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耳根一熱,轉過眸:“我就要分手,我受不了了!”

他惡狠狠道:“你再說!”

“分手!分手!分手!唔......唔唔......”

男人蹙眉,用力吻住她的唇——

這位大脾氣公主就是想氣死他不償命!

“你再敢說!”

“分......唔!”

他又用唇堵住她的嘴。

“公主,你就可勁虐我吧!”

“我沒有,我就是想分手!”

薄雲禮放開她的唇,“楚辭!你再說這兩個字,我打你屁屁咯!”

楚辭一愣,剛要脫口而出的“分手”緊急嚥了回去。

“你還是怕這個!”

楚辭:“......”

林覓清站在不遠處的樹後,看著薄雲禮抱著那個女孩,她的腦子裡有一瞬的恍惚。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薄雲禮,他從來都是不露喜怒的,像是一堵牆,將所有愛慕他的人擋在外面,骨子裡是天生的高貴矜冷。

沒想到他也會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明明在兇懷裡的女孩,出口的話卻帶著寵溺。

她和他認識二十幾年了,第一次看到他有這麼大的情緒變化。

她抬步走了過去。

“雲禮。”

溫柔的嗓音讓楚辭轉過了頭,一見到林覓清,她就想起薄雲禮扶她的那一下。

楚辭的臉色驀然一冷。

“雲禮,這位是......”林覓清嘴角輕輕揚起。

“我老婆楚辭。”薄雲禮捏了下楚辭的小臉蛋,“不過不太乖。”

林覓清微不可察地挑眉,老婆?怎麼可能?是男女朋友之間叫著玩的吧!

這邊,楚辭一把揮開男人的手,用力掙扎起來:“別碰我,放我下來!”

薄雲禮一愣,剛消停下來,怎麼又來了?

他抱緊她的身體:“乖一點,寶。”

楚辭耐心用盡,一拳揍在他肩頭的傷口上:“乖個屁!薄雲禮,我要分手,一刀兩斷!”

話音落,男人深深蹙眉,“......?”

林覓清眸光落在薄雲禮的肩頭,潔白無瑕的襯衫,被殷紅的鮮血染得斑駁陸離,刺目悽美。

“雲禮的肩受傷了,容易感染。”林覓清的聲音帶著淡淡的關切和溫柔,“要不先去包紮一下吧?”

楚辭轉過頭,視線危險地笑了一下,問林覓清:“你是他的誰?他需要你來關心?”

聞言,林覓清一怔,緩緩扯開一個笑容:“楚小姐,別誤會,我是醫生,也是雲禮的朋友,好心提醒。”

楚辭又笑了,笑意透著戲謔:“是嗎?你要真是他朋友,就不會當著他女朋友來關心他!”

林覓清:“......”

薄雲禮垂眸看著楚辭的小臉,這些話......是吃醋了嗎?

他喉結滑動,心裡開出了一朵小花。

她其實是在乎他的!這小騙子,就是不肯說實話!

“沒話說了?”楚辭伸手,手臂環過薄雲禮的脖頸,“以後離薄雲禮遠一點!”

林覓清內心湧起難以言喻的難堪,“楚小姐,我沒有任何意思,我......”

“有沒有意思你自己清楚!”楚辭道。

林覓清看向薄雲禮,“雲禮,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對吧?”

男人的目光就沒從楚辭的臉上移開過,深邃的眸子回溫,似乎還透著點驚喜與自豪。

“雲禮......”

薄雲禮眼皮都不帶抬一下:“我老婆說得對,別來莫名其妙的關心,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林覓清尷尬地垂下眸子:“好,我知道了,我不打擾你們。”

她轉身離開,踩著高跟鞋越走越快,像是落荒而逃。

“辭寶......”薄雲禮想去親她。

“啪!”

楚辭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乾淨利落。

男人臉被打偏過去,直接懵了......

剛還為他吃醋呢,為什麼打他?

“臭男人!髒!”

薄雲禮:“......”

趁他不注意,楚辭終於掙脫了他的禁錮,抬步朝花園外走去。

髒?他??

......

此時的病房亂作了一團。

商時序剛出去沒多久,商綺就挾持了葉燼,用水果刀橫在她脖頸——

“賤人,你這個賤人!搶走我人生的賤人!”

商老爺子急壞了,正要上前。

商綺怒吼道:“別過來,老不死的!”

商老爺子拄著柺杖有些站不穩,“蘇珊珊,我們商家對你仁至義盡,沒有對外公佈你的罪行,給你留足了顏面,你卻不懂感恩,睜眼說瞎話,明明是你搶走了小燼該有的人生!”

商綺突然就笑了,笑聲尖銳瘋癲。

商時序回來,一踏進病房就看見了這一幕,瞳孔一縮,憤怒吼道:“商綺,你別發瘋!”

“我沒發瘋!”商綺嘶吼出聲,握著刀的手往裡劃去——

葉燼被迫仰頭,她剛醒過來,沒多少力氣,根本掙扎不過商綺。

“別,你別傷害她!”商老爺子抬手。

商綺冷冷哼了聲,嫉恨的眸光落在葉燼的脖頸上,手指用力一劃,鋒利的刀刃就把葉燼脖子劃傷了,鮮血“唰”一下淌了下來。

商時序攥緊了拳頭,媽的,這個顛婆!

他伺機撲過去——

“商時序,站在那別動!”商綺看出了他的意圖,“否則我就一刀殺了她!”

“你敢?!”

一道冷冽的女聲從門外響起。

楚辭走進了病房,薄雲禮緊隨其後。

商綺被徹底刺激到了,眼眸中猩紅一片,笑聲更加瘋癲了,“好啊,楚辭,薄雲禮,你們真好啊!”

她一隻手拿著刀挾持葉燼,另外一隻手突然拿起床頭櫃上的花瓶,用力朝著身邊的桌子扔去!

“砰”一聲巨響。

花瓶炸裂,碎瓷片飛速濺開。

楚辭剛要後退,薄雲禮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旋過身用自己後背把她擋的嚴嚴實實的。

楚辭被寬厚的懷抱緊緊抱在懷裡,她不由的繃緊身體,緊張又擔心:“薄雲禮......”

她聽到碎片落在地上的聲音,砸在牆上的聲音,碰到木櫃子的聲音——

“薄雲禮,你.....”她想從他的懷裡出來,看他有沒有受傷。

男人嗓音很低,透著某種隱忍:“沒事,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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