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慈有些好笑的看著周江蘺說道:“皇姐,她們愛怎麼說便讓他們說去,我又不在乎”,周江蘺拉住轉身要走的周念慈說道:“朝華,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有別的打算”,周念慈看到她眼裡的擔憂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皇姐,別多想,我就是單純的看不慣徐長宇,下次再讓我看到他這樣,我照樣打他”。

到了周江蘺出嫁那日,後宮妃嬪和公主都在鳳梧宮等著送她出宮,經過周念慈的那頓打徐長宇老實了許久。今日也是拖著坡的腳來迎親。徐知音看著他們兩個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她轉頭看向周江蘺臉上的笑消失了接著是嚴厲的說教:“昭陽,從今往後你嫁入徐家便是徐家婦,日後相夫教子、孝敬公婆,不可懈怠”。

周江蘺頭上蓋著紅蓋頭看不到她的臉色,只聽見她的聲音從蓋頭下傳來:“兒臣謹遵母后教誨”,周念慈從人群后面走到徐長宇身邊掃視他姨圈。徐長宇在被周念慈暴揍一頓後恨不得躲她遠遠的,周念慈見到他這反應滿意極了,隨後她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看似笑容的表情。然而,這笑容卻顯得如此僵硬,彷彿是被強行拉扯出來的。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喜悅,甚至透露出一絲冷漠和嘲諷。

周念慈聲音中帶了些傲嬌:“皇姐今日大婚,做妹妹的也沒什麼要說的,母后方才說的夠多了”,她看向徐長宇說道:“不過既然母后剛才沒交代駙馬,那本宮便只好多囉嗦兩句。本宮的皇姐是金尊玉貴養大的,旁人別想讓她受半分委屈”,接著她話鋒一轉:“不過想來表哥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本宮也怕皇姐的性子在宮裡養慣了”,周念慈朝後擺了擺手走出來一個宮女打扮的姑娘。

周念慈說道:“這是半夢我宮裡的,便讓她跟著姐姐去丞相府吧。表哥放心,若是皇姐在丞相府任性妄為,本宮第一個不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周念慈雖然話是這麼說。實際是告訴他們這是她放過去的眼線,要是讓她知道周江蘺在丞相府受欺負了,誰也別想好過。

只聽外面的人喊了聲“吉時已到”,周念慈向後退了幾步看他們走出去,她轉過身不再看他們口中喃喃道:“皇姐,等我,等我接你回來”。在人都走後周念慈轉過身,眼神中帶著不捨和怨恨,她身後劉公公走了過來:“殿下,馬車已經在宣武門等著了,陛下讓奴才送您過去”。

周念慈長嘆口氣輕聲說道:“勞煩公公了”,劉公公沒說話彎了彎腰。

當天京城盛傳朝華公主被陛下立刻送往寒山寺,都說陛下如今也對朝華公主的任性跋扈厭煩。

而寒山寺山門前無量主持領著寺內僧人已等候多時,周念慈下了馬車雙手合十輕聲道:“無量主持”,主持也雙手合十微微屈身行禮:“見過殿下,客房以為殿下備好,只是客房簡陋還望殿下莫要嫌棄”。

周念慈笑道:“本就是來思過的”,兩人說罷便向寺廟內走去。

到了一處客房外無量說道:“此處便是了,若是殿下還有什麼需要吩咐寺內僧人便是”,周念慈行合十禮:“勞煩主持了”。無量主持走後周念慈看了眼客房隨後對身後的隨從說道:“你們也都回去吧”,此次周念慈雖然被罰思過三個月,但是周清玄還是派了不少人跟著她,其中還派了御林衛保護她。

為首的將軍有些難為的說道:“可是陛下讓臣等守著殿下”,周念慈沒回頭淡淡說道:“有這麼多人在這伺候,哪還有懲罰的樣子。回去吧,本宮會跟父皇說的”,待人走後周念慈推門走進客房。

寺廟的客房通常都充滿了寧靜與素雅的氣息。走進客房,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簡潔而不失莊重的佈置。房間內的床鋪整齊乾淨,被柔軟的棉被覆蓋著,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牆壁上可能掛著一些佛教字畫或經文,讓周念慈心裡有絲毫的平靜。

蘭香站在她身後仔細觀察周圍發現沒什麼異樣後,湊近周念慈的耳邊說道:“昭仁公主他們已經到北齊了”,周念慈神情淡淡在看了一圈客房後說道:“先讓人盯住北齊,不過本宮倒不覺的他們最近會有什麼動作,他們倒是與大夏說不定會有勾當”。

蘭香垂下眼眸說道:“青涯回來了,此時正在後山”,周念慈眼神一變看了眼窗外說道:“讓茯苓過來吧”。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門外走進來一位女子,她的服飾竟與周念慈無二,便是那張臉不仔細看也會將她當做周念慈。

周念慈盯著她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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