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不動聲色地拽過衣角,蹙了蹙眉頭,“澈兒啊,你看你這麼兇,收著點,等會還要不要吃飯了?不要影響心情。”

林朝:“……?”這話好像不是在幫自已吧?

綠藥很有眼力地拿出一個瓶子,“林少爺,這是傷藥,很有效的,要不要奴婢替您上藥?”

林朝嫌棄地瞥了她一眼,視線落到那個瓶子上,登時皺緊眉頭,“你這下等的藥,我才不要,別回頭留了疤。”

“綠藥,林少爺金貴的身子,怎麼能用你這低等的藥呢?”墨染將瓶子收了起來,眼底橫著戲謔,“這藥留給澈兒吧,至於林少爺,想必會有人替他療傷,咱們就不必費心了。”

說完,眼底的戲謔沒了,冷了眉眼,“綠藥,送客,我還沒吃飽呢,別擾了吃飯的心情,否則,拿你試問。”

“遵命!”綠藥屁顛地拎著林朝的後脖領,給他丟了出去,末了,還對屁股著地的林朝抬了抬下巴,“大皇子用膳,外人勿擾。”

綠藥關了門,絲毫不理會惱羞成怒的林朝。

林朝被兩個人的一唱一和給弄懵了,再回過神,才明白墨染是誠心包庇玄澈。

攥緊了拳頭,拿開肩頭的血包,憤恨地走開。

出了客棧,抬手,喚來一名平民裝扮的侍衛,“路上,都埋伏好了嗎?”

他打定主意,要讓玄澈回不了皇宮,原本以為做這麼一齣戲,好把墨染騙出去,再命人進入包廂宰了玄澈,卻不想出了這樣的變故。

既然不能在這裡秘密殺人,那就在回去的路上動手。

三個人修為都低的很,要殺玄澈,簡直易如反掌。

若不是顧及墨染,怕那群侍衛誤傷了他,早就動手了,何必白白惹出一肚子氣。

侍衛抱拳恭敬道:“回少爺,都準備好了,確保萬無一失。”

林朝的眼底泛著狠厲殺意,“很好,一個廢物,死了就死了,替姑姑解決這麼個心頭患,她想必也會很開心。”

三人吃飽喝足後,就去往租馬車處,準備租一匹靈馬。

等到了地方,才發現排隊的人不少,便規矩地排在後面。

人多眼雜,少不了些閒言碎語。

“那不是大皇子嗎?他旁邊那個就是他的伴讀吧?”

“是,今天早上的事,我可是親眼看見了。”說話的人不敢直視墨染幾人,只敢不停地用餘光瞥向他們。

“這大皇子真的好男風?怪不得這麼多年也不見他選妃,按理說,這個年紀應該到了選妃的年紀了。”

“是啊,其他皇子可都選定了成親的物件,就單單一個大皇子,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就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不過,這伴讀長得倒是十分俊俏,收了做孌寵也不錯,估計床上功夫也不錯,要不然能讓大皇子這麼偏寵他?!”

“怎麼?你也想嚐嚐?”

“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哈……”

墨染拉住握緊拳頭要出手的綠藥,搖頭道:“不用去管,你還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嗎?”

綠藥氣呼呼地掃視一圈。

玄澈繃著一張臉。

昨晚將他攔住的幾個人也在人群中,各個都半眯著賊眼看著他,尤其那個刀疤男,還挑釁地朝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暗自攥緊了手心……

終於排到了三人,墨染租了一輛寬敞裝飾極奢華的馬車,無不彰顯著他有錢,很有錢!

車伕趕著馬車,載著他們駛向皇宮的方向。

剛出鎮子,玄澈忽然皺眉道:“大皇子,我落了東西在客棧了,你們先回去吧,我稍後便趕上你們。”

“你怎麼趕上來?靠一雙腳嗎?”墨染抱臂道:“我在這等你。”

玄澈想了想,點頭,“我很快便回來。”

說完,跳出了馬車,直奔一個方向追去。

昨晚,他浸泡在冰水中,想不到,店小二投入水中的冰丹蘊含的靈氣竟極其濃郁,全部被他吸收。

又服下一顆淨脈丹,順利地打通了冰靈脈,而且上一世,他一套冰系術法使的爐火純青,稍微修煉,便有越級殺人的威力。

即便他只是入靈境四階,對付幾個剛剛邁入地基境的地痞流氓,足夠了!

打通三個靈脈之後,他的丹海也擴大了許多,儲存的靈力也很充沛,御著飛行法器懸浮在一輛馬車前。

馬伕一把拉住靈馬,神情嚴肅,“這位道友,不知有何貴幹?”

馬伕是租售馬車行的人,自然都是有些修為加身的,否則,幹他們這行的,保不齊就被馬車裡的僱主連累,被一併殺了。

玄澈冷了眉眼,掌心凝結出簇簇的冰霜,眉眼高傲,“與你無關,我要殺的是馬車裡的那群人。”

“猖狂!”刀疤男率先跳了出來,肩頭扛著一柄大刀,“小子,怎麼?是想念哥哥的撫摸了?想哥哥我疼你?這就對了嘛,哥哥我會很溫柔的……”

說著,腳尖一點,如離弦之箭一般,大刀握在掌心,朝著玄澈兜頭劈了過來。

刷啦!

一柄刀刃猛地展開,狠狠地對上了大刀。

刀疤男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區區冰刃怎麼能和他這玄鐵打造的大刀硬碰。

果然,冰刃被大刀攔腰斬斷,噼裡啪啦地落了一地的冰屑。

刀疤男看著碎裂的冰刃,猥瑣的眼睛透著深深的慾望,毫不掩飾地看向玄澈。

這麼個絕色男人,在床上定會很銷魂……

然,未等他的手靠近玄澈的身,就看見碎裂的冰渣再次迅速地凝聚成一柄冰劍,從背後插入他的心臟。

玄澈揮手間,冰劍攪碎他的身體,血肉翻飛,猶如落了一片血雨。

他斜睨著下面愣住的幾人,狠厲陰鷙的眸子帶著妖冶的猩紅,抬手間,又是一大片的冰刃。

鋒利的刀尖,像是他危險的眉眼。

猛地穿透一個個試圖逃跑的人的心臟……

玄澈落在一處枝杈上,冷眼看向馬伕,“你走吧,我同你無冤無仇,我不會殺你。”

馬伕也不會多事找死,這種尋仇殺人的事,他見得多了,架著靈馬獸飛快地往回奔去。

而,一片密林中。

墨染躲在枝杈上,托腮,愁苦地看著玄澈。

這人什麼時候打通的靈脈?

怎麼這段劇情也提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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