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斬魂刀法,第二式:黃泉之路!”

黃瑪掛緊握黃泉索命刀,猛然一揮。

那刀鋒所過之處,空氣彷彿被生生撕裂,凝聚成一道恐怖至極的刀芒,朝著張留成呼嘯而去。

這一招,是黃瑪掛壓箱底的絕技,他決心以此一擊終結張留成的生命。

“你施展的刀法,以精血鑄就,確實令人欽佩。然而,縱使你的刀鋒能撕裂蒼穹,亦無法撼動我手中這把赤火焚天刀的堅韌。”

張留成冷眼旁觀黃瑪掛的舉動,一股凜冽的殺意從他身上洶湧而出,如同冰冷的北風,席捲四方。

“碧波翻江刀法,第二式:翻江倒海!”

張留成右腳猛地一蹬,身體猶如靈動的龍蛇,迅疾地左旋。

與此同時,他右手緊握的赤火焚天刀瞬間上揚,凝聚的刀氣化作絢爛長虹,裹挾著烈焰的威勢,直逼黃瑪掛。

在這如虹的刀氣面前,黃瑪掛原本堅不可摧的刀芒如同脆弱的泡沫,瞬間破滅。

張留成的碧波翻江刀法,如狂濤駭浪,洶湧澎湃,讓黃瑪掛的刀法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毫無抵抗之力。

轟然一聲,宛如天崩地裂,黃瑪掛的頭顱在刀氣衝擊下,瞬間爆裂開來,化作一片血霧。

無頭的身軀,彷彿失去了靈魂的傀儡,沉重地墜落在地,生機盡失。

張留成這一刀之威,迅猛絕倫,恐怖如斯。

眾黃族修士尚未回過神來,黃瑪掛已然命喪張留成之手。

身為十五位堂主之首,黃東堂主黃瑪掛修為深不可測,已至大乘境後期,只差一步之遙便可踏入大乘境巔峰。

然而,在這一刀之下,黃瑪掛竟毫無還手之力,如秋葉般輕易飄落,生命之火瞬間熄滅。

這個結果,出人意料,震撼了所有人的心神。

黃瑪掛的無頭身軀,此刻已然靜靜地躺在地上,不再有任何動靜。

眾人心中湧起一股寒意,無不感到震驚與恐懼。

他們再也不敢小覷張留成了,這個能一刀斬殺黃瑪掛的年輕人,實力之強大,已經超越了在場的大多數人,僅次於兩位護法。

張留成伸出大手,一股無形的吸力瞬間湧現,將黃瑪掛那無頭的身軀如同扯線木偶般牽引至其掌中。

他緊握那冰冷的屍體,目光如電,環視四周,冷聲道:“誰還不願俯首稱臣?”

黃瑪掛如狡蛇,屢挑張留成,圖控為傀儡副盟主。

面對這樣的敵人,張留成必須果斷行動,以雷霆萬鈞之威將其擊殺,方能震懾那些心懷叵測的宵小之輩。

“我們應當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局?”

“難道我們真的要向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卑躬屈膝,俯首稱臣嗎?”

“倘若我等真的臣服於這位稚氣未脫的少年,又有何顏面繼續留在黃炎盟之中?”

“然而這小子手段狠辣,竟連黃瑪掛這等強者都慘遭其手,若我們再行反抗,恐怕終將步其後塵,落得與黃瑪掛相同的悲慘下場。”

眾堂主、長老彼此竊竊私語,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恐懼。

向張留成俯首稱臣,他們心有不甘,萬分不願;然而,面對張留成那雷霆萬鈞的手段,卻無人敢於挺身而出,公然反抗。

張留成斬殺黃瑪掛之舉,猶如殺雞儆猴,效果顯著。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經歷了無數的艱辛與磨難,才走到了如今這一步。

他們對於生命的珍視,遠超常人所能想象。

在這樣的時刻,誰又能輕易放棄那寶貴的生存機會呢?

“我甘心俯首稱臣!”

五位長老中的黃計,挺身而出,雙膝跪地,恭敬地匍匐在張留成的面前。

“我衷心願意歸順於您的麾下!”黃計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張留成所施展刀法的敬畏,“我渴望臣服,只盼副盟主您能賜予我些許刀法之秘!”

“好極了,你果然是個心智超群的智者,日後你必將因今日之抉擇而深感慶幸!”張留成凝視著黃計,手中的黃瑪掛屍體輕輕落地,他的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你就將黃瑪掛的屍體懸掛於議事廳前,讓所有的人都親眼目睹,這就是違抗命令的悲慘下場。”

張留成稍作停頓,目光如炬地掃視著眾人,然後沉聲宣佈:“黃東堂主一職,今後便由黃計你來接掌。”

“是!”

黃計的臉上瞬間湧上喜色,心中更是激動不已。

對於黃計而言,黃東堂主的地位絕非長老所能比擬。

長老雖地位崇高,卻並無實權;而黃東堂主則雄踞堂主之首,手握重權,一言九鼎。

剛剛投入張留成的麾下,便得到如此豐厚的回報,這讓黃計深感自己的抉擇無比正確。

“誰,尚不屈膝俯首,臣服於我?”

張留成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他的臉色冷若冰霜,每一個字眼中都隱隱透露出凌厲的殺氣。

張留成早已洞察,這些人心中各自打著小算盤,然而在他這位強者面前,任何狡黠與算計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我……我也願意臣服。”黃玄齡顫抖著聲音,跪在地上匍匐前行。

黃瑪掛的死狀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黃玄齡清楚自己與黃瑪掛的實力差距,若不選擇臣服,恐怕他的命運將如同黃瑪掛一般,悽慘地掛在議事廳前,成為眾人警示的靶子。

“甚好,知錯而能改,誠為至善。你既誠心歸順,過往冒犯之過,我便不再追究。然你曾懷異志,我必在你體內留下我的印記,以示警誡!”張留成眼神凜冽地瞥了黃玄齡一眼,冷冷道。

他伸手輕觸黃玄齡的頭頂,剎那間,一股冥想之氣緩緩注入黃玄齡的神海之中。

“是,屬下必將竭盡全力輔佐副盟主!”黃玄齡站起身來,恭敬地拱手說道。

目睹張留成將神秘印記烙入黃玄齡的體內,在場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原本見黃計因歸順而得到張留成的賞賜,許多人心中也萌生了臣服的念頭。

然而,張留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猶如一盆冷水,將他們的熱情澆滅殆盡。

眾人開始重新審視這所謂的臣服,心中的天平漸漸傾斜,不願再輕易將自身命運交於他人之手。

他們深知,一旦張留成將神秘印記烙入他們體內,他們便將淪為張留成手中的傀儡,雖非真正的奴隸,卻同樣飽受屈辱。

他們向來崇尚自由,自負能夠在張留成繼任副盟主之位後,對張留成的命令置若罔聞,我行我素。

然而,一旦這印記侵入他們的神海,他們將徹底失去那份寶貴的自由,成為受制於人的可憐蟲。

“爾等,還不願俯首稱臣嗎?”張留成的目光驟然變得冰冷,沉聲道。

“小輩,你的修為固然不凡!然而,性格之中卻瀰漫著過分的狂傲,此等心性,尚不足以勝任副盟主之位,更遑論統領黃炎盟之重任。”

一位身披黃玉玄甲,滿頭黃髮的老者從席位上站起,厲聲道。

這位黃髮老者,身份尊貴無比,身為黃炎盟兩大護法之一,他的出現,讓在場的堂主們無不側目相看。

他們深知,僅憑自身實力,難以與那位實力滔天的張留成抗衡。

在這黃炎盟中,能夠與之匹敵的,唯有那兩位至高無上的護法。

這兩位護法,為了爭奪副盟主之位,早已暗流湧動,明爭暗鬥。

而此刻,他們兩人更是堅如磐石,誓不讓任何外人染指他們的權位。

“這位便是黃炎盟中赫赫有名的左護法,尊稱為黃坬真人,其實力之深邃,如同幽暗無底的深淵,難以揣測。早在三百年前,他便已踏足大乘境之巔,如此超凡脫俗的修為,絕非等閒之輩所能匹敵。”黃鼪老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位黃坬真人的深深忌憚與敬意。

在黃炎盟中,黃坬真人的聲望如日中天,若無法透過黃坬真人這一關,張留成想要坐上副盟主的位置,恐怕只能是空中樓閣,難以觸及。

“黃坬真人,我張留成能否榮升副盟主之位,恐怕還輪不到你來置喙。”張留成眸光如電,直視著黃坬真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緩緩道,“怎麼?你莫非自認為有通天之能,能為我覓得一個更合適的位置?”

“鑑於你在黃炎盟中的傑出貢獻與不凡實力,我今日決定給予你一個挑戰的機會,讓你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夙願。若你能在戰鬥中戰勝我,副盟主的尊貴席位便將是你的。”張留成深知黃坬真人內心的渴望,其熱切希望執掌副盟主的大權,“那麼,你是否願意接受這個挑戰,展現你的實力,爭奪這副盟主的尊位呢?”

“此言非虛?”黃坬真人的眉頭緊鎖,神情變得莊重起來。

“千真萬確,絕無虛假!只要你能在較量中勝過我,這副盟主之位,便拱手相讓。”張留成凝視著黃坬真人,正色道。

“然而,倘若你落敗,則需誠心歸順於我。”黃坬真人眼中閃過一絲自信,繼續道,“倘若老夫真的敗北,定當俯首稱臣。”

“一言為定!”

張留成緩緩站起身,一股強橫無比的氣勢從他身上猛然迸發,彷彿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這股氣勢讓他的修為節節攀升,彷彿要觸及到更高層次的境界。

“什麼!?他的修為竟然又有所突破,難道在擊殺黃瑪掛的時候,他並沒有展現出真正的實力?”

“他竟然已經達到了半神境!這種修為,簡直是恐怖如斯,究竟是何等機緣,讓他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周圍之人,無不被其深深震撼,先前黃瑪掛的死已使他們對張留成的實力有了充分的認知。

然而,此刻張留成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氣息,竟比剛才斬殺黃瑪掛之時還要強盛數倍。

“小子,你的修為竟然超越了我之前的預想,真是深藏不露!”

黃坬真人凝視著張留成,眼中閃爍著深沉的光芒。

敗給張留成?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他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小子,你需得提高警惕!老夫決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憐憫與留情!”黃坬真人怒氣衝衝地喝道,他的整個身軀如同被憤怒與戰鬥慾望所充斥,迅速膨脹起來。

無盡的戰意如潮水般匯聚在他的身上,使得黃坬真人的氣息變得磅礴無比。

“黃砂術!”

黃坬真人雙手迅速結印,周遭的黃沙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疾速匯聚,瞬間化作了數千道銳利無比的砂刃,帶著凌厲的殺氣,朝著張留成呼嘯而去。

這黃砂術,源自黃坬真人歷經無數血雨腥風的洗禮,深刻領悟的法術精髓,其威力之強,足以震撼天地。

此術,正是黃坬真人壓箱底的絕技,每當施展,必定風雲變色。

面對張留成這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對手,黃坬真人亦難窺其底細。

在如此不明朗的局勢下,黃坬真人決定摒棄一切試探,直接催動黃砂術的最強形態,意圖一舉定勝負,將張留成徹底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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