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章 金色棺槨18
他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感覺只是眯了一會兒,就被一陣疼痛給驚醒了起來,耳邊還響起了電子音。
今天是第五天了。
“嗯……”沐白疼痛的吱出了聲,雙手緊捂著肚子,肖宇第一個查出了他的異樣,看到他難受的樣子。
連忙問道:“你怎麼了?肚子痛。”
沐白艱難的點點頭,很快他汗水直流,緊繃的臉龐緊皺起來,肖宇低頭看向他的臉龐,只見他的死相里。
唇角出現了一道血色紅痕。
儼然是一副被毒死的模樣。
肖宇撫摸著他的頭顱,靠向懷裡安慰著。感受到懷裡人的顫抖,整個人抱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
哪怕是早就已經發生過的事,時間跨越幾百年,他還是止不住的,去想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白……沒事的,已經過去了。”肖宇不停的輕聲安慰著。
沐白疼得直搖頭,眼淚都從眼眶裡滲了出來,不斷浸染著肖宇的衣服,手指捏著肚子的軟肉。
小聲的哭泣了起來。
阿七回來時,便回來看到了他這痛苦樣子,連忙靠近他身旁,伸手撩開頭髮,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他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麼痛。”肖宇緊張的朝他問道,感覺懷裡剛撿到的寶貝都快要痛斷氣了。
“找江先生或者找棺材。”
“什麼意思?”
“江先生的血液陰氣重,可以緩解他的痛苦……他不能再待在外面了。”阿七眼神冷冷的看著他。
肖宇明白了,著急的將沐白交到了阿七的手裡。“你在這裡幫我照顧他,我去找棺材。”
說著便拿起棍子,馬不停蹄的出門了。
阿七感受著懷抱裡的人,身體傳來抽搐的聲音,在他懷裡不停的顫抖著,一雙大手就管過他的腰肢。
將他抱在了腿上,這個胸膛比肖宇的還要寬闊,成熟不少。
“少爺……待在阿七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阿七的聲音有些粗重,卻要刻意的放緩著說給懷裡的人聽。
阿七低頭親吻在了他的額頭,將他牢牢地擁抱在了懷裡,抬頭看向外面的天空,這虛擬構成的世界,倒是和外面沒什麼分別。
他聲音呢喃道:“等找到棺材了,我們就封棺了好不好?”
沐白根本就沒聽清他在說什麼,腹部好像被熊熊烈火燃燒一般,逐漸蔓延到了身體四肢,全身好像被打碎了。
可是直到了傍晚,肖宇都沒有回來,他懷疑肖宇被江先生抓到了,就只能抱著沐白去找江先生。
而且他看到沐白疼了一天,他也忍不住了,哪怕是跪地求著江先生,也要讓他救救沐白。
他怕再這麼疼下去,沐白一定會受不住的,他會等不到棺材,而棺材也不知道被江先生給藏到哪了。
將抱著奄奄一息的人來到中堂,趕到時,江先生不知道去哪裡了,那裡也沒有肖宇的身影。
一旦出了他畫下的法陣,氣息就會被鬼氣捕捉到,江先生那邊也會得到訊息,他可能是去找肖宇了。
只要耐心等等,他還會再來,果然沒一會兒,江先生便瞬移來到了中庭,他氣喘吁吁,長髮有些凌亂。
好像是剛從什麼地方趕來。
他看到了阿七懷裡抱著的人。
臉色大驚,連忙來到阿七的旁邊,還沒等阿七說話,江先生便連忙割開了手腕,將鮮血餵了進去。
見到他臉色稍緩些,江先生這才怒氣衝衝的朝他罵道:“你們帶他走,是在害了他,要是再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阿七聽聞,默默受著。
江先生將沐白的身體,從阿七的懷裡搶了回來,阿七也不敢阻攔,只能任由著江先生將人帶走。
見他像是往寢房的方向走去了。
江先生將人帶回了寢房,跨步走進去,將他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很快,沐白眉頭微平了些,安靜的陷入沉睡,江先生坐在床旁守著他,守了將近兩三炷香,看見天近黑了。
他才去院子裡監督他們割血。
直到江先生走了一陣之後,走廊外又重新傳來了腳步聲,是肖宇悄悄的推開了房門,他十分狼狽。
衣服凌亂,身上粘著樹葉泥土,我好像是從泥潭裡滾一圈回來似的,整個人疲憊不堪,就連棍子都斷成兩截。
他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內,生怕突然出現什麼陷阱,轉頭看向了床榻,就看到沐白躺在上面。
他快步走上前,見人安靜至極,他有些害怕,慌張的剛想伸出手指探探他的鼻息,突然想到他根本沒有呼吸。
又將手給收了回來。
他今天將四合院全找了一遍,沒有找到,他又想起了剛來時那場泥石流,想著會不會是將棺材給衝下來了。
他又跑去爬山涉水,結果被突然出現的江先生給突襲了個正著,兩個人從山頭打到了山尾。
忽然見到他好像感應到了什麼,突然轉身消失了,他怕是不是小白那邊出了什麼意外,也連忙跟著原路返回,重新回到了四合院。
來到中庭問了捆綁的眾人,才知道江先生將人抱進寢房那邊去了,他這才跟了過來。
現在看到沐白安然無恙,他也才鬆了一口氣。
“寶貝……我死不了,等哥帶你出去。”肖宇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龐,隨後低頭埋在了他的頸部。
還是香香的,一點都不臭。
他睫毛如輕盈的蝴蝶般,輕輕地掠過他的下巴,然後如飢似渴地在他的脖頸處狠狠吸吮著。
須臾之間,一道鮮豔的紅色痕跡如薔薇花般在他的肌膚上綻放開來。
“好好睡吧。”
說著他便要轉身離開了。
突然衣袖被人拉了一下,他身形微頓,轉頭對著那雙溼潤圓溜的大眼睛。“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沐白神情有些蔫巴巴的,確實,他在夢裡面突然被咬了一口就醒了。
“疼……”他伸手摸了摸痛處,語氣透露著幾分委屈。
肖宇還沒有見過,有哪個人能被這樣給吻醒的,他記得自已也沒用多大力氣,但看著那深紅色的淤血吻痕。
又閉上了嘴。
他的寶貝真是金貴,只得躬身將人抱在懷裡。“抱歉,下次不會了。”
“好吧。”聲音有些軟軟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