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並不陰暗潮溼,反而十分寬敞,張玄生幾人被領到深處,一眾愚人眾的方隊在其中站起。

方隊的正前方,站立著一位被面具遮蓋著半邊臉的女士,幾人分別分到各自的作戰群中去。

等輪到張玄生時,卻被一名雷螢術士領到了方隊前面。

“女士大人,就是他了。”雷螢術士單膝跪地,朝著站立方隊之前的女士說道。

女士轉頭看向張玄生,露出的一隻眼睛審視著他:“哦?”

“就是你把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給綁架的?”此話一出,原本雷克沙分隊的隊員們都若有所思。

張玄生點點頭,他還是預設了自已是一個“啞巴”的謊言,並表示“是的”。

“你需要什麼?能在西風騎士團沒有發覺的情況下生擒他們的代理團長,就算是上士,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吧?”

面對這個問題,張玄生還是沉默以對,良久,他說道:“天空之琴,把天空之琴交出來,免你一死。”

“哼……哼哈哈哈,你看到這些士兵了嗎?這原本是給迪盧克準備的,所以……準備好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了嗎?”

就在她放聲大笑時,愚人眾計程車兵們已然開始發起進攻了,不少近戰兵在靠近他之前就被奇點斬殺了。

滿天遍野的雷螢冰螢被術士們召喚出來,藏鏡侍女們的鏡子碎片也包圍了他,大有要他碎屍萬段的節奏。

雷冰光彈都停止在張玄生的周圍炸開,這也使得近戰兵們不得不停止對他的進攻。

張玄生看著那些鏡子,其中散發的光芒能夠穿過無形的牆壁,從而對他造成傷害。

這是他的肩膀被一道光束打穿得出的結果,從他身前可以看到身後的場景,傷口處正在汩汩的流血。

不同於蒙德城的那次,這一次他可沒有任何顧慮,張玄生心念一動,這個山洞的空間都被奇點包圍了。

隨著一聲響指打出,一整個愚人眾的方隊就被頃刻斬碎,無數血肉的組織散落一地,化作星光飄散,只留下一地的戰利品。

“嗯,看起來他們已經去睡覺了。”張玄生摘下面具,一把掐住女士的脖子:“天空之琴。”

在女士還在為剛才的場景感到震驚時,一股死亡的氣息就籠罩了自已全身,回過神來,便看到張玄生的眼睛盯著自已。

她瞬間做出反應,渾身散發出劇烈的寒氣,順著張玄生的手臂向著全身擴散,黑紫色瞬間爬滿了他的手臂。

只是後者沒有過多言語,一把將其甩在牆邊,女士剛要有所動作時,兩道深深的溝壑出現在其身側,將其夾在裡面。

張玄生活動活動自已的手掌,發現已經沒有知覺了,便默然看向女士。

“你……”女士想要起身,迎面撞向一堵看不見的牆壁,她伸手撫摸,發覺到自已已經被困在了一個小空間裡面。

“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因為窒息而亡,只要交出天空之琴,我就放你一馬。”兩隻手臂都暫時用不了,張玄生就任由它們無力的飄蕩。

“哈……哈……”

背後傳來喘息,張玄生回頭看去,雷螢術士的方隊裡還有一個人完整的站了起來,這人正是米娜。

“你騙我?”

“就結果而言,是的。”張玄生很快想到為什麼她沒事了,米娜身上還有一個座標沒有回收,所以奇點斬擊沒有對她造成傷害。

想到剛才還談笑風生的隊友都化作了一縷縷星光消散,她直接崩潰大喊:“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抱歉。”這樣的場景張玄生見過很多,他也只是收回奇點座標,順帶著把米娜也一同放進奇點們的空間內。

看著米娜化作一點繁星消散,張玄生回頭看去,女士正在捂著自已的喉嚨,小空間內的空氣很快就被消耗乾淨,她已經出現窒息的感覺了。

“看起來用不著你了,我會自已找的。”張玄生說罷,女士就消失在了憑空出現的一面鏡子之中,他向著四周觀察,並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空曠的山洞只剩下張玄生在遊蕩,很快,他就停下來休息,看向被洞穿的肩膀,張玄生皺了皺眉。

腎上腺素的效果很快就消失了,痛感無時無刻不在刺激他的每一根神經,另一隻手也被凍傷,他也只能先放任不管。

血液順著手臂滴落在地上,張玄生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看起來他已經在想象死後的世界了……

好吧,除了睡覺和發呆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好想象的,張玄生內心吐槽著。

這時,山洞的大門開啟,雷錘先鋒隊裝扮的愚人眾走了進來,他看到張玄生,試探道:“他們都被你殺了?”

“需要我說謊,來給你一個心理安慰嗎?”張玄生打起精神,面對著雷克沙的提問。

“不需要!”雷克沙大手一招,一柄大到像是山石一般的錘頭帶著紫色的電芒奔襲而來。

錘頭落到張玄生面前被奇點所抵擋,爆裂的撞擊讓整個山洞都充斥著這一聲震顫,張玄生在耳鳴中回答道:“那就是……是的。”

雷克沙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從其背後的大門走出了一同看守奔狼嶺的愚人眾,米娜想要過去檢視,卻一頭撞上了無形的牆壁。

“把天空之琴找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張玄生威脅似的說道。

“不可能!”債務處理人剛要進行攻擊,就被張玄生封進了小空間裡。

“他是人質,如果不去找,他就會死。”

“你不要忘記,我們素未謀面,我們不會因為一個戰士……”

“那她呢?”

面對張玄生投來的目光,米娜伸手在四周撫摸一下,她也發覺到自已被困在了一個看不見的空間內。

“她可是在你們面前暴露了自已的長相,可不算是素未謀面吧?”張玄生虛弱的喘息了一下,失血過多,他感到眼皮有點沉。

“快去找,拿來給我,要是我死了,他們都出不來。”

雷克沙點點頭,領著僅剩的兩個隊友離開了,張玄生費力的笑了一下:“米娜,你會飛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回答問題就好了,我好做接下來的事情。”

“能,但飛不高。”

“聽好了,找到天空之琴後,你捏碎這個木籤,它會帶你們轉移到蒙德城內,去找琴,就說張玄生找她。”

一個雕刻著“令”的木簽出現在米娜眼前,她伸手握住,隨後問道:“我該怎麼出去?”

“記住,天無絕人之路,只要你想走,路就在腳下。”

看了眼木籤,米娜剛要抬頭反駁他,就發現張玄生已經沒了生息,生死不知。

見狀,米娜立馬用拳頭捶打那看不見的牆壁:“喂!你別睡著啊,你要是出事了,我們怎麼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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