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看著葉緋緋,薄司宴莫名感覺,她好似一陣風,看得見卻抓不住,彷彿隨時會飄走一般……

而自己的心卻像塞了鉛塊似的,無比沉重!

最後,薄司宴默默收回視線,獨自喝起悶酒,清冷眸色裡透出些說不清的憂愁。

這時,葉緋緋恰好一轉身,就看到了薄司宴。

周圍人談笑風生、推杯換盞,而男人只是默默坐在一旁,獨自喝著悶酒,看起來難免有些孤寂。

葉緋緋心情不由有些沉……像被棉花堵住軟管一般,有些透不過氣來。

她其實,很想找薄司宴說點什麼。

卻又不知,具體該說什麼好?

更何況,薄司臣和孩子的事情橫在兩人中間,像一道難以跨越的深深溝渠。

於是,直到宴會結束,賓客們陸陸續續散場,葉緋緋都沒和薄司宴打一聲招呼。

但就在她離開宴會廳,準備回去時,身後忽然傳來熟悉聲音。

“葉小姐。”

薄司宴想了又想,終於還是沒忍住,在離開前叫住了她。

葉緋緋腳步一頓,不知為何想到要面對他,心裡竟有些緊張……

她默默深吸口氣,稍稍平復心情,這才回頭看著薄司宴,態度客氣的問候道:“薄總。”

“嗯。”

薄司宴靜靜看著她的臉,表情淡淡的。

剛才他只是想叫住她,但當她真正回過頭來,他忽然發現自己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想了想,才終於冷聲問道::“葉小姐,今天是不是該治療了?”

葉緋緋一愣,想想的確是該治療了。

恰好她也想借治療的機會,和薄司宴說下,自己打算離開的事情。

便點點頭道:“好,那我們去醫療所吧。”

正好後續的治療事宜,要轉交給季書仁前輩,不如就去醫療所,把具體情況說明。

半小時後,兩人來到醫療所。

抵達後,葉緋緋特意把季書仁請過來,笑著說:“前輩,您不是一直嚷嚷著,要給薄總施針試試嗎?不如今天,就由您來給薄總治療吧,我在旁邊看著,有什麼錯誤的地方,也好糾正。”

“啊,我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老前輩瞬間喜出望外,驚喜萬分,他的確是早就躍躍欲試了!

但薄司宴聽後,臉色一下幽沉許多。

原來這女人,是因為要出國了,才把她的醫術傳授給老前輩。

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她就要對自己的病情撒手不顧了?

薄司宴眼神暗了暗,心裡感到,莫

名的難受……

雲軒這時也看出葉緋緋的用意,立刻站出來,提出質疑道:“葉小姐,你使用的可是古醫術,你確定季老前輩能行嗎?”

這話一出,老前輩臉色就變了。

雲軒趕緊找補:“當然,我也不是質疑前輩的能力,只是前輩畢竟不是學古醫術的,所以有些擔憂罷了,畢竟治病不是兒戲。”

這話說得在理。

葉緋緋又何曾不懂他的擔憂?

她也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會手把手的,教老爺子醫術。

眼下,她便面色平靜的,保證道:“雲特助,你就放心吧,這幾天我已經將治療的流程告訴了老前輩,再加上老前輩本就略懂醫術,交給他沒問題的。”

“那好吧……”

這話一出,雲軒是不好再說什麼了。

但還是忍不住,瞥了自家總裁一眼。

他心想,葉小姐既然都已經將醫術教給老前輩,看來她是確定要走了。

她離開後,總裁估計會很難過的吧?

畢竟,他還從來沒見過自家總裁,對哪個女人如此用心過。

唉!

接著,老前輩就在葉緋緋的指導下,給薄司宴施針治療。

哪裡有扎錯的地方,葉緋緋便會立刻制止,並告訴他正確

的穴位……

末了,治療結束。

葉緋緋鬆了口氣,對薄司宴淡淡彙報道:“薄總,你的腿恢復得很不錯,接下來只要一週治療兩次,堅持每天覆健,就差不多了!”

“嗯。”薄司宴點點頭,臉色卻並不愉悅。

因為他知道,女人還有話沒說完。

果不其然,葉緋緋腦中思索一番後,輕輕咳嗽一聲,補充道:“對了薄總,我有件事想跟您說一下,後續的治療,我打算都讓季書仁前輩代勞了,至於我們之間,我想,我們還是適當保持些距離比較好,你覺得呢?”

保持些距離……

薄司宴聞言苦笑一聲,真的是保持距離嗎?

她是準備要走了吧?

她這一走,他們怕是就,再也見不到了。

想到這,薄司宴心裡就難受得緊,終究還是沒忍住,低聲過問道:“葉小姐,我聽說,你要出國了?”

“啊……你已經知道了嗎?”

葉緋緋一愣,臉色微微有些尷尬。

她原本打算等出國前,再和薄司宴說這事兒的。

不過,既然他已經知曉情況,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葉緋緋只好點頭,誠實道:“是,我是打算要離開了,當初我回國,本就只是為了整頓藍伊

集團,現在公司的事情,已經處理好,是該走了。”

“是嗎?”薄司宴聞言,心情灰濛濛的。

雲軒見總裁情緒不對,忍不住替他問道:“那葉小姐,你對國內,就沒有什麼,覺得值得留戀的地方麼?”

“留戀?”

葉緋緋仔細想了想,淡淡搖頭,嘆息道:“說實話,我在這座城市,經歷過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這地方對我來說,本就沒什麼值得留戀的!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公司的事,我就沒打算回來,現在要走,也是人之常情吧。”

這話一出。

薄司宴瞬間就沉默了,只覺得此刻的心情,無比的差……

他其實覺得自己該去挽留葉緋緋的,但細想下,自己又有什麼立場挽留她?

他雖然對葉緋緋,有特別的感覺。

但他們畢竟,什麼關係都不是!

更別提,她的兩個孩子,很有可能是弟弟的……

薄司宴終究一句話都沒多說。

治療結束後,就回到了家中。

到家時,暖暖還沒有睡,房門底下的縫隙裡透出光亮來。

薄司宴蹙了蹙沒,想著時間不早了,這孩子怎麼還沒休息?

於是,緩緩來到房門口,敲了敲門。

“暖暖,爹地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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