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卿卿看著停在面前的黑色邁巴赫,心裡不由疑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邁巴赫後座就伸過來一個強壯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

褚卿卿摔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那男人沒有鬆手,還在使勁鉗制著她的手腕,褚卿卿在他懷裡拼命掙扎,可男人的手絲毫不動,褚卿卿剛想咬上去,突然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褚卿卿猛的抬起頭,只見男人微微低著丰神俊朗的臉,不可一世的看著在懷裡死命掙扎的褚卿卿。

“薄厭,怎麼是你?”

薄厭剛才本想找老爺子說結婚的事,車還沒開到門口,就看見褚卿卿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便讓司機跟了上去。

“褚卿卿,你來老宅幹什麼?”

“薄厭,你先放開我。”

薄厭放開褚卿卿的手腕,她立馬從薄厭懷裡坐了起來,另一隻手揉著被薄厭抓的通紅的手腕。

“薄爺爺來讓我商討婚事。”

薄厭一聽到婚事就像觸碰到他的逆鱗,猛的一下掐住褚卿卿纖細的脖子,把她抵在靠背上。

“褚卿卿,你就這麼想嫁給我嗎?就這麼不要臉嗎?”

“對,薄厭我褚卿卿就是想嫁給你,就是不要臉。”

褚卿卿毫不退縮的直視著薄厭的眼睛,隨後手順勢挽上薄厭的脖子,笨拙的親吻著薄厭。

不要臉是吧,那我就更不要臉給你看看。

“褚卿卿你找死嗎?”

薄厭正看著褚卿卿那帶著傲氣的眼睛,突然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懷裡的女人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正笨拙的親著他。

薄厭一把推開懷裡的褚卿卿,然後拿手使勁擦著被褚卿卿親過的嘴唇。

褚卿卿被薄厭一下推到了車門上,額頭不知道撞到了哪裡,血緩緩從她的額角流了下來。

“薄厭,你既然已經說了我不要臉,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更不要臉的。”

褚卿卿依靠著車門,盯著薄厭惡狠狠的說道。

“行,褚卿卿你非要嫁給我是吧,那我就讓你知道嫁給我的後果。”

薄厭看著跌坐在下面,額頭還在緩緩流血的褚卿卿,只覺得真是難纏。

“司機,開車。”

“薄厭,你帶我去哪?”褚卿卿看著緩緩啟動的車子,她焦急的開口詢問薄厭。

“薄家莊園。”

褚卿卿一路上不停拍打車窗想要下車,誰知道薄厭把她帶到薄家別墅會對她做些什麼,可車門已經被司機鎖住,不管怎樣她都打不開。

薄厭就閉著眼睛靜靜的靠在椅背上,也不管旁邊的褚卿卿如何折騰。

“薄總,到了。”

薄家莊園背靠山林,主別墅外觀仿照歐洲古堡而建,四周由白色大理石圓柱作為主支撐,上面還環繞著荊棘和玫瑰,浪漫與莊嚴相互結合。

而不遠處的薔薇花園深處矗立著一個純白色別墅,別墅周圍被滿園的薔薇所包圍,那紅色薔薇攀爬在白色外牆上就像天然裝飾一樣,給純白色別墅添上絢麗的色彩。

“褚卿卿,下車。”

薄厭開啟車門先一步走了下去,然後向著後面的褚卿卿吼道。

“薄厭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讓你下車就下車,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薄厭繞過車子來到另一側,伸手開啟褚卿卿那側的車門,一把把坐在車裡的褚卿卿扯了出來。

薄厭扯著褚卿卿的手臂就向著主別墅走去,褚卿卿手臂被扯的生疼,不停的掙扎,但自已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薄厭,只能盡全力小跑追上薄厭的步伐。

走到別墅大廳薄厭把褚卿卿狠狠甩在地上,然後吩咐人把東西拿來。

“薄厭,你到底要幹什麼?”褚卿卿揉著被摔痛的膝蓋,艱難的站起身來。

“一會你就知道了。”

傭人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面放著兩張紙,和一盒紅色印泥,傭人把托盤放在沙發旁的桌子上就退下了。

薄厭扯著褚卿卿的手臂向著沙發那邊走去。

“薄厭,我會自已走路,你放開我。”

褚卿卿說完這句話,薄厭就甩開了她的手,快速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等著褚卿卿過來。

褚卿卿走到桌子前,拿起托盤上的紙張看了起來。

“這是什麼?”

“你我之間的契約,褚卿卿你要想嫁給我,就必須簽了這契約。”

褚卿卿看著手中的契約,只見上面寫著第一條只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第二條兩人不可干涉彼此的私人生活……

她看著這最後一條,最後一條寫著一年之後褚卿卿必須以夫妻不和為理由向薄厭提出離婚。

“薄厭,這最後一條是什麼意思?”

“褚卿卿,你眼睛不好使,還是不認字?”

“一年之後我們離婚,你好娶褚枝意是嗎?”褚卿卿拿著那張契約質問薄厭。

“對,你以那種方式爬上我的床,逼我和你結婚,枝意心思純善,我愛的人是她,我當然會娶她。”

褚卿卿站在那裡,手裡緊緊抓著那紙契約,她本以為嫁給薄厭,就算他不喜歡她,討厭她,她也可以和他共白首,相守百年。

但是他還沒有娶她,就為以後離開她做好了打算,她在他心裡真的一丁點位置都沒有。

“好,我籤。”

薄厭見褚卿卿同意便往前推了推那印泥,可褚卿卿沒有用那印泥。

她抽了幾張桌上的抽紙,擦拭著額頭上早已乾涸的血跡,然後伸出手指狠狠按向那傷口。

本已乾涸的傷口,開始往外緩緩滲出血珠來,褚卿卿用手指蘸取血跡,然後使勁按在那張契約上。

用鮮血才能掩蓋住褚卿卿內心那撕裂般的疼。

“可以了吧,薄厭。”

“好,一人一份,希望你能聽話一些。”

“那好,我可以離開了吧?”說完這話褚卿卿就向門口走去,可還沒走到門口就被走進來的保鏢架了回來。

“薄厭你什麼意思?”

褚卿卿被保鏢強行按在地上,她只能跪在地上抬頭仰視著薄厭。

薄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邁著修長的腿來到褚卿卿的面前,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抬起褚卿卿精緻的臉,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已腳下的褚卿卿。

這個角度他很滿意。

“褚卿卿,你睡了我,你還沒負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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