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御醫來到外間,恭敬的向南氏稟報了安懿薷的傷情,南氏聞到之後臉色驟變,立馬派人告知了何大將軍。

何隆已年過花甲,子孫卻無一人讓他省心,如今,嫡親的孫女又惹了禍端,竟然讓那剛被冊封不久的寧安郡主墜馬重傷,又想起那不成器的兒子,不禁扶額嘆息,“如今只能捨出我這張老臉,來向國主和長公主請罪了。”說下便遣退了南氏派來送信的人。

這邊安知崢和長公主得知此事,不覺一驚,立刻安排車輦打算前往大將軍府接回安懿薷連帶問罪何府,長公主雖不涉政壇,卻也是皇家嫡出,她的子孫怎可無緣無故被人所害。

這邊,何隆已然站在御書房,含淚訴說著自已兒孫愚鈍,使自已年逾花甲,還不能放心一二,如今又因孫女貪玩,爭強好勝,與人爭氣,才讓寧安郡主墜馬重傷。

侍奉在側的總管大太監阿木都有些嘴角微斜,這老賊話裡話外都在撇清關係,大有各打五十大板的意思。

皇帝又何曾不知,他就是再昏庸無能,也知道皇家威嚴,豈是普通氏族可以欺霸的。但他又不得不考慮何隆及其黨羽的勢力,若是被人說成皇家借孩童玩鬧之事打擊重臣,必會令天家地位動搖,百姓寒心!

但想到姑母的憋屈,又讓皇帝難得一次堅持已見。

“大將軍,不必多言,何家上下忠心可表,朕心中自有考量。所以,朕覺得此事或許另有隱情,若不查個水落石出,讓大家把事情理清頭緒,則會有失公允。愛卿以為如何?”

何隆想到出門前南氏派人來告知,發現安懿薷的馬鞍有刻意被人割斷的痕跡,且遍查府內,並無可疑,可以肯定是今日來府賓客所為。

皇帝既已如此說,便是咱徹查此事,想到近幾年朝中新秀輩出,大有顛覆何氏之勢,此時不宜向皇帝施壓。

便和聲應答,面容憔悴得退下,望著那背影,好似是垂垂老矣的老翁,惹人憐憫。

可這老翁剛出宮門,就在馬車中低聲咒罵著,神氣十足,哪裡還有那兵弱之態。

不出半日,皇帝的聖旨就下發至華城府尹處,要求府衙嚴查此事,勢必為寧安郡主主持公道,將兇手抓獲歸案,嚴懲不怠!

這邊,長公主來到安懿薷休息的內室,看著床邊沾滿血跡的水盆和憔悴的孫女,心中一陣心疼,孫女雖平時與自已不甚親近,但也是她的後代,看著眼前的孫女,長公主好像被人扇了巴掌般如鯁在喉。

心中暗自打算,勢必要進宮討個說法。

隨後便安排了幾個得力的嬤嬤,將安懿薷抬上轎攆,一眼都未曾掠過何府眾人,只有她身邊的嬤嬤留下一句“長公主懿旨,命何府三日內,揪出傷害寧安郡主的賊人,如若不然,便等著天家震怒吧!”話說,毫不客氣的轉身離開,哪裡管這院中的什麼高官貴婦!

這好好的一場筵席因為寧安郡主的墜馬重傷而不歡而散。眾人在討論行兇者何人的同時,更多的是嘆息寧安郡主天人之姿,過人之才,從今往後卻要纏綿病榻,困於閨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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