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就走了嗎?”白溪轉身看了宗老和長生一眼,那臉色的和善,愈發的虛偽。

夜墨直往前走,也沒用回頭。只有喬喬一個人雲裡霧裡,“白溪,你在說什麼?”

“現在不方便說這些,等我們到了山腳下再說。”夜墨趕緊帶著喬喬離開,白溪跟趕緊跟了上去。

三人先在山腳下落腳,確定雀獸沒有追上來。

“爺爺,宗老,你就這麼把他們放走了?”亞當很是不解,宗老神色怪異,捻著一縷鬍鬚,“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要再去招惹他們,尤其是你,亞當!”亞當有些不服氣,嘴上卻沒辦法說些什麼。

“哼。”亞當甩甩手,抱著在地上哭泣的小雀獸離開。長生看著亞當氣鼓鼓的模樣,哀嘆了一聲。“宗老,亞當的性子,是我嬌慣壞了。”

“無妨,你要小心他們去而復返,還有......將關押獸人的地方,趕緊換一個地方。”

“是。”長生立馬繞過身後,往一處暗洞走去。

裡面黑黢黢的,關押著一批昏昏欲睡的獸人。“嗚......”

獸人被人堵住了嘴巴,雙眼驚恐地看著長生一步步向他們邁進。

“進來。”長生吩咐了一聲,外面立馬進來了兩個獸人,將一群昏昏欲睡的獸人給扛著離開。

“族長,將他們運到哪裡?”長生眼神冰冷,滿臉的陰沉。“運去暗洞。”

——

“我們晚上怎麼上去?”白溪看著夜墨在旁邊清洗著果子,洞穴是新挖的,就是有些廢腳。

白溪趕緊在小溪裡洗著沾滿了泥沙的爪子。“下次要挖洞,你來。”

夜墨才不會理他,“我們這次也算是打草驚蛇了。他們一定會有所防範,就是不知道他們將一群獸人綁架來做什麼。”

白溪插著腰,滿臉的神氣。“還能做什麼,像你一樣,陪亞當玩玩?”白溪捅咕著夜墨的手肘,滿是玩味,“說說看,你跟亞當......有沒有,那個啥?”

夜墨立馬惡狠狠盯了白溪一眼,將手裡的果子放在岸邊。白溪剛要去碰,夜墨立馬就打他的手背。“這是給喬喬的。”

“知道了,說兩句玩笑而已,知道你一心只有小雌性。”白溪像是玩笑話一樣,夜墨倒抬頭盯了他好幾眼。

“你說這話,像你對喬喬沒有心思一樣,你是不是正好我跟亞當在一起了,你好獨佔喬喬。”白溪連連擺手。

他說兩句話,怎麼還把夜墨惹毛了。

“我沒那個意思,你別那麼看著我。”夜墨趕緊將果子盛著端到了喬喬的身邊,喬喬雖然吃了解藥,身體卻沒有緩解那麼快。

一直昏昏欲睡,“喬喬,喬喬。”

夜墨輕輕地將人叫醒,喬喬才勉強睜開眼睛,“夜墨。”

夜墨將人扶起來,將果子端在喬喬面前。喬喬格外的驚喜,“是草原上的果子,夜墨,你在哪裡找的?”

狼山上的酸楊梅有些苦澀,這個果子剛好和她的胃口。

“就在外面的溪邊,上面結的果子分外的飽滿。喬喬若是喜歡,我待會便多摘一些。”喬喬立馬點頭,往嘴裡多塞了幾個果子在嘴裡。“好吃,白溪呢?”

“白溪,爪子髒了。不用管他,你愛吃就多吃些,吃完再睡一會,這幾天一直顛簸,喬喬都快成小熊了。”夜墨格外的心疼,眼神也格外的憐惜。

素白的手指摩挲著喬喬的臉蛋,那冰冰涼涼的感覺,喬喬有些躲閃。“夜墨。”

喬喬連忙躲開,夜墨卻反手摟著喬喬的腰,低聲,“喬喬,有好些日子,未曾。”喬喬一聽,立馬慌神。

“夜墨,不行。”

“嗚——”喬喬立馬有些窒息,嘴裡的空氣立馬就被剝奪了個乾淨。小手攥著夜墨的胳膊,“嗚——”

舌尖大肆掠奪著,喬喬身體也逐漸有些發軟,肩膀開始一癱,夜墨趕緊將人放在獸皮上。

毛茸茸的觸感,抵著喬喬的後背,“夜墨,不行。”

“我們不結侶,喬喬。”手指從額頭,一直滑落到喬喬的鎖骨,“二喬。”

白溪剛採了一朵花回來,就看見夜墨欺壓在喬喬身上,滿眼的驚愕。蠕動著嘴唇,“你,你,你們......”

花朵瞬間就凋落在地,夜墨連忙起身,喬喬則害羞地躲進了獸皮裡。

“你回來的這麼快?”白溪將花放在一邊的土堆邊,說話有些不太自在。“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什麼時候上去?”

“上去?夜墨,你們要去哪裡?”喬喬忙從獸皮裡探出頭來,兩隻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著。

那可愛的模樣,讓夜墨有些止不住的喜歡,眼底都快溢位來的愛意。“沒什麼,你乖乖睡覺就好。”

“白溪,你們真的不是做什麼危險的事情?”眼看著從夜墨這裡是問不出來什麼,轉頭就詢問起白溪。

白溪有些猶豫不決,看到夜墨使的眼色,忙說著,“沒,沒事。喬喬。你不要想太多了,先睡覺吧?”

白溪連忙將夜墨拽了出去,臉上滿是焦急。“怎麼辦?二喬很聰明的。”

夜墨給了一個白眼,叫白溪在喬喬面前說這些東西。

“沒事,待會我用點獸力,把喬喬弄睡。”白溪神色怪異地看了夜墨一眼,“我們倆都走?把喬喬一個人留在這?萬一周圍有其他的流浪獸?”

夜墨開始注意起周圍的環境,不由開始皺眉,“這裡沒有其他獸人的氣息,應該不會有其他的流浪獸過來。”

就算這裡沒有流浪獸,但是夜墨還是有些擔心。

如果他離喬喬更遠的距離,就很難有辦法繼續感知喬喬的動靜。

不過想到了什麼,緩緩開口。“喬喬身上還有我的腹鱗,應該沒事的。”

“或許應該跟喬喬早些結侶,我們的獸力也會轉移一部分到喬喬身上。”夜墨帶著怒意看了白溪一眼,右手食指刮傷了手腕,一吃痛。夜墨才趕緊鬆開,“結侶?現在不是時候,白溪。”

“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白溪顯得有些急躁,在他看來,夜墨就是不願意跟喬喬結侶,明明剛剛夜墨都......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不要這麼自私,白溪。喬喬不是生育的機器,我不會讓她懷我的崽子。”

他永遠記得,喬喬第一次哭泣的模樣。

如果有了孩子,不就將喬喬困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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