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沙漠避難所醫院內,劉文倩一臉憔悴:

“於哥,謝謝您了,要不是您,珊珊……”說著劉文倩又有些哽咽起來

“害,多大點事,珊珊今天出院,老趙又去執行特殊任務,你說,光你自已一個人,能行嗎?”於常偉把趙佑廷生死未卜的事情瞞了下來,還跟公司打了招呼,讓他們不要告訴劉文倩,畢竟,她承受的已經夠多了,能瞞一會是一會,只希望特勤能把趙佑廷儘快揪出來。

兩人從沙漠醫院的大門走了出來,那是一棟五層樓高的建築,建築頂部與地底岩石融為一體,上面的岩石被機器打磨的相對平整,岩石上懸吊著一些射燈,可以照亮整個醫院範圍,醫院通體是白色的外牆,一個大大的紅色十字鑲嵌在外牆上,十字下面就是“沙漠避難所醫院”。那個面色慘白的可憐女孩就趴在一箇中年壯漢的背上,身旁跟著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拎著大包小包從醫院大門走了出來,上了一輛車,然後轉向一個下坡,疾馳而去。

於常偉剛把劉文倩他們送到避難所的住處,就轉身出去了,然後從車上拿回一個袋子,

“弟妹,我聽老趙說起過,說是珊珊的治療要1000萬,這些你先拿著,其他我們也會想辦法湊上的,放心吧,珊珊一定會好起來。”

“哎!於哥,我們不能拿,不能拿啊”劉文倩慌忙推辭道

“我說弟妹啊,你是不是糊塗了,這可是關係到珊珊的性命,你還在這客氣什麼?”

“可是,於哥,你自已怎麼辦?”

“我?哈哈哈,我就一光棍,沒地方住我可以睡大街,我這還有份穩定工作,餓不死的,哦,對了,那裡面一共四十萬,有二十萬是孫婷婷的,其他是幾個同事湊的。這些錢,大家也都說了,能還就還,還不起就算了”

撲通一聲,劉文倩滿臉淚水的跪在地上,於常偉慌忙起身把她扶了起來。

“弟妹,你這是幹啥!你們的為人我們都清楚,換成是我們誰生病,你們也照樣會這麼做的,來,快起來!”

“可是,可是,珊珊需要1000萬救命啊,我們這些普通工人,去哪裡掙一千萬啊?啊?”劉文倩似乎有些絕望的傾訴到。

“弟妹啊,先別急,你先保重好自已的身體,只管一心一意照顧好珊珊,那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說話間,於常偉瞟了一眼安靜躺在床上,還在沉睡中的珊珊,那麼瘦小和虛弱,然後接著說道:“其實,我已經把珊珊看做和自已的女兒一樣了,所以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已,那些錢,我和老趙會一起想辦法,你放心。”

“於哥,我在這給您磕頭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嗚嗚嗚”說著,劉文倩又要下跪,被於常偉攔住了。

“還有件事,老趙這次出任務比較特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任務機密程度高,不讓帶手機,所以,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一定要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劉文倩抽泣著點了點頭

“你就當我是你哥,不要跟我客氣,還有就是,你的錢一定要保管好,最好是先存起來,存差不多就可以先去醫院了”

“好的於哥,我知道了”

“其他也沒什麼,老趙那邊你放心,有什麼事我會跟他說的”

“哎,好的於哥,那啥,你跟他說,要是有什麼危險,千萬別逞英雄,要保護好自已,畢竟我們家這情況,要是他出事了,我們娘倆就活不下去了。”劉文倩邊擦眼淚邊說

於常偉聽到這不禁一陣心酸,他也很擔心趙佑廷的安危,畢竟已經一個星期沒有音信了,電話聯絡不上,資訊也沒恢復,現在是所有公安和武警都在找掠奪者的線索。

“我想,他會知道輕重的。”說著,於常偉起身準備離開

“於哥,先吃個飯再走吧”

“不了,公司還有任務,弟妹,保重!”

“於哥慢走……”

劉文倩送走了於常偉,她進屋,關上了門,她覺得於常偉今天表現有些奇怪,尤其是那句話:“他會知道輕重的。”以她對於常偉的瞭解,於常偉很少這麼說話,正常情況應該是很輕鬆的說“沒事的,別瞎操心”,類似這種話。按照劉文倩的推測,趙佑廷要麼是執行有危險的任務去了,要麼就是身處於危險當中。想到這,劉文倩只覺得眼前一黑,她想不通為什麼老天如此對她,她懷念年輕的時候,懷念沒有核汙染的時候,懷念和趙佑廷戀愛的時候。當時說,核汙染在安全範圍內,雖然有很多反對的聲音,但是無濟於事。隨著癌症患者的增加他們才意識到,即便是在安全範圍內的輻射指標,由於所攝入食品,水全都有汙染,累計起來就已經超標了,然後就是大面積的爆發癌症病情,老人,孩子,這些抵抗力差的人群,尤為嚴重。

她抬起頭,看著自已的孩子,想著她剛出生的樣子,想著他們曾經在陽光下生活的時光,劉文倩的眼淚又模糊了視線,她到底要怎樣做,才能維護好這個家,她感覺快要絕望了。

此時的於常偉從趙佑廷家裡出來並沒有回到公司,他去到了地下五層,那裡有個黑市,偶爾會賣一些不錯的東西,極少數人才知道它的存在,很幸運的是於常偉就知道,因為五年前還在地面生活的時候,他就差點幹了傻事。

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天,他的兒子于思源患了骨癌,在於常偉耗盡所有的積蓄之後,最終沒能挽救兒子的生命,他兒子在臨終前想見媽媽一面,媽媽卻一直沒有出現,甚至連兒子的電話都不接,那個蛇蠍女人,於常偉永遠忘不了。當兒子落下最後一口氣,叫出最後一聲“爸爸”的時候,於常偉整個人都崩潰了,他大叫著,嘶吼著,然後大聲哭,他這一生唯一的一次哭泣就在那天,似乎哭完了一輩子的眼淚,他抱著兒子的屍體,徒步走到醫院,辦理死亡證明,然後去了公安,最後徒步去了火葬場,一路上他和兒子說了很多話。那時候,他的兒子才8歲,是趙佑廷陪他送他兒子走完了最後一段,當時為了給他兒子治病,趙佑廷也沒少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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