡次卡次”的骨頭聲和猙獰的肌肉,要是換做尋常的雄獸,估計早就已經逃開了。

“嗯?”莽山歪著腦袋,滿臉的不服,左手直接掐上了雌性的脖子,那全身的黑泥和髒汙,雌性沒有預料的驚恐,反而是難以言喻的“解脫”。

“你們,真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

“咔擦——”

那雌性猛地睜大了眼睛,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響,嘴角卻自然地往上彎,那“謝”字,都還沒有說出口。

莽山將雌性丟到了地上,若散架的風箏一樣,夜墨冷著臉,時止的眼神也好不到哪裡去。

面前的人,已經跳上了擂臺。大吼了一聲,“打。”

莽山蹲在海蘭的身邊,撬著海蘭的嘴,硬生生塞進了一截木棍。挑釁似得摟住了海蘭的肩膀,大力地揉了一把海蘭的胸脯。

“唔。”

那滿是傷口的大手,與那雪白的肌膚成了對比。海蘭猛地搖頭,鑽心的疼痛逼出了她所有的眼淚。

疼,好疼……

一群雄獸立馬圍了上來,一個個都拿著石頭和木棍,時止輕蔑一笑,“夜墨,有的玩了,好久,沒打架了。”

“你昨晚,剛打過一架。”時止一下子被夜墨的話噎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別拆臺,剛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雷系異能咋樣?”

夜墨一臉玩味,勾了勾嘴角。“卻之不恭。”

一群人木怔怔盯著夜墨手心裡突然竄出來的一團電光。

“呲呲,呲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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