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了很久之後,沒想到是那個一直尖叫的女人回來…而王城卻不見蹤影。

沈林看向背後的石碑,發現王城的名字已經變淡,他略帶悲傷的說道,“看來王先生已經失敗了…”

“那麼,你們三人選擇加入哪邊危樓呢?”

面對幾人的邀請,溫萁水一直不做抉擇,無奈之下他們將矛頭對準另外的女人,畢竟…女人這種生物,情感要大於理智。

在某些時候往往能起到救命作用,可能力十分強的女人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在看到石碑的名字後,秋白才認出這個女人,是當下還算小紅的歌星,陳詩韻。

不出意外的陳詩韻選擇加入沈林的危樓,秋白明白,沈林這種溫文爾雅的西裝男人很吸引女人…不過他始終覺得沈林有些笑裡藏刀。

“你呢?秋白。”

蘇硯濃趁機問道,“有沒有考慮好加入哪一座危樓。”

“我想找一個人…你們知道嗎?東方憐人。”秋白說完,幾人都搖搖頭表示沒聽說過,不過沈林笑道,“如果你要找人的話,只有前往危樓十層下…那裡才算是真正的危樓。”

“我目前只能抵達十一層。”

秋白聽完決定隨便找個危樓加入…反正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但蘇硯濃卻說道,“八年前,在西南市發生一起極為恐怖的案件,男性死者叫東方欶。”

“東方憐人…正是他的獨女,年齡十六,在案發時失蹤不見,秋白,我說的對嗎?”

聽到這些,秋白瞳孔一縮…這個女人她知道的很清楚,因為當時警察報道案情的時候並沒有將東方憐人失蹤的事情說出。

“那麼你願意加入庚樓嗎?”

面對蘇硯濃的邀請,秋白沒有理由拒絕…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溫萁水這時主動說道,“那我也加入庚樓。”

這讓其他幾人臉上露出一絲不愉快,沈林則笑呵呵的說道,“既然新人都選擇好了,那麼…各位,下次再見。”

隨著紅霧升起,秋白髮現自已的身體不受控制…在一陣失重感後,他站在一處郊外的公墓旁,身邊是哼著歌的溫萁水。

“這是哪?”秋白問道,他不停的晃動腦袋,試圖讓自已清醒…自已從家中開啟門…進入迴廊,現在居然又來到不知哪裡的公墓…

“不知道,不過有人來了。”溫萁水指著不遠處向這邊開來的車輛…“好破舊的車…不知道里面髒不髒。”

聽到溫萁水的話語,秋白忍不住問道,“你有潔癖嗎?”

“潔癖也算精神病的一種嗎?”溫萁水笑眯眯的看向秋白,這讓他感覺自已的內心都被溫萁水看穿一般。

“算。”

沒等秋白繼續講解,溫萁水搖搖頭打斷道,“那麼我沒有。”

“你知道喚靈車嗎,每個坐上喚靈車的人都能找回內心深處隱藏起來的記憶。”溫萁水看著疾馳到二人面前的車輛,“我等這輛車很久了,髒點就髒點吧。”

戴著鴨舌帽紅色口罩的魁梧男人開啟車門,站到兩人面前,“簡單自我介紹一下,代號:傀,作為庚樓十七層的管理員,我很榮幸能親自來接你們。”

他推開這輛老式車的側門,“友情提示一下…車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出反應…”

秋白靠近才注意到這輛車居然是用來祭祀先祖所燒的紙車。

他小心翼翼的坐在靠窗的一側,發現裡面框架上畫著歪歪扭扭的符號,溫萁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看這些東西…

原來這輛車上不止他與溫萁水,後面還坐著三個神態各異的年輕人,彼此之間友好的點頭,隨著汽車發動,睏意籠罩著秋白,他靠在一側昏昏睡去。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像被夢魘附身一般,陷入深度睡眠,做著內心深處隱藏的夢境…

溫柔的聲音在秋白耳邊響起,他轉身望去,東方憐人捧著一束向日葵站在不遠處,“秋白,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語嗎?”

“是勇敢,積極,向上嗎?”

“不是呀,是我的眼裡只有你呢。”羞紅臉的東方牽起秋白的手,“那麼,你呢。”

兩個對愛情懵懂無知的青澀少年並肩走在夕陽下,東方指著不遠處的公園說道,“秋白,在公園的池塘邊有一處聖地,傳說情侶把手中的花種在那裡就會有美好的事情發生呢。”

就在穿過馬路時,一輛銀白色的車極速飛馳而來,反應慢半拍的秋白被東方推到一邊,眼睜睜的漫天的鮮血灑在地上。

“東方!東方!”

……

“這裡是刑偵一科,現場沒有被破壞…不過有個孩子在這裡。”

“…他可能是目擊證人亦或者是兇手。”

……

“喵~”

秋白被橙香喚醒,他心有餘悸的…想著剛剛的夢境,這真的是自已記憶中的事情嗎…東方死後自已怎麼突然出現在她家的別墅。

他努力回想具體的事情,但記憶深處像是有一道枷鎖一樣,需要特別的鑰匙才能開啟。

此時他注意到旁邊的溫萁水緊閉雙眼,身上的肉像蜜蠟一樣不停滑落…這種駭人的場景讓秋白捂住嘴巴…

溫萁水難道不是人…?

不知過了多久後,傀停下車,轉過頭微笑說道,“到了可以下車了。”

“到了嗎,真是煩人,坐的屁股都麻了。”穿著超短裙的女人從後面起身不停,嘴裡不停地的抱怨,但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沒有移動半步。

秋白張大嘴巴,因為…她的皮像被固定在後面一樣,當她走到車門時,只剩下血淋淋的人形。

“喂,你看我幹什麼?”

面對質問,秋白轉過頭去,這種畫面讓他有些應激,拼命剋制內心的狂躁,隨後女人尖叫的聲音響起…“我的手…我的皮…我的皮去哪了?”

“救我…阿豐,救救我!”

可剛剛坐在女人旁邊的青年卻冷眼旁觀,嘴唇微動像是罵這個女人愚蠢…

直到一絲涼風吹過,秋白被溫萁水拽下車…傀站在一旁微笑道,“只死了一個,還算可以…歡迎各位來到庚樓。”

“1718,秋白,這是你的鑰匙。”

秋白接過傀遞過的鑰匙,發現溫萁水居然是1717…兩人是對門。

“那就是危樓嗎?”溫萁水看著不遠處直聳雲霄的漆黑色大樓感慨道,“傳說中的地方…”

秋白則打量起四周,發現危樓周圍全是灰暗的迷霧…顯的這座高樓十分陰森、恐怖…

這時秋白才發現自已乘坐的這輛紙車與…夢境中撞向他與東方的車輛一模一樣…

如果夢境是真的,那麼這輛車豈不是跨越時空…自已撞到自已…他想起剛剛傀似乎撞到什麼東西,眼神中第一次露出迷茫的神態。

還有溫萁水剛剛詭異的樣子…這讓秋白微微感受到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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