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東一聽陸凌的聲音,立即湊了上去:“你他孃的差點給俺嚇死了,還好你小子命大,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我去找金大夫來?”

陸凌緩和了下,目光在帳篷裡掃了一圈,沒見到蘇南溪:“南溪呢?”

霍啟東和尋六一整晚輪流守著陸凌,蘇南溪畢竟是女孩,沒法徹夜的守著陸凌,只是夜裡過來了幾次檢視陸凌的情況。

“南溪一小姑娘,你還要讓她來給你守夜不成?”霍啟東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暗自吐槽陸凌這傢伙果然見色忘友。

陸凌動了動僵硬的身子,掙扎著要坐起來:“我要洗漱。”

霍啟東皺眉:“你一個剛從鬼門關醒來的人第一件事是洗漱?你沒病吧?”

“我有病,快點。”

霍啟東對他的行為雖然無語,但還是去外面打了水來,給陸凌刷牙洗臉。霍啟東去倒水回來的時候陸凌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塊銅鏡,這會兒正對著鏡子整理頭髮呢。

“我看起來怎麼樣?”陸凌自顧自的整理了一會兒,忽然問一旁的霍啟東。

霍啟東瞠目結舌,他還從沒見過陸凌這麼注意過自己的形象呢。“嗯~除了長得一模一樣,其他一處都不像。”

兩人說話間,外面傳來了蘇南溪和別人交談的聲音。陸凌立即將銅鏡往枕頭底下一塞,打發霍啟東:“你守了我一夜也辛苦了,先去睡覺吧。”

霍啟東:……剛剛你怎麼沒想到我辛苦呢?

最後霍啟東一面罵著陸凌不是人一面出了帳篷。

蘇南溪進來的時候陸凌早就乖乖躺進了被窩裡,只露出一張臉來。

“感覺怎麼樣?”蘇南溪過來探了下陸凌的額頭:“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陸凌搖了搖頭,拉過蘇南溪的手握在手心,喊了蘇南溪一聲:“南溪。”

“嗯?怎麼了?”

陸凌笑了下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又喊了一聲南溪。蘇南溪無奈伸手捏住他的臉,把他的臉擠成任意造型:“怎麼

了?”

陸凌側頭在蘇南溪手邊吻了一下,珍重道:“南溪,我會努力,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蘇南溪聽著他有些撒嬌似的語氣,心裡說不上來的熱了一下:“好。”

由著陸凌用臉頰在自己手上蹭了一會兒,蘇南溪忽然調笑道:“不親親了嗎?”

陸凌的動作頓時停住了,他怔怔的,似乎有些反應反應不過來,蘇南溪已經彎下腰在陸凌額頭上吻了一下。

這一吻極輕,可陸凌卻被燙得心口發麻。他以為這樣就完事了,誰知蘇南溪卻又往下移了些,吻住了他的嘴唇。

這次不再是一觸即分,而是停留了一下,離開的時候蘇南溪甚至還故意吮了一下陸凌的嘴唇。

“好好養傷。”

陸凌表情呆呆的,一直到蘇南溪離開都是這個樣子。

昨晚纏著自己要親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蘇南溪懷疑他CPU是不是給燒了。

之後的幾天蘇南溪給陸凌用的都是靈泉,再加上休養的好,陸凌身體好的很快。

但在沒有得到蘇南溪允許的情況下,全程都得騎著馬。

兩隻老虎也一直跟在蘇南溪身邊,任蘇南溪怎麼趕都不走,無奈之下蘇南溪只好悄悄將它們放進了空間。

小老虎格外喜歡這裡,進了空間後就一直興奮的跟在蘇南溪身後蹦達,經過圈養牲畜的地方時它激動的朝著家畜們吼叫了幾聲。

因為血脈的壓制,家畜們被嚇得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

蘇南溪交代道:“既然要跟著我以後你們就在這裡生活吧,但是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可以碰它們知道了嗎?我每天會進來給你們準備食物。”

等再過幾個月,著小老虎和小狼崽長大了,那可就是三個大傢伙了。她空間裡這些肯定是不夠吃的,看來她以後得多準備些存貨了。

大老虎低低的叫喚了一聲,像是教育熊孩子的家長似的,抬起厚實的前爪一爪子拍在了耀武揚威的小老虎身上,將它

拍翻在地。

小老虎捱了揍,安分了不少。

越往北走天氣越冷,晝長夜短,每天趕路的時間少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大家不得不加快了前進速度。

“南溪姑娘,前邊有一個海,得撐船過去,但船隻少,那邊聚集了很多逃難的人。”

蘇南溪問道:“還有別的路嗎?”

張山道:“有倒是有,但繞路的話我們估計得多走半個多月的時間。”

蘇南溪道:“先去海邊駐紮下來吧,我今晚去附近看看有沒有船隻,實在沒有再繞路走。”

“好,只要過了這個海就快了,估摸著再是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到了。”張山隱隱有些興奮:“這是我第二次見到海,遠遠的看著都覺得很美。”

大寶聽見了,抱著張山的手問道:“張山叔叔,什麼是海啊?是吃的嗎?”

張山摸了摸大寶的發頂:“不是吃的,它很美,咱們馬上就能看見了。”

別說大寶了,他們隊伍裡的村民們大部分連城鎮都沒有出過,更別說看見過海了,大家聽說之後多少都有些興奮和期待。

海邊的船隻大.大小小加起來只有三十多艘,是有人專門管理的。大的一次能載十多個人,小的一次能載五六個人。過海的每人需要給兩文錢,倒也不貴。

海邊逃難的人很多,大家都排著隊的上船,一個來回需要半個時辰左右,蘇南溪算了一下,得等三四天才能輪到他們過河。

蘇南溪帶著村民們在半山腰找了個平坦些的地方駐紮了下來,或許是因為他們帶的糧食很多,總有不少其他隊伍的人在旁邊徘徊。

石青山不敢鬆懈,安排了幾十個人輪流看守。

今天休息,不用訓練。大家都忙著支帳篷,燒火做飯。

趁著天還沒黑,蘇南溪決定去海邊看看有沒有能吃的東西,每天都是那幾樣蘇南溪都快吃膩了,現在正好換換口味。

蘇青河見狀立即跟了上去,猶猶豫豫半晌蘇青河才問道:“小妹

啊,你和那個陸大人是不是……?”

“是。”大齊的民風算不上多開放,在外人面前陸凌和蘇南溪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狀態,但蘇南溪沒有打算對隱瞞家人。

蘇青河冷哼了一聲:“我這麼好的妹妹真是便宜那小子了。你們現在未定親未成婚的,他要是敢違揹你的意願讓你做一些奇怪的事你一定得告訴三哥知道了嗎?三哥絕對不會放過他。”

說到這裡,蘇青河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三哥如果打不過你還有大哥二哥,還有爹爹,我們絕對要他好看。”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而且他的小妹還長得這麼美,這麼優秀。

蘇南溪哭笑不得:“三哥,他不會的。”應該是陸凌要防止自己對他動手動腳才是。

前幾天蘇南溪不過是親了陸凌一下,他就好幾天沒好意思和蘇南溪多說幾句話。

蘇青河看著小妹臉上的笑容,心裡酸酸的,嚶嚶嚶,小妹長大了,不由哥哥了。

“小妹,咱們這是要去哪裡?”

蘇南溪指了指前面的一片礁石:“就是這裡了。”

蘇青河還是不懂,只能一頭問號的跟著蘇南溪往前。

遠看這片礁石倒是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等走近了就能看清礁石上密密麻麻長滿了東西。

上面全是海蠣,藤壺等東西,它們幾乎覆蓋了每一塊礁石。

居住在海邊的居民早就離開了,現在聚在海邊的那些逃難村民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可以吃,倒是給蘇南溪撿了個漏。

“三哥,你看。”蘇南溪拿出匕首撬開了一個海蠣,將裡面肥嫩的海蠣肉拿了出來:“這個叫海蠣,味道很鮮美。”

蘇青河聞了聞,有些嫌棄的扭開了頭:“這個聞起來怪怪的,有一股腥味,真的能吃嗎?”

蘇南溪將海蠣肉放進了桶裡:“當然了,等我做好了你就知道了。”

蘇青河雖然嫌棄那個味道,可是一想到小妹經常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吃,每次都格外

的美味,他心裡也開始期待起來,拿了工具學著蘇南溪的模樣開始挖。

蘇南溪沒有急著挖,而是折回去喊上了隊伍裡的婦女們帶上小桶和工具一起來,教她們挖。

“南溪姑娘你可真厲害,什麼都知道,你要是不說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可以吃呢。”

“就是啊,這東西長得奇奇怪怪的,之前壓根都沒有見過。”

“我雖然沒有吃過但是看見過,但這東西可不是一般的貴啊。就是把我賣了不見得買得起啊。沒成想現在還能吃上嘿嘿嘿。”

“……”

大家按照蘇南溪的說的方法,在礁石上撬著,偶爾遇到了不認識的東西就拿來問蘇南溪。

天黑前,大家也都挖到了不少。

蘇南溪在礁石縫隙裡撿到了不少螃蟹和一些魚,還遇到了一隻瘸了腿兒的小青龍。

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回去,引得四周不少其他逃難隊伍都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南溪,我家就我一個人,也吃不掉那麼多,我分一些給你吧。”一個婦女說著還不等蘇南溪答應就將桶裡的牡蠣肉倒了一半給蘇南溪。

不少婦女想著方才她們幾次三番的麻煩蘇南溪幫她們識物,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也紛紛將自己撬到的東西分了些給蘇南溪。

無論蘇南溪怎麼拒絕大家就跟聽不見似的,最後硬生生的把蘇南溪的小桶都給填滿了。

回去後,蘇南溪將魚放到一隻桶裡暫時養著,把海蠣肉藤壺肉,螃蟹和小青龍都給清洗處理好。

海蠣肉和藤壺肉蘇南溪加入了一些蒜末炒了兩大碗,螃蟹和小青龍里她又加入了一些土豆炒了一個乾鍋。

香味飄散開來,周圍不少其他隊伍的人都頻頻側目。有些人眼裡冒著綠光,可卻忌憚蘇南溪他們隊伍裡巡守的人,沒敢有什麼動作。

蘇青河忍不住最先吃了一塊,味道鮮美嫩滑,比他想象的還要好吃。:“只要是小妹出手,就沒有不好吃的。爹孃,你們快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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