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抱於胸前,眼神堅定,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散發出一種無堅不摧、無可動搖的強大氣場。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斯凱肖仍然延續著他那獨樹一幟的走路方式:身體像喝醉酒一般左搖右晃,步子邁得肆意妄為、毫無章法可言,再加上他赤裸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和佈滿紋身的雙臂,簡直就是一副活生生的黑社會老大派頭。

望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我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斯凱肖啊斯凱肖,你都已經三十七歲了,再過兩年可就四十嘍!怎麼還是這副桀驁不馴、玩世不恭的樣子呢?難道真要等到老了才會有所改變嗎?時間如白駒過隙般匆匆流逝,我們也早已不再年輕,但他似乎並未意識到這一點,依舊我行我素。或許正是這種性格讓他在生活中吃盡苦頭,但同時也成就了今天的他吧……想到這裡,我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既有對過去歲月的感慨,也有對未來人生的期許。

不過令人欣慰的是,他完全有能力為自已如今這番模樣負責到底。雖然他個性張狂、放蕩不羈,但當他以那種令人忍不住想要痛扁一頓的傲慢姿態示人時,其背後也是有著足夠強大的實力作為支撐的。

與一般處於 20 歲至 40 歲階段的男人大相徑庭,這些人通常心懷遠大的理想和抱負,可惜缺少將之付諸實踐的本事。反觀斯凱肖,他既無高遠志向亦無勃勃野心,但個人能力卻是出類拔萃——不管投身何種領域,都必定能夠收穫超凡脫俗的輝煌成就。

可話又說回來,斯凱肖此人骨子裡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傢伙。若不是臭名遠揚、劣跡斑斑,他又怎麼會落得個流落街頭、風餐露宿的下場呢?

雖然他過去聲名狼藉,但其他人都因為害怕而不敢輕易招惹他。

如今的斯凱肖選擇了一種類似於“扮豬吃老虎”的處世之道。

然而,與傳統意義上的這種行為不同,當受到侮辱時,斯凱肖並不會默默忍受,而是會立刻展開反擊,根本不給那些侮辱他的人任何反應的時間。

在那逝去的悠悠歲月裡,長達六年的漫長時光中,每一個被斯凱肖吞噬入腹之人,無一不是曾經對他百般欺凌、肆意侮辱的惡棍!

這段路程漫長得如同永遠沒有終點,足有數千裡之遠。而讓人倍感無奈與絕望的是,我們別無選擇,唯有憑藉自已的雙腿,一步步艱難地向前邁進。這無疑是橫亙在我們面前的一道無比艱鉅、充滿考驗的巨大難題!

若僅有我和斯凱肖兩名狼人,倒也不必如此憂心忡忡。然而,如今隊中多出了一隻麋鹿。儘管麋鹿的速度頗快,但她小腿上的傷勢尚未痊癒,因此我們不得不放緩腳步,慢悠悠地跟隨在蘇黛娜身後。

我和斯凱肖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了十分無奈的神情,目光緊盯著前方始終遙遙領先的蘇黛娜,不約而同地深深嘆息一聲。

斯凱肖壓低聲音說道:“步伐稍微放慢一些,動作也要輕一點哦!千萬別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導致傷口撕裂,到時候可別哭鼻子啊。”他的語氣帶著一絲關切與責備。

這一路走來,除了斯凱肖剛才那句提醒之外,再沒有其他人說話,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我們的腳步聲輕輕作響。

此刻,夜幕即將降臨,天地間一片金黃璀璨。那如血般鮮紅豔麗的晚霞鋪滿整個天際,宛如一幅華麗絢爛的油彩畫卷,這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之作,亦是太陽傾盡全力揮就的傑作。最後一抹餘暉灑向大地,猶如一層金色紗衣,輕輕地披覆在萬物之上,使得世間一切都閃耀著令人陶醉的光輝,既奪目又震撼人心。

極目遠眺,在遙遠的地平線上,悄然升起一彎新月。它宛如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鑲嵌在浩瀚無垠的天幕之中。

但是與漸漸西沉的龐然大日相比,新月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但卻散發著一種寧靜祥和的氣息,讓人感受到無盡的美好與安寧。

夕陽西下,龐大的太陽逐漸向西邊滑落,它的體積慢慢變小,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拽著,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與此同時,一輪新月卻在東方悄然升起,起初只是一個微弱的彎鉤,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逐漸變得清晰可見,並不斷擴大自已的身形。

夜幕降臨,整個天空徹底被黑暗籠罩。無數顆星星如同璀璨的寶石般鑲嵌在浩瀚的天幕中,閃爍著微弱但迷人的光芒。一陣微涼的風輕輕拂過,帶來絲絲涼意。這股涼風似乎穿越了茂密的樹林,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此刻,林子的四周顯得格外幽暗神秘。樹木高大而濃密,形成一片巨大的陰影,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在這寂靜的氛圍中,偶爾會傳來幾聲清脆的蟲鳴聲,或是遠處鳥兒婉轉的啼叫,給這個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宛如大自然演奏的一場美妙交響樂,使人陶醉其中,感受著大自然的魅力。

我們又艱難地前行了大約三公里,終於感到有些疲憊不堪,於是決定在原地安營紮寨。

耶格里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身後的兩人說道:“就到這裡吧,斯凱肖、蘇黛娜,你們倆先停下腳步。看這天色已完全變黑,今晚只能走到這兒了,明早再繼續趕路。”

蘇黛娜皺起眉頭,不甘心地說:“可是,我們離目的地還有很長一段路呢!怎麼能現在就停下?至少應該再往前走幾公里,然後找個更合適的地方歇息才對啊。”

斯凱肖拍了拍蘇黛娜的肩膀,勸解道:“還是聽從耶格里亞的安排吧,畢竟這林子晚上可能會有很多野獸出沒。

而且我們又沒什麼緊急事情,不必如此匆忙。你就放心吧,好好休養你小腿的傷勢。晚上會有月靈潮汐出現,說不定等到明天清晨,你的小腿傷就能痊癒了呢。”

蘇黛娜深深地嘆息一聲,語氣中滿是無可奈何:“罷了,那就暫且在此歇腳一宿吧。”言語之間,流露出一縷難以掩飾的疲倦之意。

我和斯凱肖心有靈犀般互望一眼,旋即分頭忙碌開來。我們穿梭於林間各處,仔細搜尋那些已經摺斷的樹枝,然後將它們一一收攏堆疊在一塊兒。隨後,精心挑揀出一塊相對寬敞些的空地作為點燃篝火之處。

諸事妥當後,我悄無聲息地轉換回狼人形態,開始繞著四周巡邏警戒。要知道,夜幕籠罩下的叢林危機四伏,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正當我行至距離營地不遠處,猛然察覺前方似有異常情況。於是快步上前檢視,卻驚見一隻身軀龐大至極的猛虎正趴伏於此,而在其身下,則橫躺著一匹奄奄一息、命懸一線的野狼。

我和老虎就這樣面對面僵持著,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異常沉重,讓人感到有些窒息。剎那間,我們竟都陷入了短暫的驚愕之中,一時之間誰也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然而,這種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突然間,老虎那雙碩大的眼睛猛地閃過一絲警覺之色。它的肌肉微微緊繃起來,尾巴輕輕擺動著,透露出一種緊張的氣氛。緊接著,它小心翼翼地弓起背部,身體開始慢慢向後挪動,與我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謹慎,生怕引起我的攻擊。

與此同時,老虎張開了它那張巨大的嘴巴,發出一聲低沉而震撼人心的吼聲。這聲吼叫猶如雷鳴般響徹整個森林,彷彿是在向它的敵人宣示自已的威嚴和實力。伴隨著吼聲,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它身上噴湧而出,形成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四周。那股氣息中瀰漫著令人膽寒的殺氣,使人不寒而慄。

朦朧的月光透過樹枝的縫隙灑下來,恰好映照在那隻老虎如寒冰般冷酷的眼眸上。它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我,目光銳利而堅定,宛如兩把利劍直刺人心。儘管它的身體在不斷地左右晃動,但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我,似乎在尋找我的破綻,企圖找到一個最佳的時機發動攻擊,一舉將我擊潰。

我的眼神迅速掃過地面,看到了那隻已經倒下的狼,然後又將目光轉回那隻一直凝視著我的老虎身上,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警惕和冷靜。

它似乎以為我是在挑釁它,高聲仰天咆哮以示它的憤怒。

變回狼人的時候,跟斯凱肖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眸子是墨綠色,渾身都長著濃密著黑金色毛髮,身高在兩米四三左右。

而我的眸子則是血紅色,渾身長滿了濃厚暗金和暗銀相互交疊而成的毛髮,身高只比斯凱肖高了兩厘米左右,這也就是它憤怒,卻又不敢上前的原因。

它不敢上前,那不代表我也不敢上前,把身上所有礙事的東西都放到了地面上之後,我的重心緩緩的向下壓著,我彎曲著左腿,右腿登著地面腿部肌肉繃緊,但是追求於平衡,我的左狼爪也輕輕的撫著地面,五隻修成而又堅韌的獵爪插入地面。

右手則是拿於身前在那隻老虎面前,逗貓似的比畫著。

果然,野獸都是沉不住氣的!

那隻老虎似乎是真的被我給激怒了,宛若離弦之箭一般向我飛奔過來,粗壯的四肢甚至已經奔跑出了殘影!

它和我的距離並不算遠甚至連50米都不到,眼看著它那張虎嘴就要咬我的右手。

殊不知它現在的行為正合了我的心意,我挑釁它的本意,就是想誘騙它進入我的圈套。

幾乎是瞬息間的事,它那腥臭的口氣甚至都能吹到我的臉,它張著大嘴,泛黃的獠牙好像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咬爛我的血肉。

它好似勝券在握了一樣,眼看著就要撞到了我的時候,它竟然放緩了腳步,就像是想看到我驚慌失措而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我心底冷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在我面前的這頭,不知死活的巨虎,血紅色的眼瞳不自覺的就會讓人感覺到心悸,就算是巨獸也不例外。

它和我對視,原本放緩的腳步又陡然加快,兩隻碩大的前爪蹦離地面,向我撲來!

千鈞一髮之際,我猛然抬起自已的左邊狼爪,從這隻巨虎的側頸穿透而過,猩紅的血液順著手臂流向肘部。

到死!它眼眸裡都透著濃烈的驚恐和不可置信。

我緩緩站起身,左邊狼爪順著它的嘴穿過了它的下顎,我的右邊狼爪緩緩抽出,順便也把這隻巨虎的後脊骨給抽了出來扔到一邊。

我又看向依舊癱倒在原地的那匹狼,放下爪中老虎的屍體走了過去,我左手捏住狼的脖頸,緩緩把它提了起來,爪子微微用力,“啪”的一聲這匹奄奄一息的狼脖頸應聲而斷。

我又提起那隻老虎的屍體,兩隻狼爪一起顛了顛過後,不屑的冷笑出聲。

我本來以為這頭巨虎,它會很重,因為它體型很大目測至少500斤往上,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具虎屍竟是如此之輕巧,我實測它的重量,甚至沒有到400斤,更別提另一匹狼了估摸著也就100多斤。

這讓我倍感失望,但蚊子再小,它也是塊肉。

索性我就提著這兩個戰利品回去了,但是我還沒有殺夠,臨走之前我又不甘心的掃視了遍四周,但沒再發現任何可疑的生物,我才鬱悶的返回了回去。

我的雙爪一爪提著一匹狼,一爪拖著一匹虎,對於別人來說,肯定可以叫得上是收穫頗豐,對我來說,這還遠遠不夠,至少我還沒有殺的盡興。

走到半路,我便瞧見有兩人坐在那裡,一人背靠著棵樹,腦袋像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一下打著瞌睡;另一個則盤腿而坐,用爪子在地上畫著圓圈。

耶格里亞高喊:“斯凱肖,過來接一下!”

斯凱肖驚愕道:“啊?誰啊?”

正在打瞌睡的蘇黛娜被這一聲驚叫猛然驚醒,她抬起頭,茫然地環顧四周。

耶格里亞回答道:“是我耶格里亞!”

斯凱肖埋怨道:“你幹什麼去了?我們在這坐了好半天,一直沒等到你!”

耶格里亞說:“你們想想看呢?看看我的爪子。”

聞聽此言,斯凱肖和蘇黛娜將目光投向我的兩隻爪子。

蘇凱肖驚疑道:“那是一匹狼和一頭虎嗎?”他的眼中充滿了疑惑。

耶格里亞:“碰巧遇上的,它要攻擊我,然後被我反殺了。有什麼問題嗎?正好咱們沒食物就把它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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