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寒將被子推開了一些,坐到床上,柔軟的床因為他的坐下而陷了下去。

他伸出手拿起床上的煙盒,卻發現已經被溼透了,煩躁的連著打火機都給扔進床頭的垃圾桶裡。

室內安靜的可怕,嶽如霜在想他什麼時候可以走,等了好久他還是一直坐在那裡。

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一直眼神直勾勾盯著她,那樣熟悉的眼神讓她害怕,因為前不久她經歷過。

於是努力的讓自已冷靜下來,找了一個話題:“這是哪裡?”

“我的房間。”顧雲寒還是一直盯著她看。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答案,嶽如霜連忙又問:“我的衣服呢?”

顧雲寒面無表情地說道:“扔了。”

嶽如霜看著他,雙眼有點怒火,他怎麼可以將自已的衣服扔了,心裡默默的忍著不要發火,又問:“現在幾點了,其他人呢?”

“快十二點了。”顧雲寒一邊回答問題,一邊掀開被子就躺進了另外一邊。

嶽如霜看著他的操作,瞪大眼睛問:“你上床幹什麼呀!”

顧雲寒被問的莫名其妙,笑著說道:“這是我的房間,你說我要幹什麼?”

嶽如霜聽後立馬就要起來,“那我去找個房間睡。”

還沒等她下床,就被顧雲寒一把抱住了,將她撲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很軟,兩人都被彈了一下。

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側,整個身體籠罩著她,腰間的帶子也鬆了,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膛。

嶽如霜急了害怕他又向上次那樣,拼命推他:“顧雲寒你起開,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使勁叫吧!反正今晚別墅就我們兩個人你怎麼叫,都不會有人聽到的。”

嶽如霜嘲諷的說道:“顧雲寒你這麼做對得起沈若煙嗎?”

嶽如霜眼底的冷漠刺痛了顧雲寒,他擰了擰眉道:“你說這些是幹什麼?你覺得我還喜歡她,對你是假的?”

“難道不是嗎?你那麼愛她,她離開的時候你就像發瘋一樣,過了幾年她一回來,你馬上就又甩了柳雅婷,你的心裡只有沈若煙,其他女人不過是你的消遣。”

“而我也是你的消遣物,不過我不和她們一樣那麼愛上你。”

顧雲寒不知道怎麼解釋,過了很久才說道:“我沒和沈若煙在一起。”

猶豫了一會才又繼續說道:“沈若煙怕你擔心沒有對你說,她在國外被人搶了,患上了抑鬱症,她爸爸讓我幫忙照顧一下她,我讓她住我那裡是因為我認識這方面的醫生,現在正在幫她治療。”

“而且她住我那裡以後,我就沒有回去住過,不是在公司就是在這裡住。”

嶽如霜又說道:“在名人裡說她是你女朋友。”

“那不是沒辦法嗎?大家都是圈裡人,知道她的事,如果沒有我護著,其他人會怎麼對他,那天顧景差點讓她犯病。”

顧雲寒好像又想起什麼解釋道:“那天我也不是有意冷落你的,你以前就喜歡一個人坐在角落,他們都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想,可我只能看著何青送你回家,你又對著她笑的很開心,可是你從來沒有那麼對我笑過。”

說完顧雲寒將手放在她的臉上,來回摩擦著,眼神透著失敗落寞,好像她能對著他笑一下。

嶽如霜拍開他的手道:“你別碰我。”

顧雲寒又問道:“你真的那麼喜歡何青,他親你一下你都高興的很,我碰你一下你都不願意。”

嶽如霜感覺顧雲寒有些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對學長笑了,現在她滿腦子很亂,因為想的全是沈若煙的遭遇,不想和他討論這些話題,就說:“和他沒有關係。”

“那跟誰有關係,還是說你喜歡呂修?”

聽到他提到那個噁心的人,“你提那個噁心人的玩意兒幹嘛?”

顧雲寒也想到,那天她差點被那個噁心的玩意給糟蹋了,就滿腔的怒火攻心,惡狠狠的捶了一下床頭。

嶽如霜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此刻她感覺身子越來越熱雖然剛剛睡過一覺,但是現在的腦袋很暈。

她本來就不會喝酒,沒想到那酒的後勁那麼大,她有些後悔接了那王老闆的酒。

她剛想開口讓顧雲寒出去,自已好好的在睡一覺,可是沒有想到顧雲寒從背後抱住了她。

顧雲寒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開口問道:“你和何青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他有沒有……”

他說完話還用那已經有些發燙,略帶堅硬的某樣東西抵抵她,見她閉著眼睛不回答,又問了一遍。

嶽如霜這會心情正煩著,不耐煩的說了一聲:“他沒有。”

但是某個人並沒有聽出她的不耐煩,還問了一句:“他沒有什麼,沒有進去,還是沒有碰你。”

嶽如霜只想早點回答完他的問題,自已在好好的睡一覺,只好坦白說道:“我和他只是假裝男女朋友的,他說過我不答應他就一直不會碰我,不像你言而無信。”

顧雲寒聽後非常高興,就像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手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嶽如霜被驚醒了,連忙驚呼到:“顧雲寒你是不是有病呀!你又想幹什麼?”

沒想到平時那麼高傲冷漠的一個人,此時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笑嘻嘻地說道:“我高興,你只有我一個男人。”

說完不急不慢的扯下腰間那鬆垮垮的帶子,將她的雙手綁在頭頂。

嶽如霜氣得想拿腳踹他,被他早一步給壓在身下,睡衣本來就大,扭動的同時就滑了下來,因為裡面沒有穿內衣,胸口涼涼的,大腿也露了出來。

“別動,乖乖的聽話。不然可就不放開你了。”顧雲寒哄騙著她。

嶽如霜現在是又羞又怕,可是雙手被這個人給綁住了,只能扭動身體來反抗,不讓他碰觸自已。

顧雲寒將她扭動的身體按住,低頭用嘴唇含住了那誘人的紅唇。

嶽如霜本來就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發熱,現在被人一點點闖入,她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回應。

嶽如霜整個基地都已被他佔領,只覺得渾身血脈加速流動,深處更是充滿熱血,奇癢難耐,就像千萬只螞蟻爬滿全身。

顧雲寒等她叫聲停下,才抬起頭,看著她整個身軀變得粉嫩又敏感,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感覺怎麼樣?”

高潮過後,嶽如霜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覺得自已有點下賤(賤),一邊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實誠。

哪知道這個傢伙居然也開始脫衣服,本就身著睡袍的他,現在更是裸體,將嶽如霜的臉板正看向自已,“嶽如霜,你不能這樣啊!你自已爽歪歪了,可是我還沒有爽歪歪?”

就這樣,兩人不知不覺惡戰到後半夜,經過剛才的惡戰,嶽如霜疲憊的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著。

顧雲寒也是滿足的抱著嶽如霜,這是他多少午夜夢迴想要的畫面,不管兩人身上的汗水,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

低聲說道:“嶽如霜你如何保養的,以前又黑又瘦,現在面板吹彈可破,還有腰肢盈盈一握,真是讓人迷戀。”

嶽如霜聽著這人不正經的話,沒有好臉色的說道:“沒有保養。”她說的是真的。

她也沒有錢保養,以前媽媽在世拼命賺錢供她上學,後來媽媽生病住院更是一分錢沒有,這兩年她都半工半讀,手上也沒有餘錢。

“還有你別親我,一身的汗我要去洗澡。”說著就要下床,可是身體軟的又跌了下來。

“一起,我來抱你,去後山的溫泉去洗。”顧雲寒一把將嶽如霜抱了起來。

“穿什麼衣服,這整個別墅除了你和我,在沒有第三個人了。”

經過這一路走來,嶽如霜這時才明白顧雲寒就是藉助下樓的空隙,專門來嚇她的,可是她還不得不抱著他,免得從樓梯上滾下來。

每下一階樓梯他都會將她輕輕舉高,在下一個臺階的時候又鬆開手,兩方用力一結合,都會相擁更深一些。

嶽如霜被這樣一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光是下個樓梯嶽如霜感覺像是過了半個世紀。

顧雲寒怕她冷著了,快速的走向溫泉,將她輕輕放入池中,“溫泉舒不舒服?”

不等她回答,他也進去溫泉池中,兩人清理一下,顧雲寒又將她放在岸邊的大理石上,自已也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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