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考試,胡說和韋獨醒沒有分到一個考場,韋獨醒在教學樓二樓的一個教室,胡說則被分到了食堂裡面。

好香啊。

考著考著,食堂開始做飯了,師傅們不會因為一場小小的月考就影響到他們的做飯進度,最後一科考完已接近飯點,試卷中必然夾雜著勾人食慾的飯香。

在這種情況下,一眾考生並沒有受什麼影響,這科是數學,胡說拿手,由於不能提前離場,胡說無所事事,檢查完試卷後還有二十分鐘,他抬起頭使勁活動脖子的筋骨,也掃視著食堂的一切。

那女生叫什麼,蘇漣好像是,胡說眼尖,注意到了自已座位前五排有班裡的人,他認出了蘇漣,數學課代表嘛,看起來她好像在給前面的人傳答案,前面的人好像叫張欲墨,是個酷酷高高的女生。

這技法也太low了。胡說嗤笑,假裝掉了什麼東西再一踢前面人的凳子,前面人再彎腰把暗藏乾坤的小紙條拾起來,這也就騙騙監考老師了。

“你考得怎麼樣?”因胡說離視窗很近,考完就拿飯盆直接盛飯了,當他們班那一票男生到齊,胡說都快吃完飯了,他優哉遊哉地問坐自已旁邊的劉剛毅。

“最後一道題太難了,我直接跳過去的。”劉剛毅的嗓音雄渾低沉,他扒拉著飯答道。

“豈止啊,選擇第六題和填空倒數第二道也很繞,”吳凡間敲著飯盆說,“我操,線性迴歸方程明明沒複習到呢,還他媽出這塊的題。”

高遠也說:“就是就是,還有前幾個選擇都是c,嚇得我都不敢選……獨醒你覺得呢?”

“我覺得考完試說這些很糟心。”韋獨醒吹了口湯上的熱氣說道。

此時的他們座位已經不再固定,只要不出了男生女生和班級之間的那片區域,王八也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熟了之後在男生這一片想坐哪也就坐哪了,完全取決於誰跑來的快,一般來說,先來者更傾向於坐中間位置,因此憑座位也能輕易推斷出他們到來的先後順序。

眨眼間為期兩天的六門考試落下了帷幕,又過了兩天所有的成績都發了下來,馮宛如看著盯著牆上掛的成績單一驚一乍:“咱們組出人才啊,胡說和韋獨醒都是班級前十?”

“多虧了我經常請教他們問題,他們才能反省出自已的知識不足之處。”程數站在後面,比馮宛如高了快一頭,輕而易舉地就瞧見了排名。

“你要不要臉?”馮宛如說。

“我跟韋韋可比不了,”胡說也湊了過來,“我這仗著數學提分了才第八,年級上二十五名,這小子都進年級前十了。”

“獨醒,你班裡第三。”程數在成績表前吆喝,韋獨醒正在桌前翻看高考滿分作文。

“知道了。”他說。

在週一下午最後一節的班會上,王老師給月考的分最高的組發獎狀發獎品,背景音樂是頒獎進行曲,程數小組拜兩位轉校生所賜,第一名,他和馮宛如在組內成員拿著獎狀拍照時強烈要求胡說韋獨醒站在前面。

“相機拍不著你了。”韋獨醒扭頭對身後的馮宛如說。

“我踮腳。”馮宛如笑靨如花。

閃光燈開啟又滅下,一如蒼涼之前的繁華,此後這個小組再也沒拿過第一,不過胡說和韋獨醒考得再不好也都是在十名左右徘徊,月考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大家都養成了在考完試後不談論試題的好習慣,馮宛如和段堪依舊纏綿,高遠依舊話多,韋獨醒和鄭苦語依舊沉默。

第一次月考就這麼結束了,胡說在幾天後勸誡程數:“你要是不玩遊戲,成績還能再高20分”

第一節晚自習已經下了,胡說看程數玩了一節課了下課還玩,忍不住規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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