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見狀,跟著忍俊不禁。

薄司宴則氣勢沉冷的坐在一旁,面色淡淡的,倒是沒什麼表情。

末了,眼看著孩子們被老師帶進學校,葉緋緋也該準備離開。

她打算轉身上車,卻看到薄司宴就坐在一旁,想了想,還是和他打了個招呼。

“薄總,那我就先走了?”

薄司宴淡淡的看她一眼,點點頭。

葉緋緋便轉身上車,前往公司。

剛到公司,墨堂簫就打來一通電話,彙報上次葉緋緋讓他調查的事情。

“緋姐,之前你讓我查的那個孫洲教授,已經有眉目了!據我調查,那人的確是回國了,而且,他經過徒弟的介紹,最近這幾天,確實在和薄司宴那邊接觸,薄家那個夫人,好像打算讓他為薄司宴治腿來著……”

果然是這樣!

葉緋緋見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倒也沒什麼情緒,輕聲說:“好,我知道了。”

說完,準備結束通話。

卻就在這時,墨堂簫又好奇的插了一嘴,問,“緋緋,你怎麼好端端的,要查這個人?他招你,還是惹你了?要不要我幫你教訓他?”

若是有人惹葉緋緋,墨堂簫保證,一定會叫這個人挫骨

揚灰。

葉緋緋聽他一開口就是要教訓人,簡直有些好笑又無奈,旋即安撫道:“放心,這人沒招惹我,只是在國外的時候,我聽說過這號人,而且,聽說他最近在和薄家接觸,感覺好奇,所以問一下罷了。”

“是嗎?”墨堂簫揚了揚眉,反問道:“連你都能注意到的人,看來,他很厲害?”

畢竟在他看來,葉緋緋已經是頂級厲害的神醫了。

連她都注意到這個孫教授,看來這人有點東西。

葉緋緋卻有些想笑,隨意的敷衍說:“是吧,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位孫教授的確很厲害。”

“切,甭管他多厲害,跟你肯定是不能比的!”墨堂簫賊拉自信的說。

葉緋緋也笑了,接著懶得和他廢話,敷衍道:“行了,我還要上班呢,先掛了啊!”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腦中卻想起之前,她的確在國外,聽說過孫洲教授這個人。

從醫術方面來說,這人醫術普普通透過得去,但絕對沒有傳聞中的那麼神乎,有些誇大其詞的成分!

不過,這人倒是很懂得宣傳自己,他給自己,買了許多的榮譽證書傍身,並且在外面,將自己的醫術宣傳得出

神入化,還騙了不少企業家,給自己的研究所注入投資。

目前,她知道的被騙的企業家,就有好幾個。

本來,葉緋緋是不願理會這種人的,可誰知,這人竟跑到自己面前來招搖撞騙了?

葉緋緋覺得好笑,又心想,還好薄司宴沒讓他治療,不然堂堂薄總怕是要被訛一大筆了!

如今,這事兒已經塵埃落定,薄司宴不會用他,葉緋緋就沒有再操心了。

可宋文佩這邊,卻仍舊不死心。

上次,宋文佩和程若溪一起,帶著孫教授去給薄司宴治療,結果,治療到一半,寶貝孫女就開始鬧脾氣,搞得那次治療不歡而散!

宋文佩感覺可惜了!

再加上,她對兒子的腿,總是放心不下,更不樂意讓葉緋緋那個女人接觸薄司宴,所以,這事說什麼都不能放下!

她必須出馬,重新說服兒子才行。

於是等到下午,宋文佩便親自來了一趟公司,來到辦公室門口,要求見薄司宴。

雲軒進去彙報,薄司宴一聽母親來了,眉宇瞬間微微擰緊。

不過,還是同意讓母親進來了。

宋文佩進門後,簡單問候兩句,便再度提起了孫教授這事兒。

“司宴啊,上次那個孫教授給你治療,不是半途而廢了嗎?我想著,什麼時候我們再約定個時間,安排他來給你重新治療呢?要不,今晚如何?”

說這話時,宋文佩語氣小心翼翼的,畢竟上次兒子發脾氣的事兒,還讓她心有餘悸,也不敢太招惹他生氣。

薄司宴聞言,微微皺起黑眉,冰冷回絕道:“不需要。而且,我不是說過嗎,您不必再為這件事操心了。”

“可是,我怎麼能不操心呢?我也是為了你的腿好啊!司宴,你的腿不治不行啊!”

宋文佩有些急切的說道,一想到兒子的腿,她就特別擔憂。

她也只是想看到兒子,早日恢復正常行走,而不是,一直坐在輪椅上……

薄司宴能感覺到母親對自己的擔憂,心裡到底還是有些不忍,於是,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淡淡應道:“治療的事情,您不必擔心,我已經找到醫生了。”

可這話一出,宋文佩更氣了!

直接冷聲質問,“司宴,你說的那個醫生,該不會是葉緋緋吧?我告訴你,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我不會同意讓她給你治療的!”

“那個女人當初帶給你那樣的羞辱,你

難道不清楚嗎?她竟敢在新婚之夜,給你戴綠帽,這口氣你怎麼能忍?就算你不計較,我也咽不下這口氣!”

宋文佩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就是擁有薄司宴,和薄司臣這兩個優秀的兒子。

從前她是女強人,能把自己的工作管理得服服帖帖,如今成為家庭主婦,也要把自己的兒子,安排得妥妥當當!

可結果呢,區區一個葉緋緋,竟然敢折辱自己的兒子,讓薄家蒙羞!

宋文佩越想越氣,簡直覺得,當初趕葉緋緋出門,已經算客氣了。

早知道,葉緋緋居然還敢回來,她當初就應該把事情做的更絕一些。

她真的快要氣死了!

聽著母親的話,薄司宴臉色也漸漸幽沉許多。

不過,他還是平靜的告訴母親,說:“媽,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當時我正在昏迷中,對於她羞辱我一事,並沒有很直觀的感受,更何況,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不是嗎?”

“至於現在,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對我有用,僅此而已。”

“可……”宋文佩還是不甘心。

薄司宴卻沉聲打斷她,補充道:“行了,這事我自己心裡有數,請您今後不要再阻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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