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書記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這個忙我是一定要幫的。”

說完,他拍了拍徐偉的肩膀,“小夥子,你很不錯呀,好好幹,我期待你能做出一番好成績來。”

上了車,水書記走了。

徐偉怔怔地看著遠去的汽車,忽然明白過來,這個人或許並不是丁長河派來整自己的。

依稀記得,他剛剛說過,想問問徐偉有沒有進步的想法,這個所謂的進步,自然指的是當官了。

他究竟是什麼人?

難道,是縣裡的大官不成?

自己是不是錯失了一次很好的機會呢?

可是,他為什麼又要幫助自己呢?

徐偉站在原地,好半天一動沒動。

而此時遠去的汽車內,司機抱怨道,“都說馬圈村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古代的時候,就是一群土匪的聚集地,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水書記笑了笑,“小張啊,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每個村都有獨特的背景,每個人也都有不同的多面性,不要太過於武斷嘛。”

他對徐偉的印象,就十分的好,不說別的,單單週六還在加班,為村子裡做事,就足夠看的出來,這個小夥子踏實肯幹。

掏出電話,他給交通局的局長張成功撥了過去,告訴他馬圈村的一條土路需要硬化,希望他儘快能夠落實。

“水書記請您放心,我週一的時候,就開會研究這事兒,一定會盡快提上日程。”張成功說道。

“好吧,我等你的訊息。”水書記說完,便掛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土地局長張成功覺得很不可思議,水書記日理萬機,平時忙得腳不沾地,怎麼會忽然關心起馬圈村呢?

儘管如此,他還是給副局長打了個電話,讓他週一開會的時候,在會上把這件事兒提一提。

再說徐偉,回到了老楚的家門口,坐在門前,他的心情很是低落。

現在的自己,就宛如一隻喪家犬一般,只要楚家沒人,他就進不去門。

雖然楚瀟瀟給了他一把車鑰匙,但是,那輛紅色的大眾車,被鎖在了院子裡,他也沒有辦法開出來,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劉桂香一步三晃地走了過來,“小徐書記,你又進不去門了?”

苦笑一下,算是給他的回應了,徐偉反問道,“你回家做飯去?”

“對,你要不要去我家吃?”劉桂香笑眯眯地問道。

徐偉哪裡敢去她家呀,對於徐偉來說,她的家就宛如盤絲洞一般,進去之後,害怕被她吞掉。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

劉桂香捂著嘴巴笑了起來,“看把你嚇得,我約了幾個朋友,中午大家都來我家吃飯,不差你一雙筷子。”

其實,他並沒有約什麼朋友去她家吃飯。

只不過,她明白徐偉的顧慮,是害怕有人說閒話,那就多喊幾個人,這樣總沒有問題了吧?

徐偉猶豫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先去,我一會兒就到。”

“對了,你如果喊張荷花的時候,最好把馬德祿喊上。”

在張荷花家裡的時候,她說過,如果集資修路要錢的話,就找她家的老人馬德祿要錢。

張荷花的舉動,已經徹底嚇住了徐偉,所以,如果她家的老人也在的話,張荷花的行為一定不敢太過分。

另外,他也想問問馬德祿關於集資修路的意見。

聽了徐偉的話,劉桂香的臉上,閃過一抹古怪,看看左右無人,她低聲問道,“你知道馬德祿是誰嗎?”

“不就是張荷花的公公嘛。”徐偉說道。

他不覺得,有老人在場,這事兒有什麼不妥,如果不是見識到了劉桂香公婆的潑辣一面,徐偉還想著,把她的公婆也喊來呢。

“馬德祿是張荷花的叔公。”劉桂香臉上帶著一抹狡黠的味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白天是叔叔侄媳婦,晚上是鑽一個被窩的關係,哈哈。”

說完,劉桂香笑著小跑地走掉了。

叔叔和侄媳婦?

我靠!

這不是亂來嘛!

張荷花竟然對自己說,要錢就找馬德祿,即便兩個人耐不住寂寞私通,可是他們難道一點都不懂的避諱嗎?

徐偉眉頭緊鎖,震驚不已。

掏出煙來,他點燃了一支,一邊吸著煙一邊暗忖,這個村子簡直爛到了骨子裡,如果不想辦法解決的話,在資訊公開的時代,一定會給社會帶來負面的影響。

想要解決問題,就要有充分的話語權,想要有話語權,就要讓所有人都信服自己。

可是,自己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怎麼能讓別人信服呢?

思忖了良久,徐偉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而張荷花身穿一件粉色的旗袍,手裡捏著一把團扇,走起路來,一步三擺地來到徐偉面前,笑吟吟地問道,“小徐書記,還沒去桂香家呢,一起走吧?”

徐偉站起身來,倒揹著手,“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一。”張荷花說道。

像她這種女人,十分在意自己容貌的,所以面板保養的白白嫩嫩,身材弱柳扶風,絕不是一般莊稼地裡爬出來的農村婦女形象。

“你跟你男人,怎麼認識的,為什麼肯跟他一起跑到這個偏僻的小村落裡來呀?”徐偉又問道。

張荷花幽幽嘆了口氣,“還不是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她和他老公在洗頭房裡相識的,那個時候,她二十多歲,年輕漂亮,找她洗頭的顧客很多,不過都是些露水情緣,提褲子不認人的主兒。

而她男人卻不一樣,不僅付賬,還給她買衣服,買鞋子,買廉價的化妝品。

當時一起工作的小姐妹們,都笑她遇到了一個痴情種,讓她趕緊從良嫁給他好好過日子,生孩子去。

張荷花卻覺得這是無稽之談。

因為,從他給她買的那些東西來看,他的消費能力並不高,只不過是窮大方罷了。

於是,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兩個人從雲雨巫山上下來,張荷花枕著他的手臂,一本正經地告訴他,這份洗頭的工作雖然下賤,雖然被人不恥,但是掙錢很多的,她絕不會放棄這份工作,所以希望他不再糾纏。

然而,男人的一句話,徹底震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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