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樣的,不要輕賤自已,那就沒有什麼大戶小戶。”

撩撥著子悅的頭髮,陳火享受著這份美好,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選擇了,也就無所謂了。

“是……郎君都說了,心往高處想嘛,但真的很普通,不如發上等願如此唯美而有意義。”

此時內心平靜又蓬勃,子悅那收縮的內心也是擴張了開來。

說話嬌俏又具有學識,雖然臉上的傷口讓這一切都有些黯然,但此刻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和諧與那暗暗滋生的美好,足以讓人銘記一輩子。

“哈哈……大道至簡,這不是普通,而是簡單明瞭易懂。這種簡單的道理才能更好的適應不斷變化的時代。讓人變得更好,讓複雜的社會變得更簡單。”

兩人依偎在一起,席地而坐,不願分開。

“郎君總是有道理,我說不過你。”

張口欲言,卻是縮了回去,後幽幽開口,子悅說到。

“娘子怎麼會是說不過我?你在困苦中沉浮,最是知道道理不敵實勢,你想要駁斥我很簡單,只需要說道理很簡單,但誰又能做到?我就無話可說。你只是心疼我體貼我,我懂。”

兩顆心貼在一起,此時正是應了那一句心有靈犀一點通之時。

子悅心裡想的,自然也能投進陳火的心裡。

子悅沒有說話,只是小腦袋動了動,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埋得更深了些,然後聽自已郎君的論見,豐富自已的內心。

“以前讀書的時候,讀到一本武學野史注本,裡面提到一個詞,心猿意馬。是說如果一個學武之人不能駕馭自已體內的心猿,就不能成為一個武學大師。同樣的,道理都是一通百通,不是沒有人能做到,而是他們都失敗了。武學之中,稱之為心猿,俗世中便為意馬。”

陳火說到,腦中閃過殘碎的片段,那些都是失敗後的各種軌跡。

“那要如何降服這個意馬?”

子悅問到,但她其實是沒有這個困惑的,所以並沒有很急迫,只是順著陳火的話問到。

“像你這樣的就可以,意馬對你的破壞力等同於零。”

陳火笑到,隨後看著子悅嬌羞的臉色又說到。

“怎麼降服意馬,那不是我所能描述的,但只要知道原理,便自然慢慢就知道了。人心是奇妙的,不通的時候,渾渾噩噩,就算已經降服,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就算這個人如何聰明都是渾噩的。但只要通了道理,這個人便可以立地飛昇,得道成仙。這也是道家所謂的朝聞道,夕可死的道理。”

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此時用此來總結這句話,何其貼切也。

“原來是這樣?道理怎麼在郎君口中如此簡單?城主大人算是一個讀書人了,但聽郎君這一說,我看他似乎是一點都沒有讀過書。”

子悅此時一點就通,她就好像神怪異志中的先天道體,只要稍得點撥,事半功倍,遠超常人。

只是此時明珠蒙塵,就好像給自已施加了上限,無法飛昇。

“這就是古往今來的那些聖人的自私之處,明明自已的道理已經通了,卻要藏著掖著,以此來滿足自已的私心。五百年前,女帝費盡了辛苦這才推翻了迂腐的聖道,其實她才是那個天定的聖人,只是心胸太過偉岸,不願獨享世人供奉,佔盡貴氣,這才強行塑造了一尊新聖。”

陳火嘴中吐出不屑,卻又很快收了起來,只因提及了五百年間,這個世間最為偉大的人。

“那……或許他們有苦衷呢?”

子悅嘗試的說到,她不太想掃郎君的興致。

但內心升起一股淡淡的冤屈,讓她不得不說到。

聞言呼吸一滯,隨後放鬆了去,淡淡一笑,全是灑脫的味道。

“或許吧……幾千年了,無論他們是否有苦衷,也都過去了。人總是這樣,要向前看。只要前路是光明,無論經歷如何艱辛都能壓下去。無論這些聖人如何自私,但他們至少有過好的傳承,就算他們功過相抵了吧。”

陳火灑脫說到,好似有一種言出法隨的感覺,數千裡外的方氏內宅的祠堂內,方氏祖先牌位上,那永遠也擦不乾淨的灰塵,突然一股清風吹拂,那些灰塵便隨風消散了。

“那郎君你就是五百年後的聖人,對嗎?”

子悅沉默了一會,幽幽問到,自卑的心無法自制。

“娘子不要如此,就算我是聖人,那也只是半個。而且前路未卜,或許連半個也算不上。何況五百年前的女聖也已經明言,只要公私分明,無愧於心便能自稱聖人。我還遠遠不及呀,頂多也只是一個先驅。”

陳火見娘子黯然,便打趣說到,竭力安慰著子悅。

“那……還有半個呢?”

看郎君說話如此肯定,似乎外面還有一個和他一樣的存在。

聞言微微一笑,陳火併沒有立刻就答,而是稍稍考量了一會,這才說到。

“還有一個,剛才就來過了,還救了我一命,估計娘子是無緣得見了。”

陳火說到,內心也是不知道什麼滋味。

“本來是不知道的,但郎君一說,我記起來了,剛才耳畔是聽到一個女人說話,聲音特別特殊,好像……好像皇帝老子一樣……”

想了半天,終於是被子悅想到了措辭,她趕緊說到,可愛的樣子,讓陳火終於忍不住痛下狼吻。

覆蓋了子悅的小嘴。

頓時旖旎的美好就這樣生出,無聲無息,無他無我,好似一切都消失了,又好似一切都定格了一般。

沒有時間的流逝,也沒有空間的流動,只有一股春心在萌動。

這一瞬間,世間所有美好的語言都無法描述,只能這樣靜靜的屏住呼吸,將大腦放空,任憑萌動的春心去綻放。

過了不知多久,子悅的小臉一片潮紅,卻又顯得分外掙扎。

驚的陳火瞬間醒來,讓這段美好就此終結。

“妾……有點呼吸不過來了。”

子悅說的眼淚汪汪的,怪自已不爭氣,她很想逢迎自已的郎君。

卻無法控制自已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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