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聽完曹操的話後,笑容滿面。

“這樣很好啊,曹愛卿考慮周到,對了,曹愛卿和秦愛卿,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封賞還沒說呢。”

曹操的話讓劉協開口詢問後,袁紹的臉色變得鐵青。

“既然陛下您這麼說,那我就斗膽提個要求,我希望陛下能夠冊封濟北相鮑信為兗州牧,併兼任兗州刺史!”

“陛下,千萬不可啊!鮑信曾是罪臣何進的舊部,怎麼可以擔當如此重任,請陛下三思!”

曹操此言一出,袁紹心頭火氣難抑,若是鮑信再得了兗州牧的位置,那形勢可就不妙了,司州、徐州、兗州三大州合為一體,屆時再說什麼都晚了。

“罪臣?何進大將軍一生守護漢室,生前清除宦官,斬殺了朝廷中的多數奸臣,這樣的人竟被稱為罪臣?”

曹操憤怒地質問袁紹,袁紹狠狠瞪了曹操一眼,未回答曹操的問題,繼續向劉協進言:

“陛下,正是罪臣何進將董卓老賊引入京都,否則怎會有後來的董卓之亂,如此怎能不算罪臣?而鮑信不僅身為罪臣舊部,且並無任何功績,怎能僅憑曹州牧的一面之辭就讓他出任兗州牧這樣的要職?請陛下務必三思。”

袁紹重重叩首,額頭上汗水滾滾而下,止不住地流淌。在他剛說完後,另一人立即接著發言。

“陛下,我也推薦濟北相鮑信任職兗州牧。至於袁太守所說毫無功績,純屬無稽之談,望陛下明察。”

說話者正是一直保持沉默的秦毅,袁紹聞聲,目光兇狠地轉向秦毅。

“那請問秦州牧,濟北相鮑信有何功績?”

秦毅一句反問,直接堵住了袁紹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

“保衛邊疆、征討董卓、平定黃巾,袁太守問的是哪一項?”

秦毅說完,袁紹已是啞口無言。這時,劉協打斷了他們的爭論,道:“各位愛卿,不要再爭執了。既然曹愛卿和秦愛卿一致推薦鮑信,我相信鮑信有能力勝任兗州牧之職,但是……”

聽到劉協前面半句話,袁紹臉色頓時蒼白如紙,整個人呆立在那裡,但劉協話鋒一轉的“但是”,卻又挑動了他的神經。

“鮑信雖然資歷尚淺,雖有些許功績,但還不足以勝任一州牧的職務。因此,暫時代理此職,在鮑信任職期間,滿朝文武官員均可監督鮑信的工作。但他如有不當之處,一經查實,立刻撤除鮑信的兗州牧職務,期限半年。”

劉協話音剛落,袁紹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陛下,微臣還有一個提議。”

“嗯?袁太守還有什麼事情嗎?”

“陛下,假如鮑信在職期間犯錯,那麼作為舉薦人的曹州牧和秦州牧二人是否應當受到相應的處罰呢?”

袁紹抓住這個機會,尋找一絲可能的優勢,不管有沒有事,他都要爭取一下。

“陛下,袁太守言之有理。正因為曹州牧和秦州牧的舉薦,鮑信才能擔任兗州牧之職。若鮑信失職,那麼曹州牧和秦州牧自然也應受到懲罰。”

這次開口的是後將軍、南陽太守袁術,他在諸侯之中地位較高,當然不甘心看著曹操勢力日益壯大,而他們只能停滯不前,這無疑是坐以待斃。袁術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暫時拋開了兄弟間的矛盾,重新站到同一陣線上。

“好吧,既然你們兄弟倆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按你們說的辦吧。半年內,如果兗州牧鮑信有失職行為,那麼其後果由曹愛卿和秦愛卿兩位負責。鮑信,濟北相,接旨,現任命你為兗州牧,望你能公正執法,切勿牽連曹愛卿和秦愛卿。”

隨後處理了一些其他瑣事後,早朝就此結束。這場朝會上並未取得壓倒性的勝利,但鮑信終究還是獲得了兗州牧的職位,這是最重要的。

鮑信成為兗州牧意味著從司州西部直到東海周邊地區,皆已落入曹操手中。然而,鮑信仍有制約,一旦出現問題,曹操和秦毅二人也可能遭受牽連。

袁紹和袁術深知這一點,在回到自家地盤後,他們第一時間派出大量探子前往兗州,準備蒐集證據,以圖扳倒鮑信。一旦成功,不僅能扳倒鮑信,還能順帶牽扯到曹操和秦毅,可謂一舉多得。

然而,這些小動作豈能逃過秦毅的眼睛,回到司州後,秦毅立刻命令白馬校尉加強對兗州一帶的管控,一旦有任何異常情況,格殺勿論!

與此同時,在中原地帶的競爭愈發激烈,袁紹與袁術暫時擱置恩怨,聯手對抗曹操之際,北方的幽州又你傳送的內容含有敏感詞或整體內容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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