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陽光灑滿房間,蘇清瑤逆光而立,周身彷彿被鍍上了一層金色光輝,耀眼而迷人。

林曉曉有一瞬間看呆了,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

見蘇清瑤不願多說,林曉曉只得暫且按耐下心裡的疑惑。她偏頭看著屋沐浴在日光下,神情麻木的眾人,無奈扶額:“她們被奴役的太久了,恐怕不會輕易和我們出去。”

“既如此,不如以毒攻毒。”

蘇清瑤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她轉身走向一個死狀悽慘的流氓,正是昨夜鞭打兮兮那人。

她拽住他的頭髮,將他拖到兮兮身前,按著他的腦袋靠近兮兮,與她空洞的眼神相對。

她將一把匕首塞進兮兮的手中,隨後握起她的手,對著他的眼睛而去。

聲音帶著幾分誘惑:“兮兮,你看,欺負你的人已經死了,你自由了!你想報仇嗎?我可以幫你。”

林曉曉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困惑。

“瑤清,你這是何意?”

回應她的,是一聲淒厲的嚎哭。

兮兮盯著眼前死不瞑目的的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握著匕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她想要後退,卻被蘇清瑤牢牢按住。

隨著匕首將要戳入他眼球的瞬間,兮兮的表情驟然生動起來,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無法自抑。

隨著兮兮撕心裂肺的哭聲響起,屋內越來越多的孩子和女子們被感染,似乎終於找回了自已的神志。紛紛放聲大哭,宣洩著心中的壓抑。

蘇清瑤隨意將手中的屍體拋到一旁,滿意開口。

“這不就行了,等她們哭個痛快,你再帶她們離開。”

她思索片刻,再次叮囑:“一起走目標太大,記得分散開,避免引起注意。”

交代完一切,蘇清瑤正欲邁步出門。

林曉曉叫住她:“瑤清,你要去哪?我們還會再見到嗎?”

蘇清瑤腳步不停,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留下似是而非的一句話:

“十日後,青翼客棧,莫要忘了。”

…………

顧溪雲搜尋了一整夜,依然沒有找到蘇清瑤的蹤跡。

“以她的身手,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只是一夜未歸,難道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麻煩?”

他心中焦慮,眉宇間流露出連自已都沒有察覺到的擔憂。

雨萱和辰軒在宅院門口相遇,兩人面面相覷,皆是氣餒地搖了搖頭。

“我去外面找找看,你們暫且先守在此處。如若瑤清回來,辰軒,以訊號告知於我。”顧溪雲吩咐道。

他匆匆出門,不料,卻與神色慌張的蘇清瑤撞了個滿懷。

顧溪雲心中一喜,他鬆了口氣,扶住她的雙臂,“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我…雨萱,雨萱有多擔心你嗎?”

雨萱心中冷哼一聲。

[呵!口是心非的臭男人!就知道拿我當藉口!]

蘇清瑤眼中閃過笑意,她順勢依偎在顧溪雲懷中,可憐兮兮道:“溪雲,我昨日回來途中遇上了歹人,被綁了回去。要不是有個大俠突然出現,將那群歹人一網打盡,我恐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顧溪雲聽著她誇張的敘述,溫潤的面龐上浮現出擔心,愧疚說著:“這麼說,昨夜還真是驚險!瑤清,是我大意了,我應該與你一同回去的,這樣,你也不會經歷這些了。”

蘇清瑤輕輕堵住他的嘴,“溪雲,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

她聲音漸漸低沉下去:“溪雲,經過昨夜,我深刻體會到了生命的脆弱,而我,也清楚自已時日無多。”

“所以,我想在我僅剩的時間裡四處走走看看,這樣我也就了無遺憾了。”

她小心翼翼地詢問顧溪雲:“溪雲,你可願意陪我度過人生中的最後一段時光?”

顧溪雲沉默地看著她。

心中謂嘆。

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本事,他真的是自愧不如。

蘇清瑤對上他的眼神,心中莫名打了個寒顫。

她暗自疑惑:

[本公主怎麼會有種被他看穿的感覺,錯覺!一定是錯覺!]

見顧溪雲依舊默不作聲,她頓時潸然淚下。

“溪雲,你若是不願,直說就好,我瑤清不會強人所難的。”

顧溪雲溫柔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瑤清,你多想了,我沒有不願意。”

他聲音輕柔:“剛剛我只是在想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遊玩,瑤清,你有想法嗎?”

蘇清瑤眸光微閃了閃,她輕聲回答:“離青翼城最近的是青羽城,不如,我們就去那吧?”

顧溪雲點頭同意:“也好,只是從這到青羽城需要兩天路程,不如,我們今天就出發吧。”

雨萱和辰軒開始著手收拾包袱。

而蘇清瑤與顧溪雲二人則在院中悠閒地 執子對弈,美其名曰,為她壓驚。

待一切收拾妥當,辰軒牽出馬車,在門外靜靜等待。

徐言向 顧溪雲行了一個拜別禮,“公子放心,您走之後,我定會如期對徐玲施以杖刑,絕不會徇私舞弊!”

得到顧溪雲的肯定後,他又轉向蘇清瑤:“瑤姑娘,玲兒對您的傷害,蒙您心善不予追究,請受我一拜。”他深深鞠了一躬。

蘇清瑤忙上前扶起他,“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日後林妹妹能夠真心悔改,我就已經很欣慰了。”

聞言,徐言對蘇清瑤是更加感激涕零。

顧溪雲對他微微點頭,隨後與蘇清瑤一同登上馬車。

辰軒牽著馬車緩緩前行。

徐言望著馬車漸行漸遠的背影,忽然高聲喊道:

“公子,辰軒,還有瑤姑娘,你們一路走好啊!”

辰軒腳下差點一個趔趄。

不是,這句話他怎麼聽起來感覺怪怪的?

顯然,並不止他一個人感覺到了。

顧溪雲從車內掀開簾子,淡淡的聲音隨風飄出。

“徐言,除了吃飯喝水,其餘時間罰你不許說話!”

平淡的話語落入徐言耳中卻猶如酷刑。

他怔在原地許久,直到再也看不見馬車的身影,他才如夢初醒一般,臉上滿是困惑不解。

他哀怨地叫了一聲:“公子,這是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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