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渺倔強地搖頭......

商時序的眸底成了一片火海,他發了狠勁,伸手用力一扯,“茲拉——”一聲,她的胸前一片涼——

林知渺知道自己的衣服被撕裂了,她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男人俯下頭吻住了她的唇,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啃咬她!激烈而瘋狂得啃咬!

他的唇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刺痛,疼得她全身戰慄......

林知渺腦袋“嗡嗡”作響,努力去夠床頭的手機,剛碰到手機就被男人丟遠了。

“別想搬救兵!”

林知渺呼吸急促,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上輩子作孽了,才遇到這個惡魔?

不,是她自己犯賤!這個惡魔是她自己招惹來的,她追了這個惡魔一年多......

林知渺全身的憤怒全被激發出來了,趁他不備,她掙扎出自己的手,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啪!——”

男人被打得偏過頭去,臉上火辣辣地疼。

商時序還沒反應過來,林知渺弓起腿狠狠地頂在他的那個上——

巨大的衝擊力疼得他悶哼出聲,冷汗從額頭上淌下來。

“你,你......”

林知渺用力推開他,翻身而起,朝著臥室門口跑去——

“砰!”

她甩上了門,慌亂地拿出手機打給姐姐。

電話響了幾聲,接通了。

“喂。”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

林知渺愣住了,咦?這...這是誰的聲音?

“什麼事?辭寶沒空接電話。”

她如夢初醒,連忙看向手機,發現自己撥打的是楚辭的電話,那麼此時接電話的人是薄雲禮?!

林知渺嗓音微啞:“薄,薄先生......啊!”

她還沒說完,一道寬厚的胸膛從身後貼了上來,她在猝不及防間跌進了男人懷裡——

“雲禮,抱歉,知渺打錯電話了。”

電話那端的薄雲禮聽出了商時序的聲音,略帶戲謔道:“你們大晚上沒事做?閒得慌嗎?”

“不是!薄先生,”林知渺用力掙扎,“求你救救......唔唔,唔唔......”

林知渺說不完一句話,男人用唇堵住了她的話。

薄雲禮感覺到了不對勁,他身下的小迷糊楚辭也醒了些,探出腦袋,“知渺姐姐,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回答他們的是商時序咬牙切齒的話。

楚辭微微蹙眉,“我好像聽到姐姐求救了!你們現在在哪裡?”

“在他家......唔唔......唔唔,放開我!唔唔......”

楚辭推開薄雲禮,坐起身,好傢伙,某男人正在霸王硬上弓呢!

“商時序,住手!”她呵斥道。

電話那端的商時序一怔。

楚辭:“我和薄雲禮馬上到,等著!”

商時序:“別過來。”

“等著!”

楚辭掛了電話,裹上浴袍跳下了床。

薄雲禮微微挑起眉,從身後抱住她的身體,“寶貝啊,凌晨三點,我們現在過去?你確定?”

“對,必須現在過去!”她推開他的胸膛,飛快跑進了衣帽間。

男人無奈扶額,看著小丫頭靈活的身影疑惑了,剛不是還撒嬌說被折騰得累死了,腰要斷掉了嘛,咋還能活蹦亂跳的?

莫非他被騙了?

......

商時序別墅。

林知渺裹著浴袍,頭髮披散,戴著墨鏡和口罩縮在沙發角落裡。

商時序同樣裹著浴袍,戴著口罩坐在她對面,虎視眈眈盯著她。

因為逆著光,男人冷峻的面孔帶著幾分可怖和隱晦。

兩人好像大灰狼和小白兔。

似乎只要她一不注意,他就會伺機而動,一口把她吞了。

薄雲禮和楚辭步入客廳,看見兩人全副武裝的造型,差點笑出聲。

“你們倆怎麼回事?”

“他欺負我。”林知渺先開口。

語氣裡帶著哽咽和委屈,像是小學生找家長告狀。

“我沒有。”商時序否認,“我才是受欺負的人!”

楚辭雙手環胸,悠閒緩步踱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林知渺紅腫著的腳踝。

“哎呦,你這腳脖子再不處理要腫成豬蹄子了!”

商時序眉心一皺,轉眸看向她的腳踝,什麼時候腫起的?是他剛才捏出來的?

“別看了!”楚辭在林知渺身邊坐下,問商時序,“醫藥箱呢?”

“這裡。”商時序從茶几底下拿出醫藥箱。

楚辭接過藥箱,吩咐薄雲禮:“給你個任務,把他帶去書房,好好教教他。”

“遵命,老婆!”薄雲禮邁著大長腿走過來,“不過他就是個榆木腦袋,孺子不可教。”

“雲禮?”商時序站了起來,“我不要面子的啊?”

薄雲禮勾起唇:“走,木頭!”

商時序:“......”

......

二樓書房。

商時序從煙盒裡取了一根菸遞給薄雲禮。

薄雲禮不接,“我不抽菸。”

商時序:“......這半年不是抽的挺兇的?”

薄雲禮在沙發坐下,大長腿疊起,半眯著眼道,“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家寶回來了,她不喜歡煙味。”

商時序掃了他一眼。

呵,真得瑟!老婆被他哄回來了,他又幸福了!

商時序垂下眸,只有他還深陷泥潭......

他扯掉口罩,把打火機慢慢湊近叼在嘴角的香菸,菸頭閃爍著微弱的紅光,略微晃眼。

他傾斜著頭,吸了一口煙,淡淡的菸草味瀰漫在空氣中。

“喲,臉上的顏色挺好看的!”薄雲禮玩味道。

商時序耷拉著眼皮不搭理他。

“不過你這麼對林小姐,臉上才這點傷,她可真是仁慈。”

商時序抬起眸子,睨了他一眼,“薄少爺,你捱過耳光嗎?知道這有多疼嗎?”

薄雲禮語氣散懶輕鬆,“捱過,一次捱了五個耳光,還有一次.....十幾個耳光,臉腫了好幾天。”

商時序是吃驚的,“你能忍受?”

“是我該。”

商時序:“......?”

他眸光微閃,還是吃驚,他可是薄雲禮啊!

“你真是木頭!”

商時序轉過眸用力吸了口煙,“是,你會哄女人,怎麼哄的?教我。”

“虛心求教嗎?”

商時序沒好氣瞪他,吐出一口菸圈,“我都快暴走了,還不虛心嗎?”

薄雲禮嘴角微微上揚,“秘訣只有一個。”

商時序,“什麼?”

薄雲禮:“跟她認錯,沒臉沒皮對她好。”

商時序沒辦法理解,眉眼間全是幽怨和陰鬱:“我認錯?是那個女人要分手的,是她在無理取鬧啊!我對她那麼好,她卻朝三暮四,轉身投入了李津言的懷抱!”

薄雲禮手指輕輕叩擊著扶手,眸底的戲謔更濃了:“你怎麼對她好的?”

“我每天會接送她上下班,我會帶她吃飯,忙的時候會給她點外賣,每個紀念日都會送她價值不菲的禮物。”

薄雲禮輕笑:“然後呢?”

商時序手指蜷起,略微語塞:“呃.......”

“你說的這些李津言做不到嗎?”薄雲禮反問他,“他甚至比你做得更好,比你更體貼細心。”

商時序眸色沉下去。

“這些甚至一個司機和保姆都能做到。”薄雲禮身體放鬆地靠在椅子上,“你算什麼男朋友?嗯?”

商時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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