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從昨晚之後,我跟月瀾姐之間,有了很多心照不宣的舉動。”

“很多行為,很多話,也像是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樣,完全能夠潛意識做出來了。”

方墨下了樓,才發現這裡是昨天辦婚禮的會場。

估計是自己喝多了,所以月瀾姐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帶自己走太遠。

所以才就近選擇開了個房間吧?

不過他頭髮亂糟糟的,這個樣子也不方便見人。

方墨原本打算找一趟李浩文,誰知道給這廝連著打了三個電話都是關機。

方墨聯想起昨天李浩文也沒少喝酒,想了想也就作罷。

出了酒店,買了一罐漱口水。

方墨簡單的漱了漱口清新了一下口氣,這才喊來許三多朝著陳氏集團趕去。

今天,陳氏集團註定要不平靜了!

……

陳毅力的手機昨天早晨開始,電話就沒停過。

從冷家結束合作關係的第一通電話,到後面京城傳來訊息自己被五大家聯手封殺,陳毅力被一個個訊息衝擊的心力憔悴,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且旁敲側擊之下,得出一切的起因似乎還跟兒子陳凱歌有關。

這更是讓他十幾年的腦梗差點發作,當場氣死在公司。

饒是如此,早晨出院之後,壞訊息也是一個接一個傳來。

“陳氏集團完了啊,陳氏三代人,白手起家這麼大的產業,今天開始,似乎就要徹底退出歷史舞臺了。”

刺啦——

就在這時,一臺寶馬車停下了陳氏集團大門口。

昨天訊息傳出,陳氏集團不僅股價暴跌,而且合作伙伴紛紛解除合約,今日的這裡可謂是門羅可雀。

陳毅力忍不住朝著寶馬車方向看去。

“這臺車,似乎有些眼熟啊……”

下一刻,他回過神來,瞪大眼睛;

“江A三個8?這是寧氏集團寧月瀾的車子?”

從車上走下來的並不是寧月瀾,而是一個約莫二十歲出頭的青年。

陳毅力還在揣測對方身份,緊接著卻看到了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

一個將近兩米的壯漢宛如老鷹捉小雞似的,將一道昏迷過去的狼狽人影拎了出來。

“陳凱歌!?陳凱歌怎麼會在他們手中?”

好歹是親爹,兒子就算是被揍破相了,照樣還能一眼認出來。

方墨下了車,就徑直領著許三多走到了陳氏集團大門口。

衝著門衛抬了抬下巴,示意許三多。

碰——

下一刻,許三多宛如丟垃圾一樣將陳凱歌丟在了地上。

幾個保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陳凱歌被這一撞弄醒,他先是懵逼的看了一眼周圍環境,旋即便是目眥欲裂的怒吼道。

“你好大的狗膽,竟然還敢帶我來陳家的地盤上,真不怕我爹找人把你亂槍噴死?”

亂槍噴死?

法治社會,這種話你還真敢說啊。

幾個門衛聽到聲音,也認出了陳凱歌,一個個大驚失色;

“陳少,那是陳少,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少怎麼會被人打成這幅模樣?”

“小子,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陳少?”

一眾門衛迅速圍了上來。

方墨冷笑一聲;

“我要是想要綁架他,我現在都不會把他帶過來,找一個能說得上話的過來,通知他老子,就說……”

“我在這!”

方墨話還沒說完,陳毅力已經匆匆忙忙上前。

他急吼吼的蹲在了兒子面前,心疼的盯著陳凱歌滿是鮮血的面頰。

不用去問,都知道兒子肯定是栽在了這小子手中。

下一刻,他抬頭看向方墨的視線滿是恨意。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我兒子?”

“你是明知道他是陳氏集團大少爺,還敢挑釁我陳氏,看來是真想要找死啊?”

眾所周知,陳氏集團跟黑虎幫來往密切。

黑虎幫會長龍天虎可是江城地下勢力的土皇帝。

所以即便是跟陳氏集團發生矛盾,很多勢力也都是能忍則忍,畢竟誰也不想招惹黑虎幫那群打手。

“找死?沒想過,畢竟我昨天才剛結婚,幸福美滿的新婚生活還在等著我呢,我幹嘛要死?”

方墨撇撇嘴,緊接著不屑的搖搖頭;

“更何況,陳氏?”

“馬上都要成為歷史了,你也好意思拿陳氏出來說話?”

譁!

這話一出,陳毅力頓時怒目瞪著方墨。

“你是寧月瀾的丈夫?那個叫做方墨的小子?”

他都自報家門昨天結婚了,而且眼瞅著方墨開著寧月瀾的寶馬車,陳毅力再認不出來這人是寧氏姑爺,就見鬼了。

不過寧氏又如何?

寧氏就可以這麼欺負他陳毅力的兒子嗎?

方墨沒有理會思緒萬千的陳父,只是淡淡的說道;

“既然是你陳凱歌他老子,那剛好,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的。”

“子不教父之過,陳凱歌三番四次騷擾我妻子,昨天更是差點影響我和寧月瀾的婚姻流程,要不是我朋友剛好身手不凡,救了我們。”

“昨天不僅我新婚妻子要被他羞辱,甚至我都被沉屍小江餵魚。”

“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代和說法。”

轟——

聽到這話,陳毅力這才明白昨天兒子為什麼一通電話之後,一整天都聯絡不上了。

原來是因為搗亂別人婚禮栽在了對方手中。

他一向清楚陳凱歌做事瘋狂不擇手段,可也沒想過,陳凱歌竟然會如此劍走偏鋒。

當然,即便如此,當爹的還是向著兒子。

“可你現在不也安然無恙?可你看陳凱歌呢?他都被你打成什麼樣子了?”

地上猶如死狗一樣的陳凱歌,此刻也氣喘吁吁的怒吼兩聲;

“爹,弄死他們給我報仇,我牙齒掉了一半,這小子下手狠辣壓根就不給我們陳家絲毫顏面,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

真以為你老子能給你撐腰啊?

陳毅力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拉著兒子的手掌激動道;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要讓這小子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大不了就算是砸鍋賣鐵,請你龍天虎叔叔出手,我也必須讓他斷胳膊斷腿。”

方墨冷冷的颳了一眼陳毅力,道;

“說這話之前,我勸你最好想想昨天陳家經歷了什麼。”

“我能一個電話讓五大家聯手封殺你們,也能再一個電話,讓你們一家徹底在江城沒有棲身之地,所以奉勸陳老闆。”

“做事情之前最好考慮一下後果。”

“畢竟,昨天你兒子就因為衝動,一手釀成大禍毀了陳家這麼多年的基業。”

什麼!?

這話一出,陳毅力大驚失色。

昨天讓陳家從神壇跌落的人,是眼前的青年,寧月瀾新婚的丈夫?

他一直從兒子口中瞭解這位情敵,還以為無非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屌絲。

所以前天去找寧月瀾的時候,陳毅力也很納悶。

為什麼寧月瀾一意孤行放棄陳寧兩家合併更上一層樓的機會,偏要嫁給這麼一個的寂寂無名的小子。

現如今,從方墨口中聽到,昨天陳家一切遭遇都是因為得罪了他。

陳毅力雖然很不想相信這一切,可是他卻找不出別的理由了。

好端端的,難道冷家家主腦子進水沒事取消合作?

五大家閒的沒屁事幹,專門跑來針對他江城陳家?

“你想幹什麼?”

陳毅力看向方墨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

聽到這話,方墨輕笑一聲;

“也沒什麼,就是以後不想在江城這一畝三分地上,看見陳先生父子三人了。”

“還有那個陳凱旋,之前還當眾辱罵過我的妻子。”

“陳先生,您這兩位兒子都得好好管教,也就是像我這樣好脾氣才能容忍他們蹦躂到現在,不然昨天陳凱歌就已經屍沉大海了。”

陳凱歌聞言,怒不可遏;

“方墨,你算什麼東西,還敢威脅我爹?”

“爸,我們跟他拼了,反正現在陳傢什麼都沒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弄死他,我們換一座城市生活,照樣有機會東山再起,他們就兩個人,您現在聯絡黑虎幫高手,肯定能一雪前恥。”

聞言,陳毅力指甲都扣進了肉裡,他的心在滴血。

原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真是兒子!

蠢貨!

都是這個不爭氣的蠢貨。

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陳凱歌,這不爭氣的東西現在竟然還在耀武揚威?

人家三言兩語都能調動五大家為其下臺封殺江城陳家。

陳凱歌還想著魚死網破?

這逆子有沒有想過,那代價他們陳家承受得起嗎,真要絕後不成?

“老爹,你還在猶豫什麼?”

陳凱歌話音剛落。

陳毅力便是怒吼道;“閉嘴,你個畜生,還嫌害得陳家不夠慘嗎?”

他身軀發抖,眼底看向方墨的視線更是不可遏制捲起一抹畏懼。

這種存在,他惹不起。

陳凱歌被呵斥一句,先是一愣,旋即徹底歇斯底里的瘋狂了下來。

他滿臉諷刺;

“哈哈哈,好,陳毅力,我懂了,你眼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兒子對不對?你心裡只有偌大陳家,只有你的家業。”

“所以你昨天甚至都沒派人出來找我!”

“我懂了,我懂了,我會有這種下場,你也是幫兇。”

“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咱們斷絕父子關係,我不會連累你,你就繼續當你的縮頭烏龜吧,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連報仇的勇氣都沒有,你就這麼當爹的?”

“早晚有一天,等我陳凱歌捲土重來,不僅是他,我連你也要一塊報復,我恨,我恨你們所有人。”

陳凱歌看向父親的眼底都是浮現出一抹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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