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葉緋緋到家後,薄司宴便返回公司。

路上,手機忽然響起,是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薄司宴擰了擰眉,滑向接聽,禮貌問候道:“爺爺。”

老爺子嗯的一聲點點頭,接著沉聲道:“司宴,晚上有時間的話,回來吃頓飯吧!爺爺有些事,要跟你商量。”

薄司宴眉目微沉,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

便淡淡的應,“好。”

等到傍晚時分,薄司宴下班後,想著自己不方便去接女兒放學,便先給葉緋緋打了個電話,勞煩道:“葉小姐,麻煩你今天,幫我把暖暖先接回家去吧,我晚些時候再來。”

“哦,好。”葉緋緋隨口答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薄司宴便安心的,和父母、弟弟一起前往老宅。

結果,幾人剛進家門,就聽到一陣微弱的抽泣聲。

謝文雅已經哭一天了,但還沒哭夠,這會兒依舊在對著老爺子,控訴薄震年的不是。

說薄震年沒良心,背叛家庭,順便還把自己兒子被關押著的委屈,給抱怨了一通。

薄震年百口莫辯,只能坐在沙發上,捂著頭不斷嘆息。

薄老爺子則對這一家人的事,感到焦頭爛額!

一把年紀了,還在這裡鬧,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這時,薄司宴一家人進門後,就見到這哭哭啼啼的一幕。

其中,薄天擎和宋文佩,對眼前這一切感到不明所以。

上前幾步後,宋文佩困惑的問道:“怎麼了這是?怎麼哭哭啼啼的?”

興許是出於女人的同理心,謝文雅這時,見宋文佩到了,立刻拉著她一頓哭訴道:“大嫂啊,你幫我評評理吧!今天早上我醒來後,就收到一份檔案,上面寫著震年這些年來,揹著我找了不少女人!我才知道,震年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揹著我,在外面彩旗飄飄!甚至在外面,生下了不少私生子女,他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了?他要我的臉往哪兒擱啊!!”

此言一出,宋文佩震驚無比。

都是女人,她自然能理解被丈夫背叛的那種羞辱感!

雖然她平日和謝文雅,關係不太好。

但此時此刻,一碼歸一碼。

宋文佩立即冷著臉,對薄震年訓斥道:“震年,你是怎麼回事?你真在外面找女人了?”

“我,我……”薄震年臉色十分難堪,不知該如何否認。

而沉默,就是預設!

宋文佩見他做出

這種事,感到噁心無比,立刻和謝文雅站在同一陣線,對薄震年大罵出口,“震年,你真是糊塗了!你和文雅都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孩子也都長那麼大了,眼看就要成家立業,你卻在外面做出這種混賬事,你怎麼對得起他們呢?”

薄天擎也聽得惱怒無比,不滿的斥道:“真是給我們薄家丟臉!”

薄震年被這樣責罵,也無力辯解什麼。

畢竟,那些醜事的確是自己做出來的。

他只是憤恨,到底是誰把這些事情,給捅出來的?

正想著,他忽然將視線轉向薄司宴,見他面色淡然,一股怒火頓時在心裡攀升!

一定是他,一定是薄司宴為了報復自己綁架了葉緋緋,所以才告密,故意害自己!

想到這,薄震年惱怒萬分,忽然情緒激動的朝薄司宴衝過來,揪著他的衣領,惡狠狠問道:“司宴,是你乾的是不是?是不是你故意告密害我?你說啊!”

“二叔,你冷靜點!”

見二叔這樣對自家哥哥,薄司臣立即上前,冷臉制止二叔的動作。

但薄震年卻壓不住心頭火焰,甚至揮起拳頭,想要對薄司宴動手。

他今天就要打死薄司宴!

然而,薄天擎看到這一幕也怒了。

弟弟做出這種混賬事,還敢對自家兒子動手?

無非就是欺負自己兒子,腿腳不便罷了!

薄天擎怒不可遏,當即就衝上前,攔住薄震年的動作,順便一拳頭揮打在薄震年臉上,將他狠狠揍倒在地。

緊接著居高臨下,怒不可遏的斥道:“薄震年,我看你是瘋了心了!你自己在外面,做出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來,如今,還敢對司宴動手,你怎麼敢?”

“就是,你自己做的糊塗事,怎麼能怪到司宴頭上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是東西!”

宋文佩也見不得薄司宴受欺負,立刻護在兒子跟前。

而薄震年被揍一拳,頓時狼狽的跌倒在地,臉上更是紅腫起來,整個人狼狽至極。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死死瞪著薄司宴,歇斯底里的怒道:“司宴,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是你,把非墨關進了監獄,是你,去調查我的事情,然後向你二嬸告密,是你故意害我的!”

如果不是有人阻攔,薄震年簡直恨不得,直接衝上前,用力掐死薄司宴。

都怪他,害了兒子又來迫害自己,不

是人的東西!

然而,此時此刻的薄司宴,只是淡然坐在原地。

他不動聲色的將衣領重新整理好,動作看起來,儒雅又矜貴。

待衣衫整理妥當後,他這才居高臨下的,冷睨著地上的薄震年,凜聲道:“就算是我告密,又如何?”

“你!果然是你!”

薄震年惱怒難當,果然是他!

就是他在陷害自己,他承認了!

但薄司宴絲毫不將薄震年放在眼裡,繼續睨著他,冷淡道:“二叔,您何必如此激動呢,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救你啊。”

“昨天晚上,是您找人對葉小姐,和她的兩個孩子實施綁架的吧?為了讓我放出薄非墨,你們甚至做出了綁架的行為!這種行為,可是犯法的,一旦訊息捅出去,整個薄家,怕是都要被你牽連。”

“什麼?”

這話一出,老爺子在旁邊也怒了。

沒想到,薄震年為了救出自家兒子,連綁架別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而罪魁禍首薄震年和謝文雅,聽到這話,十分心虛,趕緊反駁道:“司,司宴,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綁架,我們根本不清楚!”

“是啊司宴,你可別血口噴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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