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寬闊的肩膀輪廓,修長挺拔的脊背,精瘦的腰身,肌理分明的腹肌、胸肌,身材性感完美得讓她屏住了呼吸......

楚辭拼命想移開眼睛,但她移不開,心臟不爭氣地狂亂跳動起來......

男人側頭看向她,汗水順著他英挺的眉骨往下滴落,如墨的眸子裡帶著穿透靈魂的窒息感。

她嚴重懷疑這男人正在使美男計,而且證據確鑿!

“寶貝,我挨多少打由你來決定。”薄雲禮說道,“你喊停他們才會停手。”

楚辭:“......”

她很想說捱打可以,脫什麼衣服?

她定睛看向他的上半身,他的身上早就有了大大小小的瘀傷......

男人吩咐暗影獵手:“繼續。”

“是,盟主!”

暗影獵手們相繼圍了過來,又開始了練沙包。

“砰!”

一個面具男擂在男人的八塊腹肌上,楚辭屏息,她居然能清晰地看到那八塊腹肌有力地起伏......

又一個面具男一拳錘在他健碩的胸膛上,剛硬的胸膛也起伏起來......

一片紅腫在他的胸膛上蔓延......

汗珠順著他俊美絕倫的臉龐輪廓流淌下來,落在他性感的肩骨處......

操,這是什麼啊?

美男計和苦肉計雙管齊下嗎?!

楚辭不想看了,別開眼睛——

耳朵卻靈敏起來......

伴隨著一拳又一拳砸下去的聲音,她居然清晰地聽到了他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

楚辭再次轉眸朝他看去——

他的上半身已經瘀傷遍佈......

突然,一個拳頭揮過來的時候差點擦到男人的側臉,他靈活偏頭閃過。

“我說過,不要打我的臉。”薄雲禮眸色凌厲,“我的臉只有辭兒能打。”

楚辭:“......”

差點失手的暗影獵手趕緊單膝跪地,頷首:“對不起盟主,是我的失誤!”

“起來吧。”

薄雲禮轉眸望向楚辭,他多想在她的神情中捕捉到一絲心疼,可惜並沒有,她的眸色清幽空靈得厲害。

空靈的,彷彿不落凡塵一般。

薄雲禮眸色逐漸沉了下去,一股腥甜味湧了上來,他又吐了一口血。

“繼續!”

暗影獵手們不想繼續了,“盟主,不能再繼續了,再打下去您要內傷了。”

“我說繼續。”薄雲禮身體微晃,咬緊牙關道,“她不喊停,你們就一直揍!”

一名暗影獵手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時候該求誰,面朝著楚辭抱拳——

“稟告夫人,盟主已挨六十七拳,還請您手下留情!”

“誰讓你求她了?”薄雲禮怒喝,眼神深邃而鋒利,“繼續!”

楚辭緩緩勾起唇,絕美精緻的面容上一片冷瓷:“薄雲禮,你的群演們都不想陪你演這出了!”

她站起身,微微擰著眉:“在我面前用苦肉計和美男計,愚蠢至極!”

薄雲禮:“......”

他曾經兇她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自己。

楚辭轉身離開了,光線斑駁間背影決絕。

男人緩緩垂下頭,一瞬間渾身的傷痛和心底的抽痛蜂擁而至......

......

翌日,又下了一天的雨,淅淅瀝瀝的。

楚辭又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

她把珠寶設計大賽的設計稿修改好了,發給秋黎後就一直躺在陽臺的藤椅上發呆。

清冷的風裹挾著綿密的雨水,滴答落在落地玻璃上,凝成了一股水路而下。

過一會兒,她看到一輛保時捷跑車駛過來,停在了主別墅門口。

一個陽光大男孩下了車,身材挺拔,滿臉笑容,他最大的特點就是愛笑,笑容像是不要錢似的。

景家三少景湛來了。

景湛徑直去了三樓書房。

“嗨~薄爺!”

薄雲禮靠著椅背,他滿身的瘀傷疼得厲害,卻硬撐著在書房辦公。

“你怎麼來了?有事?”男人問。

“沒事啊!”景湛聳了聳肩,笑著道,“晚上我和商爺叫你來藍夜玩,你不來,我就過來看看你在家忙什麼呢?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薄雲禮斂眸,拿起一份工作檔案看了起來。

“哎呦,工作、工作,就知道工作!”景湛嫌棄地走進來,像個管家婆似的。

“薄雲禮,你知不知道你是首富啊?你知不知道你富可敵國?你這是想卷死誰啊你?”

薄雲禮不為所動,在檔案上利落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嘿,有一個事我挺好奇呀!”景湛湊近他的臉,“有人說王室的財政支出是你在供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薄雲禮沒搭腔。

“如果是真的,我國的內閣是你在背後投錢運轉,王室是你在供養......國會大部分是你的人,軍隊也是你的人,你不會實控了我國的外交內政吧?.”

薄雲禮銳利的黑眸斜睨了他一眼,“閒出屁了?”

景湛自討沒趣,在一旁的休閒沙發上坐下:“得嘞,我不猜了!薄爺,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家孤獨,我就是來陪你的!”

他整個人往沙發裡一窩,開啟了王者榮耀。

“如果需要聊天服務call我啊!我玩遊戲啦~”

聞言,薄雲禮沒抬眸,但眸底略微動容。

他和景湛從小就認識,上天虧待他很多,但也有待他好的地方,比如這個小太陽一般的朋友,景湛似乎很瞭解他,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他心情不好,然後明著暗著來陪他。

這小子......該不會是.......

薄雲禮覺得這想法太荒謬了,垂下眸繼續看檔案。

過了一會兒,景湛開口問道:“誒,薄爺,鳶找到了嗎?”

薄雲禮抬起頭,微微蹙眉:“你怎麼知道鳶?”

“我聽知瑾姐說的......”景湛操縱著王者人物蹦躂在上路,“說你在找頂級催眠師鳶。”

薄雲禮:“......”

景湛直起身看向他,篤定道:“應該找到了吧,因為這世上沒有你找不到的人!那人就算化成了灰,你都能掘地三尺把他挖出來~”

薄雲禮淡淡“嗯”了聲:“找到了。”

景湛眸子一亮,蹭的站了起來,“薄爺,鳶是誰啊?男的女的,長這麼樣子?”

男人仰面,緩了口氣,沒說話。

景湛扔了手機衝了過來:“快說呀,我可好奇了!”

見他還是不說。

景湛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圍著薄雲禮轉悠:“薄爺,我現在撓心撓肺得難受,告訴我吧,我會保密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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