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笑得那麼燦爛的玄英,韓天魁的心裡也是非常的高興。

由於常年帶兵打仗,他的身上自然帶有一股殺伐之氣。

劉菡曉的兒子,剛出生的時候他也抱過。

但不是被他嚇得直接大哭,就是一直躲閃不讓他抱。

哪如玄英一樣,根本不怕他,甚至還對他笑。

笑著笑著,玄英看到了韓天魁的鬍子,覺得好玩,伸手就抓向了他的鬍子。

別看玄英才出生三天,力氣可不小。

這一把就抓住了一綹鬍子,用力向下一扯,竟然給扯下來了好幾根。

這下子,可把餘靜淑給嚇壞了。

韓天魁很在意自已的鬍鬚,這下可好,竟然被玄英給扯下來了好幾根。

自已本來就不受寵,現在兒子還扯下來了他好幾根鬍鬚,韓天魁豈不是要遷怒於自已的兒子啊!

“王爺,小孩子不懂事,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餘靜淑忙小心翼翼地向韓天魁說道。

“沒事,自已兒子扯下幾根鬍子,這算得了什麼。”

韓天魁並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

他也想不到,玄英才出生三天,就這麼大的力氣,竟然能扯下自已的鬍子。

他不但不生氣,甚至還很高興。

這說明自已兒子力氣大,膽量也大。

這要長大後,肯定是帶兵打仗的好材料。

作為武將的韓天魁,對這樣的孩子怎麼能不喜歡。

嬰兒心性的玄英,扯下韓天魁幾根鬍鬚後,那是笑得更加開心。

“呵呵,想不到我把這便宜爹的鬍鬚拔下來了,他不僅沒生氣,居然還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好玩好玩。”

見韓天魁並沒有生氣,餘靜淑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她真的怕,韓天魁一生氣,扔下玄英後,再不來她這裡了。

玩了幾下,玄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就把手裡的那幾根鬍鬚給扔了。

伸出兩個肉乎乎的小手,一下子抱住了韓天魁的脖子。

小臉在韓天魁的臉上蹭了蹭,然後“吧唧”一聲,親了韓天魁一口。

鋼鑄鐵打般的漢子,被玄英親這一口,整個人差點融化了。

“哈哈……,好兒子,好……”

這一口,親得韓天魁,不由得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這麼好的兒子,一定要起個好名字,起什麼名字好呢?”

韓天魁一邊說著,一邊在思考著,要為玄英起什麼名字好。

“王爺,不用您費神了,兒子的名字妾身已經起好了。”

“哦,起的什麼名字?”

聽餘靜淑這麼說,韓天魁立刻問道。

起的名字好,也就算了。不好的話,那我就再起一個。

“韓玄英。”

“韓玄英,好名字,好名字。”

“我兒子長大之後,一定會像戰神一般英明神武。”

韓天魁雙手抱著玄英,然後高高地舉過頭頂。

被舉那麼高,玄英也是開心地大笑了起來,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王爺,您可要為小王爺做主啊?”

錦兒突然跪在韓天魁的面前,大聲地說道。

“做什麼主?”

正在高興的韓天魁,見錦兒突然跪在了自已的面前,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於是,錦兒就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祥祥細細地說給了韓天魁。

她見韓天魁和玄英如此的投緣,對玄英很滿意,也很喜歡玄英。

因此,這才壯著膽子說道。

餘靜淑見錦兒跪下,就知道她要說什麼。

她想要阻止,但為時已晚。

聽到錦兒的話,韓天魁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渾身散發出令人膽顫心寒的冰冷殺氣。

嚇得錦兒,都不由自主地跪著向後倒退了半步。

就連離得較遠的餘靜淑,也渾身渾身戰慄抖個不停。

只有玄英,躺在韓天魁的懷中,沒受絲毫的影響。

“你可知道是誰幹的?”

韓天魁臉色陰沉,冷冷地向錦兒問道。

錦兒剛想要說出,肯定是劉菡曉和小翠乾的,餘靜淑忙接了過去。

“王爺,我們怎麼知道是誰幹的。”

“王爺日夜操勞,玄英也沒什麼事,本來不想驚動王爺的。”

“哼,有人都對本王的兒子下手了,這還了得。”

“來人。”

“王爺有什麼吩咐?”

韓天魁的侍衛,立刻走進屋裡,躬身施禮道。

“立刻把劉氏給我叫過來。”

韓天魁心裡有數,敢下手毒害玄英的,也就只有劉菡曉了。

“是。”

聽到韓天魁讓人傳她,劉菡曉不由得有些緊張。

她們知道,韓天魁一回府,就去了餘靜淑的院子,然後韓天魁就讓人傳她過去。

不用問,肯定是餘靜淑在韓天魁面前告了狀。

“你確定,你下藥的時候,沒人看到?”

劉菡曉再次小心地向小翠問道。

餘靜淑雖然不受寵,但那玄英怎麼說也是韓天魁的兒子。

這要是被人發現,那不就麻煩了。

“夫人,你放心好了,沒事的。”

小翠自信地說道。

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此當時是萬分小心。

聽到小翠的話,劉菡曉這才放下心來。

很快,在韓天魁侍衛的帶領下,劉菡曉和小翠來到了餘靜淑的屋子裡。

“妾身見過王爺,不知王爺把妾身喚過來,有什麼吩咐?”

劉菡曉和小翠向韓天魁施禮後,小心翼翼地向韓天魁問道。

“是不是你們,下毒手暗害我的兒子?”

韓天魁眼中爆射出凌厲的寒光,盯著她們兩個人,怒聲喝問道。

韓天魁一聲怒喝,嚇得劉菡曉和小翠兩個人,腿一軟,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王爺,冤枉啊!”

“我們就是天膽,也不敢害王爺的兒子啊!”

“還敢狡辯,不是你們,那接生婆是誰找的,又是誰在牛奶裡下的毒?”

“這我們怎麼知道啊!”

“王爺,您也知道,妾身膽子小,連殺雞都不敢,更別說害人了。”

“王爺如果不相信妾身,就把妾身處死好了,也好證明妾身的清白。”

劉菡曉立刻哭著分辯道。

看到劉菡曉哭得梨花帶雨,韓天魁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劉菡曉年輕貌美,又會哄他開心,很得他的寵愛。

“既然不是你,那就站起來吧,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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