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觀瀾府。

葉緋緋倒是不知道小丫頭的狀況,此刻,她剛從浴室洗完澡,簡單穿了一件藍色睡裙,渾身散發著馥郁的芳香……

對著鏡子簡單護了下膚,便打算走出浴室。

卻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心臟處,傳來一股鑽心的絞痛!

那痛感很清晰,像是有刀子插進心臟病伴隨有攪動一般,她難受得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她急忙靠著洗手檯,捂著胸口緩了一會兒,才終於漸漸緩過來,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怎麼回事?

剛才她差點以為自己要倒地了!

葉緋緋十分不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她身體不算太差,每年也有做定期檢查,再加上自己是醫生,也會格外關注一家三口的身體健康。

眼下卻突然出現這種情況,讓她感覺有點不對勁……

出浴室後,葉緋緋趕緊從醫藥箱裡拿了些藥,混著溫水服下。

這一幕恰好被兩小隻看到,見媽咪竟然在吃藥,兩小時一下擔憂起來,紛紛關心道:“媽咪,您沒事吧?”

“媽咪,您怎麼吃藥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孩子們奶呼呼的問

道,小臉上寫滿擔憂和害怕。

葉緋緋不忍讓孩子們安心,連忙解釋了下,柔和的說:“沒事,媽咪只是有點胸悶而已,別擔心。”

說著,溫柔的安撫了下兩小隻的腦袋。

“真的嗎?”兩小隻還有些不信。

媽咪總是報喜不報憂,他們擔心媽咪難受,但是不告訴他們。

可葉緋緋依舊是眉目柔和的安慰:“真的,沒多大問題,放心吧,媽咪要是有事情一定會第一時間去醫院的,畢竟,媽咪還要養好身體,好好照顧我家兩個小寶貝兒呢,對不對呀?”

兩隻小傢伙一聽這話,紛紛點頭,可算是相信了!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小隻老覺得心裡有種莫名的焦灼感,也不知這感覺從何而來……

葉緋緋也是一樣。

當晚,入夜後。

葉緋緋躺在床上,睡得極其不安穩,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在做噩夢,夢裡的她,情緒十分焦灼……

而另一邊,暖暖則也在睡夢中,發起了高燒。

前些天小丫頭才剛生完病,好不容易康復,如今又復發了,小丫頭的身體簡直虛弱的像是單薄的紙片一樣……

而且,睡夢中她情緒依舊很不安穩,冷汗不斷往

外冒,小奶音沙啞得不行,卻還在迷迷糊糊的喊道:“阿姨……”

阿姨?

秦洲也不知道孩子這聲阿姨,是在叫誰,感覺有些困惑。

薄司宴卻是一下擰緊了眉,小丫頭在找誰,他是再清楚不過!

都燒成這樣了,卻還心心念念著阿姨?

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秦州由於不知小丫頭在叫誰,當下也沒多想,只是測了一下孩子的體溫,旋即淡定的告訴薄司宴,“應該是尖叫了太久,聲帶傷到了,看來得吃點藥才能好,另外,孩子有點發燒的跡象,退燒藥應該不管用了,需要打一針退退燒才行。”

薄司宴聽言,點點頭,然後就一直在旁邊看著秦州忙活。

晚些時候,秦洲給暖暖打完點滴,小丫頭再次熟睡了過去,薄司宴這才安心了幾分,旋即吩咐秦洲,“你去休息吧,我在這看著就好,有什麼事,我晚點再喊你。”

秦洲卻搖頭拒絕了,輕聲說:“我不累,還是我來照顧寶寶,您先去歇一會兒吧!”

薄司宴不答應,冷冷道;“聽我的,你是醫生,必須隨時保持好精力,萬一孩子再出個什麼事,你也好隨時照看。”

秦洲一聽這話,心想也

是,於是只好同意。

接著,秦州走出醫療室,打算去冰箱拿瓶水喝。

結果一出門卻意外看到,薄司宴的父親薄天擎,以及母親宋文佩雙雙來了。

秦州一下就有些蒙,也不知這兩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不過既然會面了,他便立刻禮貌頷首,打了聲招呼:“薄董,薄夫人好!”

薄天擎和宋文佩見到親手,也都點了點頭。

其中,宋文佩還紅著眼眶,明顯剛剛哭過的樣子。

饒是再強大的女強人,也有自己致命的軟肋。

今天下午,被兒子兇了那一句後,宋文佩心裡就特別不是滋味,回到家中後,一見到丈夫,就沒忍住哭出聲來,然後將這件事告訴了薄天擎。

甚至,今晚這一趟,她還有些不敢來的……

薄天擎卻表示,無論如何要來看看孫女兒的情況,她這才答應了過來。

這一切,秦州當然是不知情的,但他智商很高,一聯想到孩子的狀況,以及薄司宴那擔憂的情緒,大概也能隱約猜測到些許。

眼下,就聽薄夫人宋文佩輕聲向他詢問道:“秦州,我孫女的身體怎麼樣了?你能和我們先說說嗎?”

哭過一場的婦人,語氣沒了

平日裡的凌厲,有的只是深深的擔憂。

秦洲倒也沒隱瞞,畢當下便事無鉅細的,說了孩子的狀況,

宋文佩一聽孩子又是受刺激,又是聲帶受損,又是發燒的,頓時自責的不行……

她沒想到,寶貝孫女竟然會又變成去年被綁架時,那副受驚的模樣!

去年那場綁架案,不僅給寶貝孫女兒內心,造成了陰影,也是她心中難以忘懷的痛!

想到孩子現在遭遇的一切,她頓時更難過了。

“天擎……”

宋文佩轉頭看向身側的丈夫,眼眶刷的紅了,平日裡的強勢,這會兒都化做了水一般,眼淚簌簌落下,說道:“都怪我,都怪我要逼暖暖,可是,我也不想這樣的啊,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哪兒做錯了呀?”

“明明,我一心都是為了兒子好,可他卻讓我滾,暖暖現在也不待見我,你說我明明就是好心,我怎麼就辦壞事兒了呢?”

宋文佩越說,內心就愈發自責,抬手不斷擦拭著眼角的淚花。

不過哪怕是哭,她也是哭的很端莊……

薄天擎平日見習慣了妻子強勢的模樣,倒是鮮少見到妻子柔弱的哭,如今看著她不斷抽泣,心一下就柔軟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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