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心頭一驚。

“師傅,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文瑾焦急的問道。

“……”

電話那頭又是短暫的沉默,然後林釧河就將事情的經過和文瑾講述了一遍。

“今晚10點36分,我接到邵年的電話。”林釧河回憶著:“他問我如果抓到了人販子能不能讓我跟學校申請個什麼三好學生獎給他。

我當時打獸打的正開心,就因為他這電話我一分神就讓那畜生給跑了。

我當時挺生氣的,劈頭蓋臉的罵了他一頓,問是怎麼回事。

他當時是這麼和我說的。

“‘林老師,我剛才看到有一夥人綁了一個女生,他們上了一輛麵包車,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就是那夥綁架大學生的人販子!就跟了上去,現在我在鶴立區的逍遙街這邊。’”

“我當時只感覺腦袋嗡了一下,立馬跟他說讓他趕緊回來,你猜他說什麼?”

“能不能別賣關子了!”文瑾無語。

“他說他看到了1班的那個小張也被綁了,而且就在這輛麵包車上!”林釧河說。

“那個小張?”文瑾問。

“就1班那個小姑娘啊,叫張喬俞,之前邵年還調戲過人家。”林釧河解釋。

張喬俞,文瑾有印象,她是自已隔壁班的學習委員,自已見過幾面但和她沒什麼接觸。

“然後呢?”

“然後我讓他趕緊回來,我說我會想辦法,但他說他都到了逍遙街了,不能讓其他人搶了功勞。”

“你說這不純腦殘麼?我怎麼教出這麼一個蠢貨?”

文瑾頓感一陣無語,但這確實符合邵年的作風。

“我立馬放下手裡的一切到警局報警。”林釧河繼續說:“但是人家那邊說沒到24小時,而且我沒證據,說可能是誤會,讓我回去等訊息,等雞毛啊草…”

“如果邵年說的是真的,張喬俞出了什麼事,那事情可就大了。”

“我立馬給副校長孫立權還有化工老師蔣爵打了電話,告訴了他們這件事。”

“你也知道,他們倆也是能力者,我想著如果只是應付常人的人販子,我自已一個人就足夠了,但我還是覺得叫上他們更穩妥一些,而且退一步來講,學校有學生失蹤了,他們作為老師也有必要知道這件事。”

“結果晚上10點47左右,邵年突然打來電話,他說他被發現了,人販子正在追他,還說他被一隻大狗給咬了,當時那邊的聲音很嘈雜,邵年在劇烈的喘息著,像是在躲避什麼東西,然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怎麼打都打不通。”

“我能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朽獸的聲音。”林釧河沉聲道。

“朽獸?你會不會聽錯了?”文瑾質疑。

“你可以說我做老師不夠專業,但你絕不能質疑我在這方面的判斷力!”電話那頭的聲音冷了下來,似乎是特別在意這個。

“可是,一個普通的人販子案,怎麼會涉及到朽獸?”文瑾不解。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那通電話,他告訴了我他在鶴立區位於逍遙街北邊的一個叫綠林溼地公園的地方,我趕緊趕到,的確發現了有打鬥的痕跡。

“在那通電話後,我每隔5分鐘就會給邵年打一次電話,可邵年的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態,我怎麼打都打不通。”

透過林釧河的描述,文瑾開始分析起了邵年的行蹤。

今晚21:57左右,邵年偶然間看到人販子的作案過程,但他不能確定,本來可能想打電話給自已讓自已陪他一起去捉人販子,但自已在濁寂林沒接電話,所以他決定獨自跟上去。

21:57~22:36這段時間,邵年應該是確認了這夥人就是人販子,因為他目擊到了1班的小張被綁的全部經過。

所以他立刻給林釧河這個老師撥打了電話,畢竟林釧河在課堂上就說過遇到危險通知他,他和林釧河在2分鐘之內說明了情況。

22:38,邵年撥打文瑾電話,依舊關機,所以用V信告訴文瑾自已已經確認對方就是人販子。

22:38~22:45這區間,邵年被發現,人販子擔心事情暴露對他進行追捕,因為邵年對鶴立區不熟,所以沒有跑向人多的地方,而是陰差陽錯的跑到了人流稀少的溼地公園。

可能當時人販子擔心邵年往人多的地方跑,所以他們沒有著急近身,並給了他一種自已已經脫離危險的錯覺,這也讓邵年有了時間給文瑾發訊息。

但很快,邵年再次暴露在人販子的追蹤之下,而且疑似被朽獸所傷。

而這一切,發生在22:45~22:47這區間。

22:47林釧河接到邵年的電話,邵年告訴了林釧河自已被人販子發現,並告訴林釧河自已在綠林溼地公園。

22:51,邵年被逼到絕路了,所以給文瑾發來了最後一段語音。

22:47~22:51這5分鐘的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邵年發來的語音中出現的野獸叫喊聲,真的是朽獸嗎?如果是它們,那綁架案難道也是朽獸做出來的嗎?它們的目的是什麼?

朽獸和這些人販子是什麼關係?那些被綁走的人會怎麼樣?

文瑾的大腦飛速運轉,但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很快,他的大腦就宕機了。

該死!

如果我今晚沒去濁寂林就不會錯過邵年的電話,我就可以去阻止他,他也就不會失蹤!

文瑾心中滿是後悔,自已為什麼要去濁寂林,在殺了猿類朽獸後為什麼沒有看一下手機,如果那時候看到了,說不定還來得及。

邵年不單單是自已的大學同學,他更是自已的發小,他們從小一同長大,同一個小學,同一個高中,並考上了同一所大學的同個專業,甚至分到了同一個班。

對文瑾來說,邵年早已不是朋友關係,他更像是自已的家人。

是唯二一直陪在文瑾身邊的人。

如果因為自已漏接了電話導致邵年出了什麼事,那文瑾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已。

“喂?喂?”電話還沒結束通話,林釧河的叫喊聲傳來。

“我打電話是要問你,邵年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畢竟你們關係最好,但看你的反應,我應該是猜對了。”

文瑾將邵年發給自已的語音轉達給林釧河。

“你們現在還在那個溼地公園嗎?我現在就出門。”文瑾穿上了衣服,正在穿鞋準備出門。

“不用。”林釧河拒絕了文瑾。“你剛從濁寂林回來,今晚就別來了,現在有我們三個在呢,你來與不來的意義不大,而且老孫的能力是感知類的,找個人對他來說問題不大。”

“可邵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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