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暴風雪肆虐的夜晚,妖惑終於全部被消滅,整個世界重新迴歸平靜與安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夏輕月的身體卻開始逐漸消散。周澤遠心痛欲絕,他顫抖著手輕輕撫摸著夏輕月的臉龐,淚水模糊了雙眼,聲音哽咽:“別這樣走了,好不好?......”

懷中的夏輕月依然美麗動人,但她的氣息卻越來越微弱。她微微張開嘴唇,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我因神諭而來,這本就是我的使命和責任啊......”

“抱歉啊,周澤遠。”

周澤遠望著懷中漸漸失去生機的人兒,心如刀絞。

他無奈道:“輕月啊……我早知道自已會陷的這麼深。當初就不應該給你那道神諭。

這樣你就能過上輕鬆快樂的過完一輩子,而除掉妖惑這種危險的事情,也一定會有其他勇敢之人去承擔的......”

————

啟天年

天門祭祀殿

深夜時分,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伴隨著陣陣驚雷,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睡夢中的夏輕月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渾身一顫,猛地從睡夢中驚醒。

這是什麼地方?

夏輕月警惕地看向周圍,這裡沒有窗戶,光線十分昏暗,周圍只有寥寥幾盞火燭懸掛在牆壁之上,火苗隨風搖曳,忽明忽暗。

然而短短數秒之間,夏輕月的目光就如同閃電般快速地掃過四周,彷彿要將這片空間徹底看穿一般。她警惕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可能有用的東西。

她心裡很清楚,目前自已所處的狀況絕對稱不上安全二字。

此刻,她的腦海裡正飛速地思索著各種可能性:難道真的有人企圖利用我來要挾我的母親嗎?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像一顆種子在心田裡迅速生根發芽,讓她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樑上升起。

母親……絕對不可以!

夏輕月抬眼望向頭頂,似乎有微弱的光亮照進來。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地將那個形狀像板凳一樣的東西放在自已腳下,然後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彷彿能聽到自已緊張的呼吸聲。

她顫抖著伸出雙手,慢慢地推向那塊阻擋住光線的石板。每推一下,她都感到一陣沉重和阻力,但她還是堅持不懈地用力推動著。

終於,石板開始緩緩移動,一絲微弱的光芒透過縫隙照了進來。她眯起眼睛,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亮。

當石板被完全推開時,她只敢稍稍露出一雙眼睛,不敢輕易把整個身體暴露出去。

血………到處都是血!

她最終洞悉了此處何地,原來竟是她的房間。她從未意識到她的房間內設有暗門。

恐慌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瞬間淹沒了夏輕月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籠罩。她拼命想要逃離這可怕的場景,接著把頭縮回,手指顫抖著將石板緩緩移回原處。

回到密室後,驀然驚覺多了一人。夏輕月來不及慌亂,悄然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

緊接著不過片刻間,夏輕月便匕首抵在那人的脖頸之間。

夏輕月緊緊地盯著那團火光,隨著它越來越亮,終於映照出了對面人的臉龐。

她努力剋制著內心剛被激起的恐懼,雙手微微顫抖著,但眼神卻異常堅定地直視對方,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內心深處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略微帶著些沙啞地質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言語間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似乎想要用氣勢壓倒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人。

\"你無需知曉我姓甚名誰,我亦無興趣加害於你。然而,夏輕月,你最好清楚地認識到自已此刻所處的境地。\"

男子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他漫不經心地伸出手指,輕輕一彈,便將那柄抵在咽喉處的匕首撥開。

\"祭祀殿的眾人皆已命喪黃泉,就連你的母親......也未能倖免。\"說到最後幾個字時,他特意拉長了語調,似乎想要欣賞眼前女子臉上痛苦與絕望交織的表情。

夏輕月的面龐微微泛起一絲漣漪,然而這絲波動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決絕與狠厲。她緊緊咬著牙關,目光如炬。

“你未嘗不可以是在說謊呢?”她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霜雪,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那對美麗的眼眸此刻充滿了堅毅和果斷。

男人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信不信由你,但這就是事實。如今,整個祭祀殿只剩下你一人孤苦伶仃,而那些曾經與你並肩作戰之人,早已化為冰冷的屍體。\"

夏輕月緊緊握著手中的匕首,她知道自已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儘管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她還是明智地選擇了收斂鋒芒。

她慢慢地將匕首收入懷中,動作輕柔而堅定,彷彿那把匕首是她最後的尊嚴和底線。同時,她抬起頭,用一種隱忍而又堅定的眼神直視著那個男人。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夏輕月的目光中透露出複雜的情感,有恐懼、有不屈、還有一絲無奈。而那個男人則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身影高大而威嚴,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感覺。

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只有微風輕輕拂過兩人的髮絲,帶來一絲絲涼意。

\"告訴我,究竟是誰派你來的?為何要對祭祀殿趕盡殺絕?\"夏輕月強壓下內心的悲痛,冷靜地質問道。

男人無奈地用手扶住額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如果我真要趕盡殺絕的話,那豈不是還剩下你這一個漏網之魚?”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和無奈。

夏輕月心中一震,瞬間明白過來。原來真正的兇手並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她原本濃烈的仇恨情緒也隨之稍稍減輕了一些。她瞪大眼睛看著對方,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沉默片刻後,夏輕月深吸一口氣,冷冷地問道:“那麼,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

男人停止了戲弄夏輕月的行為,目光變得嚴肅起來。然後,他深吸一口氣,準備向她講述事情背後的緣由。

可知神諭之地?殘殺你全族之人,便是妖惑。或許你欲追問為何獨獨殺你與你的族人,只因你的母親。她乃神域之地之人,是血池前的鎮壓使者。十幾年前,通往往生之門的結界略有鬆動,便有部分妖惑出逃。然前幾日,血池爆發大戰,逃出了需法力高強的妖惑禍亂人間,你的母親離開神域之地太久,法力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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