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亞藍已經生了這麼久了,都沒有看見過夜宵。”妤總覺得亞克在撒謊,亞克站了起來,將在一旁玩耍的亞藍抱在懷裡。

“你不是不知道那孩子,從小跟夜墨不對付,現在亞藍出生,他心思細膩,又敏感多疑。到時候有了別的心思?”亞克欲言又止,妤頭疼不已。

夜宵這孩子,距離成年還有一些時間。

要是等到成年把他送到草原,不知道能不能像夜墨一樣有出息。

“好吧!亞藍吵著要去找夜墨,你帶著她去玩?”

亞克點點頭,“那妤好好休養。”

“知道了。”

妤有些悶悶不樂,總覺得心裡堵得慌。

“哼——”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氛,薄涼的手指,劃過雪白的肌膚。

微點著兩抹櫻紅,喘息聲,迴盪在整個稀薄的空氣中。

喬喬的身子跟著一顫,早知道就不戲弄夜墨了,現在遭罪的還是自己。

口中的空氣變得越發的窒息,夜墨攪弄著舌尖,一抹銀絲,夾雜著曖昧的氣氛。

眼神還是那般無辜和空洞,混亂地抓著夜墨的手臂。

嚶嚀著:“夜墨。”

似懲罰一般,夜墨抓住了喬喬的腰,比往日還要輕,這些天呆在洞裡,似乎都快呆出病來了。

一捏,只捏起薄薄的一點肉。

喬喬動彈著腰肢,夜墨一下子就將人抱進了自己的雙腿上,凌空,喬喬只顧慌亂地抓著手邊的空氣。

長髮凌亂在半空中,“夜墨”。

腳趾錯亂地交織著空氣,粗壯的喘息聲,在整個洞穴彌散。

逼仄的空氣,將她緊緊包裹著。

臉頰的那抹緋紅,眼中一片瀲灩。雲翳之間,雙手纏繞著,小腿纏繞著夜墨的腰肢。

感受著力量的擴張,喬喬的呼吸越來越緊。

“夜墨。”

“喬喬——”夜墨的尾音稍長,糾纏著一些不滿。

她現在身體還沒有好,只能稍微親親抱抱。

喬喬語氣裡有些不滿,“為什麼不碰我?”

她的身體她是知道的,最近夜墨有些不鹹不淡的,不管她怎麼示好,夜墨都不為所動。

難道,是覺得她瞎了?

還是,嫌棄她聽不見?

“喬喬,怎麼又哭了!”夜墨趕忙把喬喬的淚水擦掉,這也是為了喬喬的身體考慮,小產起碼要調養一個月。

喬喬有些不依不饒,抓著夜墨的肩膀,深深嵌進去了一口牙印。

一排月牙的形狀,夜墨有些吃痛,不過還是忍著。

這些天,不能夠給喬喬回應。她確實應該是痛苦的,可是……夜墨也不能告訴喬喬,他們的孩子,沒有了。

“啊,父獸……哥哥在做什麼?”一個稚嫩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寂靜。

亞藍捂著眼睛,寶藍色的雙瞳卻透過指縫,悄咪咪地盯著喬喬和夜墨的動作。

“姐姐在吸吸哥哥嗎?”亞藍有些不懂,亞克慌忙咳嗽了兩聲,“咳咳。夜墨,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帶著你妹妹先,先回去……”

亞克說著就要走,亞藍就開始蹦躂著小腿,吵著鬧著:“不要不要。我要跟哥哥玩,姐姐……姐姐!”

夜墨連忙把喬喬安撫,然後才讓亞克把亞藍送進來。

“亞克叔叔,沒事的。亞藍,快進來吧!”

亞藍出生這麼久,還是第一次來找他呢!亞藍古靈精怪,小臉紅撲撲的,亞克拿她也沒什麼辦法。

“姐姐。”

亞藍胖乎乎的小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喬喬的手,突然異樣的觸感,喬喬連忙躲閃。

慌亂地向夜墨求助,亞藍有些委屈,猛撲到了夜墨懷裡。“哥哥,姐姐不喜歡亞藍嗎?”

看著哭哭啼啼的奶糰子,夜墨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亞克忙解釋,“亞藍,姐姐暫時看不見也聽不見,姐姐只是生病了。等姐姐病好了,就會看見亞藍了,她一定會很喜歡亞藍的。”

“真的嗎?”亞藍突然停止了哭泣,一下子就抓住了喬喬的手,那勁頭,有些大。

喬喬有些詫異,摸索著,似乎是一個小孩子的手。軟乎乎的,心裡也有些激動。

“夜墨,是母獸的孩子嗎?”語氣裡說不出的驚喜,亞藍歪著腦袋,有些驚訝。

“姐姐的聲音好好聽,也好漂亮啊!不過母獸最漂亮,姐姐也漂亮。”亞藍說著就往喬喬懷裡鑽,自然是沒輕沒重的。

喬喬連忙抱著亞藍,“寶寶乖。”手指摸著亞藍的頭髮,有些順滑。似乎很乖,小臉柔軟的觸感,身上並沒有穿衣服。

一摸,就能摸到軟嫩的肌膚。

“姐姐喜歡我,哥哥。姐姐喜歡我。”亞藍像是宣示主權一樣,那神氣的模樣,亞克都想說,亞藍絕對是一個小色魔。

只要看見漂亮的雄獸,或者雌獸,都要去揩油。

“夜墨,你先跟亞藍玩著。妤似乎對夜宵的事情起疑心了,我們要趕緊把夜宵找到。”

“夜宵?是晚上那個夜宵嗎?亞藍最喜歡吃夜宵了!”亞藍歡快地在喬喬的懷裡撲騰著,姐姐身上的味道,有些好聞。

不同於尋常蛇獸身上的味道,喬喬的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亞藍也不明白這是什麼香味,應該,是體香吧!

“不是夜宵哦,是哥哥。亞藍還有一個哥哥,那個哥哥,是夜墨哥哥的弟弟哦!”夜墨一通解釋,亞藍已經扭頭玩起了喬喬的手指。

也沒有理會夜墨在說什麼!

“亞克叔叔,這些天,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嗎?”

亞克臉上浮現著一股憂慮,“沒有!唉!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山坡——

“時止,小心點。”時止抓著白溪的尾巴,正在翹山邊的一塊野棗樹,上面已經結了許多的紅果子。

也不管能不能吃,時止選擇先摘了再說。

“知道了,你抓穩了。”

兩人就在懸崖邊,白溪化作狼身,正抓著崖邊的石頭,時止抓著他的尾巴,手裡握著一捧棗子。

“還不如把棗子直接扯回去種著。”白溪覺得這樣有些費時,還不如直接連根拔起來得快。

“部落不適合種植這個東西,你小心點抓著,怎麼感覺在動?”

“沙沙——”話還沒有說完,白溪就暗道不好,爪子還沒來得及抓住,一下子連著他跟時止,一起掉落到了懸崖下邊。

“砰——”

“呃——”兩人悶哼,一前一後,落到了地面,幸好

“噼裡啪啦……”

棗子從空中落下,凌亂地拍打在兩人身上。

時止和白溪對視一笑,“哈哈哈哈,蠢貨。”

“你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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