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 門神是知道了他與阮瀾燭知道了這扇門的禁忌條件,所以,這一出是門的警告?
“啊~白…白潔,你幹嘛呀,疼啊~”被梁木砸中的右臂猛地被一握,凌久時徹底從思緒中清醒過來。
“你的胳膊骨折了” 利落的做了簡單的固定, 阮瀾燭黑著臉“我們必須要快點出去了!”
“很快了,不是已經找到門的位置了嗎。”凌久時倒是樂觀“嘶~”
“燙傷不處理,就算天冷,感染了也會出大問題的。”阮瀾燭冷著臉幫凌久時處理著創口。
“哦……”看著阮瀾燭明顯不太高興,凌久時還是決定閉嘴。倒是阮瀾燭聽到凌久時呼痛,手上越發輕柔起來。
阮瀾燭沒有再回去休息,他不知道和熊漆說了什麼,兩個人帶著幾個壯丁,又上山去了。凌久時本來也要去,但是盯著阮瀾燭烏雲壓境的臉色,還是識趣的閉上了嘴。
時間已過丑時,傷口很痛,凌久時實在睡不著,正坐在床頭髮呆,卻聽到頭頂傳來低低的啜泣聲。
老闆娘?
這扇門的規則有了改動,凌久時反而起了好奇心,這扇門還有什麼‘驚喜’等著他。
既然躲不過,索性去面對。凌久時還是獨自上了天台。
見到凌久時,老闆娘還是那副‘意料之外’的模樣。
“對不住啊,你們的房間忽然著火,本來就受了驚嚇,還打擾你休息”
“沒關係,反正我也睡不著,不過,看您哭的這麼傷心,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只是看到今天那個小姑娘,我就想到我的女兒了。當年如果不是那場狼災……”老闆娘擦了擦眼淚
“當年我也沒能留下我的女兒…如果她還在,應該和你們差不多大了,今晚的雪景真美啊,我女兒當年也最喜歡雪夜賞景了”
“的確”故作不知的靠近了欄杆,凌久時半趴在欄杆上,完全一副沉迷於雪景的模樣,眼睛卻死死的盯住樓下一個白色的影子正一步一步向上爬。
看來 ‘獨自莫憑欄’的禁忌還沒變,未受傷的左手伸進了口袋,摸到了打火機,下一秒,被人攔腰拉到了幾步之外。
阮瀾燭。
“什麼美景,好看的都哭了?”阮瀾燭反手將人扣在懷裡,笑的戲謔“獨自憑欄,很容易出事的,老闆娘,我這個朋友,善良又心軟,最怕遇到口蜜腹劍的人。老闆娘,您可要好好幫我看著他才行。”
“……”被壞了好事,老闆娘的臉頓時黑了,可是又不能發作,只能恨恨的看了阮瀾燭一眼。
攬過凌久時,正準備離開,阮瀾燭似乎想到什麼,又忽然笑著回頭對老闆娘道
“不過,您也不要太有壓力,我們已經把木材找齊了,為了不耽誤時間,土地廟我們就不去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送木材,很快我們就會離開了,不會在叨擾您太久”
客房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好好呆在房間裡,你明明知道禁忌條件是什麼,以你現在的狀態,還敢一個人上天台!如果我沒有趕回去,你是打算拿自已給門神當宵夜了?!”砰的關上門,阮瀾燭臉上的假笑立馬消失了,劈頭蓋臉的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