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瑾雲一回到住處,便迅速開始收拾行囊。他的住處位於靜溪弟子屋舍的最後方,靠近後山,由於許多弟子長年在外歷練,許多屋舍都空置著。

正當他忙碌時,一名女子輕手輕腳地走進屋內。然而,幻瑾雲憑藉其精湛的功力,早已察覺到她的到來。在她靠近至三尺遠時,他突然轉身施展擒拿手,女子尚未反應便被制服,倒在了桌子上。

幻瑾雲覺得她有些面熟,卻又確定未曾見過,於是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潛入我室內?又有何企圖?”

“幻瑾雲,快放開我!”女子急切地喊道,“我是陳瑾玉啊,上次我們見過的,你還救過我呢。”

幻瑾雲一愣,再次端詳她的面容,隨後尷尬地鬆開了手,拱手致歉:“陳姑娘,方才是我魯莽,以為是歹人,還請見諒。”

陳瑾玉揉了揉手腕,見幻瑾雲有幾分歉意,便說:“無妨,我未經允許便闖入你房間,也是我的不對。今日來訪,是為了感謝幻公子上次的救命之恩。”她回想起幻瑾云為她療傷的情景,不禁臉上泛起紅暈。

幻瑾雲回應道:“陳姑娘不必客氣,我們既是同門,相互幫助是理所當然的。既然如此,以後我們便以師兄妹相稱吧。”

“對了,陳師妹請坐。”幻瑾雲指了指凳子,又為她倒了一杯茶。

陳瑾玉注意到幻瑾雲正在收拾行李,感到好奇:“幻師兄,您這是要去哪裡?為何要收拾行囊?”

幻瑾雲一邊忙碌一邊回答:“我打算下山歷練,若一直依賴宗門的庇護,是無法成為真正的強者的。”

陳瑾玉下意識地說:“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話音剛落,她便後悔了,心中暗自責怪自已:陳瑾玉啊,陳瑾玉,你在做什麼呀,你平時的聰明勁兒哪去了?

幻瑾雲聽後也是一愣,轉過身來對她說:“你跟著去做什麼?你不是剛上山嗎?”

陳瑾玉臉色泛紅硬著頭皮回答:“呃...師兄不是剛說過嗎,在宗門庇護下是無法成為強者的。我將來也要成為大俠,對,就是這樣。”

“不行!”還未等幻瑾雲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幻瑾雲看清來人忙上前拱手行禮:“見過六師伯。”陳瑾玉也連忙站起身行禮:“徒兒陳瑾玉見過師父。”原來來人是靜溪七子之一的陳寒霜。

陳寒霜無奈地搖了搖頭:“瑾玉,你父親給我來信讓我找你,你又偷跑出來,你父親該有多擔心啊。你堂堂...算了,懶得說你。”

陳瑾玉拉著陳寒霜的衣袖撒嬌道:“哎呀,姑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千萬不要把我在這的訊息告訴父親。”

陳寒霜無奈地點了點頭:“好,我不說。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能下山。”

陳瑾玉不解地問:“為什麼?別的師兄弟都能下山,為什麼我不能?不下山我如何懲奸除惡,如何行俠仗義,如何成為大俠?哎呀,姑姑。”

陳寒霜話鋒一轉:“下山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在三年內學成我教給你的武功,你下山時自然有保障,我也不會再阻攔你。怎麼樣?”

“可幻師兄和我年歲相似,憑什麼他能下山?”

陳寒霜面色一寒,“瑾雲自小練武,且聰明勤奮,常人自不會是其對手。哪像你,從小哪裡接觸過幾次武功,你若答應,自會讓你下山”

陳瑾玉眼睛一亮:“好,三年就三年!我現在就去練功。幻師兄,等我三年後就下山找你,等我啊,再見!”她說完就興致勃勃地跑出了房間。

陳瑾玉離開後,陳寒霜複雜地看著幻瑾雲,眼中似乎映出了另一個人的身影。幻瑾雲問道:“師伯,您怎麼了?”

陳寒霜回過神來,看著幻瑾雲說:“你長得真像幻師弟。”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回憶與感慨,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想要從那些遙遠的記憶中掙脫出來。

“對了,聽說你要下山歷練,路上要小心。這是咱們靜溪宗的聯絡符號,暗號是‘問:靜水流深,溪邊八卦何解?答:善惡分明,八卦指引道義。’”陳寒霜遞給幻瑾雲一個帶有八卦符號的令牌。

“你要牢記這口令,如果遇到什麼困難,可以聯絡附近的宗門子弟。一切以安全為重。”

幻瑾雲感激地行了禮:“多謝師伯關心,我會一路小心的。那事不宜遲,我這就出發了。”陳寒霜點頭同意,幻瑾雲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幻瑾雲走出屋舍,背上沉甸甸的行囊,踏上了下山之路。山間的風帶著絲絲涼意,卻吹不散他心中那份堅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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