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建號重來
“咚——”
桌椅碰撞的聲音，沈歲看著眼前穿著校服吸著煙的女孩，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她應該……在這嗎？好像自已還有一些其它的事情吧。
“沈歲，你聽見沒有！如果不是你，我們會被李魔頭髮現嗎！快點把廁所打掃乾淨。”
廁所……
哦對了，昨天是我值班……我幹什麼了？哦，她們在班上抽菸，煙味沒散乾淨，被教導主任抓住了，還被發現了地上的菸頭。室內抽菸，還是學生，被教導主任罰去打掃衛生。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哦是的，因為我昨天值班，沒有及時清理菸頭，所以害她們被抓了。
“快點，李老頭過會就被派人過來了，快點動！”
透著潲水味的拖把突然湊過，隨後一股煙味襲來。
沈歲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
女孩們見著這樣，哈哈大笑，手裡拿著煙在旁邊美其名曰監督。
廁所雖然說小，可是教導主任有意為難這群問題少女，所以最後沈歲回家的時候比平時晚了兩個小時。
“怎麼回來這麼晚？不知道爸媽在家裡等你嗎！”
餐桌上，暴怒的父親，沉默的母親，沈歲忍不住心底的委屈，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父母。
“沈歲，你就不能少惹點事，爸媽最近忙，你不知道到心疼點爸媽少去惹她們嗎！”
“爸，可是……”
本以為爸媽會站在自已這邊，可是父親上來就這麼說，著實讓人傷心。
“好了好了，別吵了。歲歲，你爸最近一直忙著工地上的事，你別讓他煩心了，在學校好好學校待著，別再惹是生非了。吃飯，我和你爸在家裡等你好久了。”母親做和事佬說道。
沈歲低頭扒拉著飯，很想說不是自已惹事，明明就是她們的錯，又不是自已逼著讓她們在教室抽菸的。
可是，沈歲不知道的是，就只是一個開始。
之後，那群人總會因為各種事情來找沈歲的麻煩，不是在沈歲寫作業的時候把腿擔在桌上，就是故意撕毀沈歲的作業。
沈歲和老師說過，但是霸凌者之一的爸爸在教育局上班。其實，那天教導主任真的不知道廁所是沈歲打掃的嗎，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難過嗎？憤怒嗎？你想殺了她們嗎……”
莫名的聲音在腦海響起，就像是深淵無名的呼喚，沈歲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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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你的小熊儲蓄罐呢？怎麼不見了。”
“哦，前幾天被我摔壞了，我把錢換了地方。”
和母親再見，沈歲緊緊攥著飯盒袋子。
“死丫頭，你怎麼才來，早飯呢？”
大清早，一群人圍繞在沈歲座位上，為首的女生靠在椅背，雙腿交叉抬在桌上。
“我……我沒錢，你們要我帶飯，可以給我錢，我再幫你們……”
“喲，死丫頭還敢管我們要錢啊！你知不知道這所高中，我們大姐是什麼地位啊。小弟無數，還看上你的錢了。這是給你機會孝敬咱們老大OK？”
拉拉扯扯，沈歲被推倒在地，一群人感到無趣，踢翻沈歲的椅子，罵罵咧咧走了。
“走走走，無趣。mad，老子餓死了！該死，還是很氣。”
又是一聲“咚”，沈歲低頭，掩蓋眼底的異色。
很好。
被摔倒在地的飯盒袋裡，鏡頭碎裂的手機一片黑屏。
沈歲感受著周圍似有似無的視線，拿起便當盒跑了出去。
“喂，警察叔叔，我要報警，有人打架鬥毆。”
報完警，沈歲看著手機介面顯示的“直播間已關閉”，線上人數10w。而上一個介面，正是某個大佬在Z市考察工作的訊息。
證據有，熱度也有，再加上最近大佬視察，很快就有人押著那群霸凌者來道歉。
“沈歲啊，小同學不好意思，是我們教導不嚴，我記得你父親最近是不是忙著升官啊，我記得你們經理和我好像很熟啊哈哈哈哈哈。”
沈父聽到這，大喜，連忙表示這是小孩之間的誤會，誒呀沒啥大事。
大人的交談傳入沈歲耳朵，內心一片冰涼。旁邊的霸凌者在後面狠狠瞪著沈歲。
“沈歲啊，既然人家這麼說了，你把影片交出來，順便在網上說只是大家鬧著玩。”
憤怒嗎？想不想……
不，其實，還有一個計劃，雖然這樣父親的高升怕是不保了。
教育局局長正好要調動，局長的空位很多人覬覦，這個證據應該能夠拉他下馬。
當著面把影片刪掉，沈父都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
但是，沈歲可不止直播，儲蓄罐裡的錢足夠買了一個小型攝像機了。
打聽到聯絡方式，沈歲給所有人群發了郵件，這次可不是單單直播發生的事情了，證據鏈充足，還細心地貼上了時間線。
之後沒幾天，學校內再也沒有那群霸凌者的身影，據說是轉學了，校長還在晨會上嚴厲批評了這種事情。沈歲藉口身體不適，趁著這個間隙溜進了資訊教室，打聽到那些轉校的學校論壇，匿名發帖。
想要轉校逃避，寧息人事？
不，我會做鬼一樣纏著你。
“為什麼不殺了？你知道你可以的，不是嗎？動動手指，一把火……？”
“殺殺殺，整日就知道在我耳邊說殺殺殺，法治社會，尊敬守法，做文明公民，understand？”沈歲哼哼道，手上突然出現一卷書籍，“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幹嘛要髒了自已的手。”
腦海裡的聲音突然停下，一道白光閃過，沈歲意識突然模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見的是一道器宇輝昂的大門，上面寫道：仙緣。
正是新手建號的畫面。
與此同時，沈歲沉寂已久的遊戲面板突然上線，只是大部分功能顯示灰色。
原來，剛才便是問道路的考驗。
【任務：宗門大選，已完成。】
人來人往，沈歲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研究起自已剛上線的遊戲面板，發現灰色功能全部都是不能使用，現在只能用新手期習得的技能，而揹包裡空空，氪的各種道具服裝獎勵全部在一個大轉盤上。
上面寫道：免費十連抽獎次數1，一共抽獎次數1.
沈·非酋酋長·氪金改命·歲：？
我辛辛苦苦肝遊戲爆出來的獎勵，你讓我抽獎抽出來?
青天大老爺啊，你看看還有沒有理了！
按照《仙緣》的設定，十連抽裡面必有一個保底的。
“求求看在我日行一善，甚至今天還救助了一個貧窮少年的面上，給我一個品質上乘的神器吧！
【變形術X5，辟穀丹x3，上弦月簪子上品[成長型]X1，百事通稱號】
沈歲：很好，保底，非酋正常發揮。
簪子沈歲沒有拿出來，仙品成長型武器還是顯眼了，但是稱號可以佩戴，因為可以選擇隱藏稱號。
【是否佩戴“百事通”稱號】
“百事通”是玩家在包打聽那裡完成一百個任務後得到的稱號，獲取途徑簡單，幾乎是每個玩家得到的第一個稱號。佩戴的玩家會得到一個共通的介面，上面可以釋出各種資訊，幾乎相當於一個遊戲論壇。
不過，當沈歲佩戴之後，發現“百事通”突然出現了要付費的【情報】。這是遊戲裡不同的地方。
【隔壁老王的秘密，花費1銀元寶，是\/否】
有點意思。一個上品靈石等於一千下品青色靈石等於兩千個下品赤色靈石等於五千個下品黃色靈石等於一萬個下品白色靈石等於十萬個下品黑色藍色靈石等於一百萬個金元寶等於一千萬個銀元寶。
（其實就是一百元五十元二十元十元一元按照青赤黃白藍排的匯率）
沈歲種花家血脈發動，毫不猶豫點下【是】，狗狗眼閃著興奮的光。
【今日的老王依舊很幸福，貌美的妻子，活潑的兒子，儘管在外不能稱呼自已的妻兒。每當下弦月，二人相聚小樹林，你儂我儂。老王最喜歡妻子手腕上的蝴蝶紋身，情動之時總忍不住嘬它。兒子土木雙靈根，還十分受領導喜愛，可謂是前途無量。
今日，領導又犯起愁來，說妻子對自已態度冷淡，兒子十分頑皮。老王聽到，只是感慨，自已妻兒真是好啊！】
一段模稜兩可的話，看著沈歲一腦門子的問號。
什麼老王的妻兒領導的妻兒，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啊“百事通”！
沈歲摸著下巴不負責任地想道，或許領導的妻兒就是老王的妻兒，老王給領導戴了綠帽子，連兒子都不是領導的。
領導，慘。
“叮——”
遠處傳來悠悠的鐘聲，風起鶴鳴，無數人往廣場集合。
三日宗門大選，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