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坐在車上,手指輕點車窗。今天,是他的生日。雖沒有過多期待,但心情也不算差。

一個小時後的生日宴會上,他的朋友舉著葡萄酒走到他面前,希望他能救濟自已的公司,言秋白與他不熟,並未同意。那人聽後卻在他的生日宴會上大吵大鬧,這場生日宴會也因此不歡而散。

他坐在車上闔上了眼。

夢裡,一個長相瘦弱又年輕,像沒成年一樣的孩子出現在他夢裡。

那個孩子望著他說道:“怎麼樣?你也對這個世界失望透頂了吧?”

言秋白沒說話。

那人繼續說:“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我也不想活下去了,請你代替我,在那個世界活下去,也幫我,照顧好母親。”

越往後說,他聲音越小,神色也逐漸溫柔。

言秋白一笑:\"憑什麼呢?”

言秋白在那個世界摸爬滾打那麼些年,心性早就不純良了,怎麼可能去幫助另一 個世界的白花?這不分分鐘00C?

那人一笑:“憑的是你沒有選擇。”

那人走到言秋白麵前,拍了拍言秋白肩膀:\"用你的名字,替我活下去。好嗎?”

難得有一次言秋白心軟了:“你呢?也叫言秋白?”

那人點頭“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一覺醒來,周圍安靜的出奇,他活動了下腿,從床上走下來了。

他起身看看周圍,這裡面一張床和書桌,書桌上有一個銅鏡,和他的辦公室比差遠了。他照了下鏡子,這具身體的主人很白很瘦,長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瞳孔深邃,顯出一種別樣的魅力。

他握了握拳,感嘆道這麼小的手,還能打人嗎?打完怕是自已的手都疼。

“碰”的一聲,門被人踹開了,走進來一箇中年婦女,罵駕咧咧的說著言秋白:“真不知道他們那群人怎麼想的,居然讓人替月姑娘嫁過去,還是個男人。\"她挑釁般拍了拍音秋白的臉,像是篤定言秋白不敢打她:“你啊,也不過是落的一死的下場,嘖嘖嘖。”

言秋白:一下子血壓上來了,能打死她嗎?

言秋白低著頭,像是隱忍了許久。

這是具新身體,不能一上來就整壞了,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我忍不了了。

言秋白掄起拳頭就往那婦女臉上砸,那婦女捂著臉,像是不敢確認是言秋白打了她。

她大聲吼著:“救命啊!救命啊!瘋子打人了!”

言秋白才不聽他說了什麼,乾淨利落又往那婦女臉了上砸了幾拳,不知道打到哪,那婦女暈了過去。

呼!解氣了!

言秋白拍了拍手,抖掉了身上的灰。他大步走了出去,刺眼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襯得他臉色更加蒼白,像病秧子一樣。

嗯...…像是很久沒出來了。

他沒有方向地走著,但大抵是記下了回來的路,他沿著這條路繼續走著。陽光從樹葉中的縫隙灑下,在他肩上跳躍。

他走走停停,卻沒見著別的人,靜的彷彿只有他一個活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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