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說:“你就不怕我們嘲笑你嗎?畢竟我和她都已經通關了一個了。”你說著指了指躲在座位之後的葉依落。

葉依落此時也站了起來,接著你的話說:“是啊,顧晨。我想大部分人都已經通關了一個了,你卻一個都沒有通關,不丟面子嗎?”

顧晨只是搖一搖頭,說:“江湖之道,本性而為。在江湖面子這種事情不太能解決一切事,只有實力才是囂張的根本。所以誰敢嘲笑我,我就用實力把他打到服為止。”

你說:“你還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呀。嘖嘖嘖,你就不能練練你的頭腦嗎?”

他說:“難道我沒有練嗎?我也想啊,但奈何天賦受限啊,最後還是隻達到了一種果斷的程度,想到了一種可能,直接下手,毫無猶豫。給我帶來了好處的同時,也帶來了壞處。實在是極限。”

你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安靜的坐到座位上,等待下一個人的到來。

就在你坐下的不久之後,一個人,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好像把這裡當成了自已的家一樣,那般的悠閒自在。他長得瘦瘦的,頭髮凌亂不堪,翹的翹卷的卷,他的眼神冷漠,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僅僅認為自已是個過客而已。他默默的坐到了一個角落的座位,盯著他人的一舉一動。

你還是老樣子,絲毫不慌且不失尊嚴的開口說道:“你是哪位?請你介紹一下自已,否則,請滾出這裡,你不配做我的組員。”可他卻一直沒有開口,只是盯著你的眼睛看,似乎在考慮什麼東西,也有可能是在擔心什麼東西,總之神色很嚴肅。你閉上眼睛,慢悠悠的說:“你不用觀察我了,我比你更懂心理學,所以你是看不破我的,而我卻看得破你。”

你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常人應該都不會觀察到,那就是你在說完這句話後,他的小臂微微顫抖了一下,不仔細看,是真的看不見。他還是心平氣和的說:“兄弟,什麼叫做我觀察你,再說了,這到底是誰觀察誰啊?不應該是你觀察我嗎?”

你呵呵一笑,將眼睛眯起,盯著他看,良久才說了一句:“你的小臂真結實。結實到都顫抖了呢……”這一次,他全身都顫了一下。

他徹底慌了,再也無力反駁:“你是怎麼做到這麼變態的?把心理學吃了這麼透?”

你卻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啥玩意兒啊?難道按你所說,學心理學的人就一定是變態嗎?你這是打哪門子的理論?你是不是腦子裡面進水了?需不需要我幫你倒一下或者說讓我的殺人犯兄弟幫我倒下……我相信你會更爽的。”你說著看了一眼顧晨,顧晨卻緊張的不得了,直接站起來說:“組長,你這就過分了,讓我幫一個人‘倒水’是什麼意思?”

你走過去,拍了一下顧晨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說:“嘿,傻大個,說你頭腦簡單,你還不信,開個玩笑就信了,你還有沒有點主觀意識?”隨後,你又轉頭看著他。眼光中閃出寒意。

“好一個心理學……成於他,敗於他……”他只是搖了搖頭。他調整了一下自已的情緒,忐忑不安的開口說道:“我叫賀謹瑞,是一個心理變態。呃……目前通關了一個副本,他叫昆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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