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已經被警方帶走了,聶蒼昊陰冷的目光射向唯一的知情者——朱虹。

朱虹閃爍其詞,似乎有意隱瞞什麼。

龍峻不由急了:“事關聶少太太的生死安危,你居然還想幫著白綾隱瞞?你再這樣,我也保不了你!”

朱虹沒有辦法,只好如實道:

“我也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我陪白綾去了洗手間,她說不想被雷格找到,讓我打掩護幫她逃走!”

“我沒想到她又回到包廂去了!也不知道她回去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朱虹這邊,完全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

龍峻還要追問,聶蒼昊冷冷地打斷他:“過兩天我親自問白綾!”

說罷,他轉身徑直離開。

安然回到車上,才問阿豪:“你好像不太贊同我報警。”

“白綾並沒有傷到你分毫,就算坐實了她意圖謀殺也判不了幾年。更何況想坐實她的謀殺罪證並不容易。”阿豪沉聲答道。

所有監控都被破壞了,暫時只有阿豪這一個人證。

但是阿豪平時跟安然走得近,他的證詞會被質疑。就算找到了藍月也沒有太大效果,畢竟口說無憑。

“如今把她送進警局,反倒可能引起雷格的注意,事情更難辦了。”阿豪如實道。

安然並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冷哼道:“只要聶蒼昊別存心包庇她,能判幾年算幾年!”

哪怕只能判三兩年,也至少讓白綾為她的狠毒付出代價。

這時,小五把藍月的包包和鞋子都拿到車上了。

阿豪問安然:“我們現在回酒店?”

安然看著藍月的東西,不由擔憂:“也不知道藍月跑哪兒去了!”

想起藍月的舉動真的很詭異。

幸好是大白天,如果擱晚上還以為她被勾魂鬼給勾走了。

“藍月是頂級女影者,一般人動不了她。”阿豪跟聶蒼昊一樣的說法。

安然心亂如麻,也理不出個頭緒,caso.

今天經歷了生死劫,她更加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她的寶寶。

假如不是阿豪去而復返,她被白綾活活勒死,小宇就沒

。有媽媽了!

想到這裡,安然心痛如絞。

“先回酒店吧,我想小宇了!”她輕聲地道。

雷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甩掉了那個女影者,返回到自己暫居的公館。

這時,喬爾也回來了。

喬爾帶回來的仍然是壞訊息:“聶蒼昊還是躲著不露面,就是不想把嫂子交出來。”

雷格先是被放鴿子,後又遭跟蹤,不由攢了一肚子的怒火:“聶蒼昊霸佔人妻,又派人跟蹤我,到底幾個意思!”

“嫂子既然約你在酒店見面,她為何又沒露面?難道說……”喬爾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雷格憂心忡忡,蹙眉道:“我也猜測牡丹可能已被聶蒼昊控制了人身自由。今天相約在酒店不過是個幌子,其實是聶蒼昊想把我引出來。”

喬爾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

“聶蒼昊還派出一個身手很厲害的女影者追蹤我,費了好大的勁才甩脫掉她。”caso.

說到這裡,雷格不由火大。“簡直欺人太甚!”

他在東南亞也算是個吒叱風雲的人物,可是到了帝都卻不得不收斂性子。畢竟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做事未免有所掣肘。

而聶蒼昊在帝都的勢力卻盤根錯節,如果硬碰硬,雷格自然討不到任何便宜。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雷格又收到了一個剛送來的壞訊息——牡丹因為涉嫌故意傷害,被抓進了警局!

安然回到酒店沒多久,外面就下起了雪。

她抱著小宇坐在落地窗前賞雪,心裡仍然為藍月的安危擔憂不已。

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情,安然仍然覺得古怪。

藍月是個內斂穩重的人,她任何時候都姿態優雅從容。為何她突然著魔一般不管不顧地跑出去,再也沒有任何訊息呢?

手機、包包甚至連同她的鞋子都丟棄掉了!

可見當時藍月多麼著急。

白綾當時讓藍月看的是什麼東西?只一眼就把人的魂給勾走了?

安然腦子裡裝著很多問號,可惜只能等到藍月回來才能找到答案了。

此時的聶蒼

。昊心情更糟。

他離開了酒店之後,坐在車裡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好不容易約安然吃一頓飯,原想著能拉近一些距離,融洽一下夫妻感情。誰能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白綾想殺安然?她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聶蒼昊捏著眉心,一陣煩躁。

他覺得應該跟白綾見一面,有些話得單獨跟她問清楚。

商務酒店,套房。

小宇已經睡著了,安然獨自站在落地窗前。

她看著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紛紛揚揚,搓棉扯絮一般。

轉眼間,綠化帶就覆蓋了薄薄的一層白。

她剛打過嚴亮的手機,並沒有藍月的任何訊息,這更令人擔憂了。

想到白綾那神神道道的模樣,安然就覺得大有玄機。

也許阿豪說得對,她不應該那麼著急把白綾送進警局。

她應該先把話問明白了,再報警。

也許是上次卓佳萱的事情讓她有了後遺症,生怕聶蒼昊再包庇白綾,所以她才急著報警。

想到這裡,安然對聶蒼昊的怨念和芥蒂更深了。

正在煩躁的時候,房門無聲無息地開啟了,一條人影無聲無息地走了進來。

安然沒聽到聲音,但她感覺到了異樣。

她回過頭,冷不丁嚇了一跳。

“啊!”安然忙捂住嘴巴,嚥下了到了嘴邊的驚呼——是藍月回來了!

藍月的模樣看起來極狼狽。

她僅穿著單薄的低領羊毛衫,下身配一條毛呢格子長裙。赤著腳,玉足凍得發青了,還沾滿了泥垢。

長卷發被風吹亂了造型,溼漉漉地披在肩膀上,面色鐵青,嘴唇沒有半分血色。

她這副樣子好像逃荒的難民,哪裡還有平時傾國傾城的美麗?

安然驚詫地打量著她,一連三問:“你怎麼了?你去哪裡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美麗的女子,突然變成這模樣,難免不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藍月好像根本聽不到安然問什麼,她目光有些呆滯。沒有血色的嘴唇顫抖著,許久吐出一句話:

“我看到赤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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