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羿父的教導之後,對於兩女的互相試探,羿佐也不在害怕,而由於冬季的白天始終是如此的短暫,在天空逐漸昏暗時,槐蕪也到了回去的時候,這送行的任務自然是交給了羿佐,可在這一路上,三人竟出奇的保持平靜,直到快到大槐樹時,槐蕪才叫著子柔一起去前方說話,更是強調了不準羿佐悄悄跟著,不然發現了就是對羿佐一頓的胖揍,而本來對兩女的事就有點不感冒的羿佐,更是不屑一顧,一個人坐在大槐樹下玩遊戲,似乎與外物相隔絕似的,至於槐蕪這邊,在看到羿佐的這個樣子之後,就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帶著子柔去了前方,而在大槐樹下痴痴的玩遊戲的羿佐也不知道她們講了什麼,只是感覺過了很久,畢竟遊戲都玩了幾次後,她們兩人才返回來,而回來的槐蕪一臉的平靜,但一旁的子柔卻是雙眼通紅樣子,如果不是問了子柔槐蕪沒有欺負她,只是風太大,吹紅了眼的原因,不然他一定認為子柔剛剛才哭過,但一想到子柔的性格,也就想當然的排除了這個假設,而看到羿佐急忙問子柔的樣子,槐蕪笑著說道:怎麼,就這麼心疼你的小情人麼,以前可沒見你這麼為我,對於此,羿佐當然是選擇了忽視,畢竟沒必要為了這個問題與槐蕪爭論,相互沉默了一會兒後,槐蕪突然雙眼通紅的對著羿佐說道:羿佐,還記得這顆大槐樹麼,我們從小到大都是在它的面前長大的,記得你小時候可是個小哭包,動不動就哭,總被其他的小夥伴嘲笑,如今想來,那時候真好啊,每天都特別的快樂,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一定選擇不長大,因為長大的代價太大了,大到,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放心,今天我去你們那,沒其他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子柔,如今看來,她是一個好女孩,就在槐蕪不斷說話時,羿佐突然打斷道:這你沒有看錯,子柔絕對是不會像某些人的,雖然以前是有很多好的回憶,但從三年前的那個冬夜後,那些所謂的美好就都只存在與過去了,不是麼,隨著羿佐的話音落下,槐蕪的表情突然由懷念變成了哀傷,低語的說:是啊,一切都已回到過去了,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哈哈哈,回不去了,風聲不斷響起,將槐樹的細小枝條微微吹起,在夜色下,不斷搖晃,彷彿也對面前的槐蕪表示著悲傷,沉默了一會兒後,槐蕪整理了一下頭髮後,溫柔的對著子柔和羿佐說:提前恭祝你們早生貴子,舉案齊眉,希望你們以後能永遠永遠的在一起,再見了,羿佐,然後就一個人在寒風中緩緩的離去,對於今天的槐蕪,羿佐雖然感到了幾分不對,但也只以為是情緒不好,也沒有多想,轉過身抱著同樣神情低落的子柔向著家而去,但他不知道的是,有些時候的再見,不僅僅是再見,而是“再見”。 回到家,當羿母看著神情沮喪的子柔時,就對著羿佐說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欺負子柔了,剛剛出去還好好的,轉眼就被你弄成這樣了,一邊說著,一邊將子柔抱著,不斷的哄著,而羿佐聽到母親的問責,再加上剛剛的事情,也是弄的火冒三丈,對著子柔說:你給母親好好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了,我可不想背黑鍋,眾人的眼光也放在了子柔的身上,只見子柔低語的說:阿姨,不是羿佐的錯,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才會這樣的,你們早點休息,我先上樓去了,只留下一臉呆滯的三人,羿母連忙將羿佐拉到桌邊,問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羿佐無奈只得說了些剛剛的事,雖然的確會傷感,但對於子柔來說應該也不至於是這樣啊,而羿父聽了後,分析的說:應該是槐蕪對子柔說了些什麼,你去問問,如果她不願意說就算了,你多去安慰安慰她,這年都還沒過完,就每天哭喪個臉,讓其他人看見了多不好,羿佐思索了片刻,認為羿父說的也沒錯,也上樓去安慰子柔了。 一進入房間,只見子柔一個人呆呆的看著窗外,就連羿佐進來了也沒有反應,對於這種情況,羿佐只得輕輕的坐在子柔的身邊,抓起她的小手問道:剛剛槐蕪對你說了些什麼,讓你一直都魂不守舍的,跟我說一說,好不好,我不想你有什麼壓力都一個人扛,無論發生什麼事都還有我在你身後呢,聽見羿佐這麼說,子柔的表情也有了略微的波動,轉過身形對著羿佐說:沒什麼,我們一定要好好的,一直都永永遠遠的在一起,好不好,羿佐,看著面前惹人疼愛的子柔,羿佐的內心也爆發出強烈的感覺,那是一種很特殊而且曾經沒有的感覺,而這種特殊的感覺則是被人們名為責任,在這種感覺的刺激下,羿佐對著子柔的紅唇輕輕吻下,所有的不快在這時都如雲煙般,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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